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准备,就是因为今天他要去接那个女人么?
对于薄璟予而言,那个女人比她辛漫淸更加重要啊。
不知不觉,辛漫淸脸上已经淌出了泪水,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心伤难受。
她宛如一条曝晒在沙滩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没有办法缓解自己窒息般的痛苦。
辛漫淸,是你太过自作多情了吧!
一切都只是私密婚姻,那一夜他也不过是玩玩罢了,你却如此当真,难道还要叫嚣着泼妇一般去找他负责么?
怎么负责?已经是夫妻,房事一类难道不是职责么?
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
辛漫淸把头埋得很深很深,想一只钻进沙丘的鸵鸟。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起身,把桌上的饭菜统统倒掉,然后回房间简单拿了几件衣服,准备今晚去医院值班。
脱下睡衣,辛漫淸有些留恋的摸了摸丝滑的蕾丝,最后还是狠下心,一同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风风火火来到医院,辛漫淸直接扑在了前台上:“明天后天有什么手术都安排给我!”
前台的小护士微微一愣:“辛医生你腿伤刚好,可以这么负荷工作么?一些难度不大的小手术已经安排给别的医生了……”
“让他们休息去,安排给我。”辛漫淸嗓音有些哑的,眼睛也微微发红。
小护士不敢多问,只得点头答应,开始安排填写资料。
交代完毕之后,身心俱疲的辛漫淸走到值班室,一头就栽在了床上,闭上眼睛。
接连两三天,辛漫淸变成了工作狂。
大大小小的手术不断,几乎是从这台下来,又马不停蹄的上另一台。
出色的手术水准和拼命般的敬业精神让医院同事开始纷纷议论,甚至传出了辛漫淸想要拿下这个季度的全额奖金一说。
没有人知道,辛漫淸这样做只是为了逃避薄璟予,甚至连田菁雅也不想见到。
她就像一只头埋进沙丘的鸵鸟,手术室就是她唯一能躲避能静心的地方。
“这几天我不回家了,你多休息。”
刚结束一场小手术,辛漫淸收到薄璟予的短信,看了一眼就顺手删掉。
刚出病房,就有两个病人家属走上前来,询问手术情况,连连说着感谢。
辛漫淸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头回答着,明显不在状态。
好不容易等到家属走了,她仿佛松了一口气,在走廊冰凉的椅子上坐下,望着天花板微微发呆。
另一边,薄璟予发过短信,把手机放进口袋,迈步走进了薄家别墅。
薄振雄坐在沙发上正在阅读报纸,穿着灰色的茶道服,手上拿着一串琉璃念珠,见薄璟予来了,摘下鼻梁上的眼睛。
“爷爷,找我什么事?”薄璟予毕恭毕敬的弯腰。
“璟予,坐。”薄振雄抬了抬手,一旁的张妈马上会意,为薄璟予端来一杯茶。
“我知道你打理安济也很繁忙……”薄振雄转动着手上的念珠,“今天叫你回来,是商量你和若宁的婚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