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了。可江以晴请赛后,她也坐不住了,她就不信,花半夏这样的身份都可以,为什么她一个堂堂相国公府的大小姐不行?
“皇上,臣女也请求参赛!”游舒雨用力的挣开自家母亲的束缚,大步朝着场上走去,向皇上请赛。
云政看着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人,一个是镇国公之女,一个是相国公之女,真是他们京中人人皆知的大家闺秀啊,怎么现在连这般眼色都不会看了!
“哦?想不到朕的云国竟有如此多的能人来为国争光,那你们说说,你们要请赛哪一个项目?”云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谁知道他心里其实盼望着这两个女人赶紧消失!
“回皇上,臣女请赛作画!”江以晴和游舒雨两人异口同声坚定的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真的在尽全力为国争光呢!
“两人都作画?”云政有些不爽了,他以为两人中至少有一个是出来行书的,没想到两人都出来作画,这不是在集体打他的脸吗?明知道负责作画的花半夏是他找来的。
“是”,江以晴和游舒雨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她们也没想到对方也是上来作画的,看来目的很明显了,就是为了夜亲王爷!
花半夏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她记得游舒雨曾带着一幅画去过云夜的府里,那时候想必已经在做准备了。所以她站出来她并不意外,她意外的是这个江以晴。
江以晴不是和她一同出席诗赛的吗?难道她作画也是一绝?京城里的就是不一样,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啊!
“你们可想过后果?”云政想让她们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少碍事,便以一副严肃的语气提醒她们要考虑后果。
两人当然明白皇上的意思,被他的警告有些吓到,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心上人,瞧见旁边碍眼的花半夏之后,再也不管什么警告了,更加坚定的要参与比试!
“好,那三国可还有要出席或者有异议的,若是没有便开始吧”,云政敷衍的问了一句,还没等其他人有什么反应便不耐烦的坐下,挥手示意宫人将东西抬上来了。
各国的选手都站在自家国家前头,开始琢磨起如何下笔起来,只有云国这边有点不同寻常。
原本的两人参赛变成了四人参赛,云夜自然的被三个女人围在中间,一排长桌,他站第二位,左手边是花半夏,右手边是江以晴,江以晴之后便是游舒雨。
游舒雨没有站到王爷的旁边,不爽的瞪了她的两个情敌一眼,便不再理会她们。她再喜欢云夜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赶紧把画儿画好才能引得王爷的目光。
三人都已经开始动笔,只有花半夏还在到处溜达,靠在云夜的旁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他写字,不得不说,他安静写字的时候,真的很帅!
“快回去!”云夜低声提醒花半夏,就算现在有两个备胎,但她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啊!
“好吧,听你的!”花半夏看云夜认真的样子,不忍心再打扰他,朝他笑了笑便回到自己的画纸上。
云政看着花半夏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暗叫不好,额头上因为着急而渗出汗水,这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紧张!
花半夏盯着画纸盯了很久,从自己腰间抽出一只铅笔,开始在眼前比划着,谁也看不懂她在干什么。
比划了一会儿就在纸上画两条线条,台下的人好奇的看了上去,可纸上依旧是光洁如初的,没有痕迹啊。
当然没有痕迹了,花半夏只是用铅笔轻轻的描了几笔,自己能看到就行了,还想像毛笔那样浓墨重彩吗?
好一会儿之后,纸上终于有了个大概得轮廓。收起自己的铅笔之后,花半夏开始着手调色。
“天啊,她怎么这么快就调色了?”台下的人忍不住惊呼,她都还没画怎么就调色了?
其他场上比试的人也都随着声音看过来,看到花半夏确实已经开始在调色了,都有些不可思议,她是太自信了吗?轮廓还没画怎么上色?
花半夏见他们少见多怪的样子,在心里忍不住吐槽,难道还像小孩子画画一样,给你个黑白的轮廓,让你在里面上色啊,那样的画不得难看死了!
不理会他们的议论和提醒,花半夏的砚台都没动,毛笔纯粹是用来上色的。
没有调色板,花半夏只好用用不上的砚台来做调色板,在上边涂涂改改,调出想要的颜色以后,开始在画上动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