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那种低级毒药?”她不屑挑眉:这不是丢了师父的脸么。
“唉,不行,我们还是回去看看为好。”商瑾听慕凝九答得如此理直气壮,无奈抚了抚额,道。
“凝九!”一个男声止住了他们离去的脚步。慕凝九转身,看到来人,惊喜地一挑眉,然后挑衅地看着商瑾:
“我说什么来着?尉迟武功好,这药效持续不了多久!”说完,跑了过去。
“尉迟!正准备去找你们哪,这下好了,省时又省力。”她看到肩上仿佛昏迷的木长风,一惊:她又没给木木下药,这是怎么回事?
“木木?木木?”她喊了两声。木长风听到慕凝九的声音,突然抬头,蓝眸中似闪着星星,语气却极其委屈地道:“凝凝”
“木木,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机关伤了你?”木长风不说话,只是一脸受气小媳妇模样。慕凝九揉揉他的一头金毛,以示安慰。
“他来扶我时,有个台阶,磕伤了。”尉迟代替他回道。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啊,”商瑾突然换上一副严肃的样子,看得木长风都不习惯了。
“毕竟,因为没看路所以摔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哈哈哈五岁小孩都不这样了吧哈哈哈哈哈真不容易。”商瑾笑得直不起腰来,眼睛眉毛都染着笑意,有种别样的风情。慕凝九被他的大笑感染,眼角上扬,心想:啧啧,商瑾一笑起来就变成妖孽了,不过这美人,就是没表情冷冷地站着,都是件艺术品。
木长风听到商瑾的笑声,哼了下不予理会。就知道他这副德性,刚刚他是傻了才会觉得商瑾改邪归正了反正只要他家凝凝担心他就够了。
他看向慕凝九,发现她正出神地想着什么,嘴角的笑意虽不明显,却仍清晰可辨。怎么回事?!就几个时辰不见啊,连凝凝也不疼他了!呜呜以后怎么办呀他越想越委屈,心里已经泪流成河了。
“你太不小心了,坐这儿,我给你简单包扎下。”慕凝九赏了他额头一个爆栗,打断了他即将飞出天际的胡思乱想。
木长风看着认真帮忙处理伤口的慕凝九,和一旁黑脸的商瑾,瞬间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开心地咧嘴笑了。
“我们要抓紧时间,黑玄木还未找到,而纸条中提示的月圆之日就在这几天。”尉迟在一旁道。
“不必了!”他们听到陌生声音,齐刷刷看向来人。
“因为黑玄木已经在我们手上了。”
北宫晗挥了挥手示意,一块玉白的四方形物什躺在掌心,是黑玄木无疑。
看到说话之人,尉迟一怔,挑了挑眉:果然,果然是他。
“身体不适,啊。比我们都早到呢。”慕凝九看见北宫晗身旁的沈晚,嘴角勾笑。
“慕凝九,你就别逞口舌之快了。我们有一块黑玄木,再加上”她深吸口气,闭眼默念,却感受不到自己那块黑玄木的灵气。怎么可能?他们肯定把玄木带在身上的啊怎么不见了?她心下一惊。
“别费劲了沈晚,早料到你的小把戏,你那块黑玄木不在这迷幻森林。”慕凝九缓缓道,“劝你们早点把黑玄木交出来,不必耗费力气。”她顿了顿,复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对面女子嘴角带笑,却笑不达眼底,话中句句带讽,但又让人恨不起来。黑如漩涡的眸内隐藏着可致人于死地的阴狠,睫毛微翘,雪肤衬红唇,貌似简单无害,却如一朵带刺玫瑰,是真正的狠角色。有如此胆色的女子,实在不多见。有点意思于是挑眉笑道:“在下北宫晗,不知姑娘芳名?”
“慕凝九。”她暗想:这衣服也包不住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以她多年识人经验来看,他不是个将臣之子就是皇室中人,那种久经沙场的沉稳是不会错的。很快,尉迟轩便证实了她的想法:“邳国太子北宫晗,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真是幸会。”北宫晗把目光转向说话之人,突然狠狠一跺脚。
“尉迟兄!是你!你和五年前完全一样啊!除了个子长点,瞧这神态,这气质,一点没变!我就是个粗人,这气韵真是半点学不来”北宫晗唯一爱好就是习武,今日碰上儿时的比武对手,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