人都已经到场。
众人纷纷给贾环行礼问好,只是当着外人的面,所有人只称呼贾环为侯爷,不敢乱称呼其他名号。
“诸位大人既然到了,还请快快请进,宴席已经备好,就等诸位大人入席了!”
这时,有负责迎接客人的管事客气来到贾环一行人面前请示道。
话音刚落,年镇威便冷笑:
“戴权这老货,邀请了我们,却偏偏没邀请威烈侯爷,甚至连政公也没邀请,他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那迎宾的管事满脸讪讪,他听不懂这话的言外之意,只能陪笑:
“年尚书息怒,许是漏了,小的这就进去问问,您且稍等。”
年镇威满脸严厉:
“进去告诉那班老家伙,今日若不准环公子和政老爷进去,我们也不进去。”
管事听了,不敢迟疑,当即加快脚步往里头通禀。
毕竟贾环这一行十几号人,而且都是重要贵宾,不敢怠慢。
没多久,就看到戴权领头,后面跟着四个身着青紫长袍的老者,一起迎了出来。
“政老爷,和威烈侯爷亲自驾临,咱家真是有失远迎,你们若肯来赴宴,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快快请进。”
说话间,年镇威给贾环介绍戴权身后的四个老者:
“侯爷,他们就是四老,负责看管重要东西。”
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东西,但贾环也明白,年镇威特指‘传国玉玺’。
光看这四老一脸高傲的样子,贾环也明白,他们何其高高在上,目下无尘了。
也难怪年镇威经常痛骂这些遗老就是一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迟疑之时,贾环已经回过神来,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戴权:
“戴相这话就说错了,我们父子可很想来赴宴,却入之无门,只是今日事关重大,我们父子就算当这个恶客,也得来赴宴才行!”
戴权也是满脸堆笑:
“侯爷言重,今日不过是咱家特意举办的一个小小家宴而已,凑巧是腊八节,便请朝中诸位大人一起乐呵乐呵,并无别的意思。”
贾环冷笑:
“是么?如果只是普通家宴,何须弄得这么正式,还得验明身份,带着邀请书才能进入?”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遗老便抢先说话了:
“你就是贾环?老夫早听说过你,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年纪轻轻,却一点礼数也没有!”
“你父母难道没有教你,主人没邀请你来,你却还来,岂不是贻笑大方,死皮赖脸?”
贾环听后,眼中闪过骇人光芒,满脸厉色: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指责本侯?”
“左右将其嘴给本侯撕烂,看他嘴臭还不臭!”
当即,便有亲兵准备动手。
“住手!”
戴权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贾环说动手就动手,明明年镇威已经对贾环介绍过,这四老的身份,贾环竟然丝毫不顾及。
“侯爷,这位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了,他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听了这话,贾环环顾四周,满脸茫然:
“诸位可认得这个满口胡言的老匹夫是朝中哪位大人?亦或是某位名宦大家?”
年镇威第一个站出来说:
“不知道,面生的很,没听过呢!”
其余众人也都心领神会跟着附和说不知道,没听说过。
贾环见状,耸肩说道:
“戴相,您听听,这里的大人可都是朝中大臣,他们都不知这老匹夫哪来的,竟敢言语冲撞本侯,没拖下去砍头,都是念在他年龄大的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