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大声喝道:
“休想——咳咳!!”
可是她才往前走了几步就开始剧烈的咳嗽,战斗的余波仍在影响她的身体,即使是纯血的红龙面对利刃一战后也免不了要休息片刻。
“那就来试试看好了,黑蛇的女儿。”
内卫纵身一跃,如同诡异的黑红色残影平移出去一样,几乎是眨眼就来到了塔露拉的面前,而塔露拉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名内卫开始认真了!!
“——你休想!!”
塔露拉将剑扬起,可还是晚了,皇帝的利刃即将斩下她双臂的关节。
嗪——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光芒拦在了塔露拉和内卫之间。
……
【年轻的德拉克一时睁不开眼睛】
【白昼被压缩成一条线,这条线与内卫的利刃交错】
【红与白】
【鸣响】
那是赦罪师李格的剑。
咻——
【皇帝的利刃挥出手中的佩刀,对撞向李格剑刃上流泻而下的白昼】
嗡——!!
利刃退后,不,那不是退后。
那是被那道白昼冲击而一直在地面上滑行。
他稳住身躯,看向远处走来的李格。
“赦罪师?!嘶——!!萨卡兹诸王庭的触手什么时候也敢伸向乌萨斯的国土?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的那帮魔族佬到底有何企图?”
皇帝的利刃似乎因为李格的到来生出了不小的误会,他死死直视着李格,沙哑的发声器官运作,声音低沉:
“报上你的来意!赦罪师!”
李格上前,说道:
“我为了拯救这些感染者而来,为了让乌萨斯人过上更幸福的生活而来!”
【一时间,内卫甚至以前眼前的赦罪师是个疯子,他怎可以说出这番话来?!他以为自己是谁?他凭什么说出这句话?】
“夸口!你做不到!”
内卫迅速反驳:
“就连先皇都在此事上屡屡受挫,你一个赦罪师,又凭什么许下这样的诺言?!莫非你的剑能凭空变出粮食来,你的剑可以一挥就变出牛奶和面包?!”
“嘶……呵!满口流着谎言脓汁的恶徒!你的存在会被乌萨斯的铁拳锤成粉末!”
李格并不畏惧,他顶着细碎的低语,上前说道:
“谎言?你们内卫又何尝不是追寻着一个更伟大的幻影,你们有什么资格声称自己未见到的一切事物都是谎言?”
“你自以为追寻虚无缥缈的历史轨迹就能见到自以为是的未来?”
“你可以问问我麾下的战士们,他们最起码有饱饭吃,而不用再被压迫,我会让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这样的生活我会尽力带给每一个值得被如此对待的乌萨斯人!而不是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造粪机器!”
“我一路沿途寻找合适耕种的土地进行开垦,多种一季的红麦就有三个感染者村庄不用挨饿,内卫,你可曾听见那些被活活饿死的感染者们的哭喊?”
内卫说道:
“嘶——你救感染者和乌萨斯帝国有什么关系?”
李格回答道:
“感染者也同样是乌萨斯帝国的人民,若长期受到压迫,他们的精神和肉体都会崩溃,国家的基本就是国民,国民没了,国家也就垮了!”
内卫嗤笑一声说道:
“嘶……呵,那我倒是还要感谢你为乌萨斯分忧解难?!”
李格再次上前,凝视着那名内卫,说道:
“没错,你们不做,我来做!”
内卫闻言却对李格大喝一声:
“恶舌!!”
呯——
内卫的利刃再一次撞向李格的长剑,二者近乎零距离地对视。
“赦罪师!纵然你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助乌萨斯,纵然你有百千个理由说你做所的一切是有利于乌萨斯,这些决定也不该由你去做!!”
李格毫不犹豫地说道:
“凭什么不该我去做?!你指望皇宫里那群脑满肠肥的废物能带给乌萨斯的人民更好的生活?别活在幻想里!乌萨斯的内卫!”
【白昼和恐惧对撞,赦罪师与皇帝的利刃寸步不让】
【沸腾的恐惧在白昼上坍缩,凝为实体】
【仿佛地动山摇一般的宣泄停止后,白昼消逝成黄昏的余晖,只有淡淡的黑色的不祥烟雾,自内卫面具的破损处流出】
“——!!惊人的潜力!!乌萨斯必当拔除你!赦罪师!你会给乌萨斯带来叛乱。”
内卫说道,他的发声器官已经出现了些许破损。
“叛乱?不,内卫,不是叛乱,而是革命。”
李格对那名内卫说道,语气听不出半分虚伪。
“嘶——!!我竟然无法嗅到你的谎言?!赦罪师!你是个疯子?!”
内卫对李格说道,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也许我是,也许我不是,所谓的疯子和正常人都是人,不同思想的人。”
李格对内卫说道。
“听好,内卫,我并非萨卡兹诸王庭的成员,我只是一名流浪的赦罪师,我身后不代表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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