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我难过的低下头。
逸枫说:“然,我不是逼你,我是想你看清现实,我是想告诉你,我觉得泰云溪对你付出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他能轻易的放手吗?还有,我当然希望你的肚子里的是我的宝宝,可是若在计划外,希望你也能正常的接受,给予孩子正常的呵护,不要像我这样,生下来就被母亲嫌弃。”
“唉……”我抱紧了逸枫,低低的说:“逸枫,我了解你的苦心,我也明白你的担忧,我会调整好我的心情的,我会的……”
夜晚躺在逸枫的臂弯里,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逸枫的话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逸枫说的,泰云溪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甚至把他的清白身子也给了我,而且还有计划的让我给他传宗接代,那么他真的会与我不再纠缠吗?我也怀疑了,突然间我觉得泰云溪和雪怡有些相像,他们对待感情好像都是异常的执着,雪怡对泰云溪的感情让我惊叹,而泰云溪对我的百般设计也让我震惊,不会吧,我感觉我的身后出了一层冷汗,我想起了他在信中的最后一句话,说他在心里已经嫁给了我,对此我还嗤之以鼻,若是真的这样,那我跟他真的会没完没了了,依照死狐狸的狡猾程度,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来,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很腹黑,每次遇到他,不是被他气得火冒三丈,就是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怪不得我每次都想下意识地离得他远远的,算了,这次吃亏我认了,以后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只要不再被狐狸缠上,我以后绕着白虎国走总可以了吧?只是希望老天爷保佑,这次肚子里的宝宝是逸枫的,与死狐狸无关,绝对的没有关系。
第二天,我和逸枫吃完早餐我,我们就出发了,先到了皇宫,宫里静悄悄的,玉总管担忧的望着内室,“然王爷,您来了?”
“嗯,母皇呢?”
“黄柏在为皇上扎针呢。”
“我看玉总管的脸色不对,母皇不好吗?”
玉总管轻轻地点点头,叹口气说:“我知道然王爷心里还在怪罪皇上,怨恨皇上对您的父妃不公,皇上当年迎娶您的父妃确实是为了巩固皇位,对您的父妃没有爱慕只有敬意和感激,所以册立您的父妃为贵妃,后来不顾大臣们的强烈反对又生下了您,算是对明贵妃的报答,不仅保他衣食无忧,更是让他后继有人。至于皇上对明贵妃的疏远,不仅仅是因为她们之间没有感情,更是因为明贵妃的身子不能侍寝,皇上也怕给明贵妃招致灾祸所以就对你们不闻不问了。”
我看向以前母皇的住处,想着那个最疼爱我的男人,他的一生充满了寂寞与清苦,我庆幸我出现了在他的生命中,虽然他是因为我而亡的,但是也是因为我,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玉总管看了看我,暗叹一口气说:“然王爷,皇上对您的父妃的冷漠对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我倾慕您的父妃,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皇上觉察到我的心思后,就更加的远离你们了,所以然王爷,是我对不起你们。”玉总管的脸上是深深地自责。
我看着玉总管,轻轻的说:“其实我很久以前就觉察出玉总管的不对劲了,玉总管虽然不常去父妃哪儿,可是每次去,欲言又止的表情,愧疚的神态,怜惜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明显。皇宫是最势力的地方,父妃娘家无人,又失宠多年,但是我们父女俩在吃穿用行上却不曾短缺,父妃体质弱,长年用药,也不曾缺少一日,更不用说父妃死后,玉总管对我的照顾了,这些我都铭记在心。至于父妃,他曾告诉我,他对母皇曾经幻想过,但是他也很快的清醒了,他不恨母皇,因为母皇为他生下了我。”我又转向了天空,“也许父妃的离世真的是一种解脱。”
“然王爷,你……”玉总管有些惊异我的话。
这时母皇神色疲惫的出来了,再坚强的人遭遇到了最亲近的人的背叛都会受不了的。母皇缓慢的坐在了宝座上,悲伤地说:“如你所愿,我真的容不下她了。”
“可是,雪然却不想杀她。”
“你?”母皇吃惊的看着我,“你又想做什么?”
“有一个人曾说过,夺去性命是最轻的惩罚,最重的是杀了她的意志,杀了她的信念,让她痛,让她生不如死才是最合理的。母皇您赞同吗?雪然赞同。”我微笑着问。
母皇略呆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你太可怕了,你比我狠,以前的时候我怎么会觉得你太过善良心软呢?其实,你懂的隐藏,你懂得皇宫里的生存之道,这就说明你不简单,只不过你不屑,你不屑名利权势甚至是皇位,所以你才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面孔。唉,我累了,我是无心也无力再去保她了,随你吧。”
“呵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讨之。”
“唉,以前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一般,现在你更是让我见识到了你的不凡,这才短短的几天啊,你就让左相对你死心塌地,她的一党明显的表示要支持你为王,就是京城的百姓也是对你感恩戴德,拥戴至极,觉得你能力非凡,竟然能让京城的商界起死回生。虽然你还没有把右相为你所用,但是昨天你在右相府的一举一动已经传遍了京城,都说然王爷仁义,大度,不计前嫌的让自己的夫郎拯救了裴文晨,还为右相奔走皇宫乞求灵药,说你以后登上皇位一定是一位有德之君。就是我,你也在默默地改变我的思想,我原想着以后让李淑妃自生自灭,对于雪怡,不管怎么说我也要保她性命,可是一切都在你的安排下改变了,一切都说按照你的目的在进行。”
“呵呵,雪然只不过是在收拾以前留下的烂摊子,对于雪怡父子,我也是帮母皇人情事实罢了。”我轻描淡写着。
母皇揉揉有些头痛的额头,感觉苍老了许多,“我没心思跟你斗嘴,也没精力和你争辩下去,事情不管怎么样最后都是要顺着你的心意走,我就不想再挣扎了,与其费心费力的看到一些让人难过的画面,不如都交给我,我乐得轻松自在,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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