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不配合,瑞王那边也拖不得……上次去诊脉,因为没有多大变化,他还能用不必改药方应付过去。
下次呢?
一想到这些,孟淮景便忍不住的烦躁。
听见儿子怪她,陆老夫人心里也委屈。将他的手一甩,气道:
“你以为我不想让她马上就帮你?你也不看看方才是什么情形!”
孟淮景想起方才的情形……的确是不好说。
他憋了又憋,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江揽月好像……好像变了许多。”
说起此事,陆老夫人也正色起来:“我正想问你。”
她转身面对儿子,紧紧的盯着他:
“你是不是在江揽月面前露了什么话柄,叫她看出来什么了?或者是她自己派人查出什么来了?
要不然她这段时间变化怎么会这样大?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孟淮景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打鼓。低着头想了半晌,肯定的摇头。
“除了那次让她答应过继元哥之外,便只有上次她生病时去了一次熙和院,根本没有多说话,怎么可能说漏嘴?
也不可能查出来。她那个陪房刘柿早就是我的人了。江揽月的确派他去查过,但是刘柿报给她的消息,都是我让他说的。”
哪怕上次去熙和院,还是以为江揽月装病,他前去质问的。
听见儿子这么说,陆老夫人心中的疑虑稍微消了些。
这些日子江揽月的变化太明显,陆老夫人总疑心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然而这会儿听见儿子这样说,再想想这事儿她也派人打扫干净了,断不可能露什么马脚的,不由得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想了又想,她还是将这事儿归结到二人的感情上来。
“估计,还是在气你成亲五年不肯进她的院子,却从外头领回来一个孩子。”
虽然知道儿子现在一心都在那个叫卿清的狐狸精身上,但是陆老夫人还是忍不住劝道:
“这也不怪她生气,换成别人,恐怕早就翻了天了,她却还能让元哥儿进族谱,已经算大度的了。
她是看在你的面上,想讨你欢心,结果你还是同从前一样对她爱搭不理的,你说说,换作是你,你能高兴?”
是这样吗?
孟淮景眉头微动,却是没有说话。
陆老夫人见状,心中却是一喜。
这些日子自己也没少劝儿子,可他总是她一开口,便不耐烦的甩手走了。
今日虽然脸色也不好看,却还稳稳的坐着……
于是陆老夫人心中一喜,又耐着性子,继续说道:
“女人最是心软了,只要你将她哄好了,她难道还忍心跟你硬来?
到时候别说是给太后看病这样举手之劳的小事了,便是其他事情,还不都是你说的算?”
江揽月冷冽明艳的面容浮现在他脑海中,孟淮景心中一动,抬头看向陆老夫人,佯装不耐烦:
“我知道了,母亲,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便先走了。”
说罢,起身出了门。
才出垂花门,便看见心腹闫昌屁颠颠的迎上来。
“侯爷,马车都备好了,咱们这会儿就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