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差别杀人,意味着没办法从受害者人际关系着手进行摸排,筛出嫌疑人范围。
没有针对性,调查起来自然如无头苍蝇,破案难度骤升。
而且这类案件的作案人,往往都具备相当的危险性,如果不能将之尽快抓获,可能会再次作案。
好在,先前松哥稳住了食客们的情绪,都留了姓名住址电话号码,大致有个范围。
想到这儿,刘勋立马说:“我这就去翻翻能拍到厕所门口的几个监控,把死者前后进过厕所的人都筛出来。”
“嗯。”荀牧轻轻颔首,又说:“这也仅仅只是个猜测而已,可能性应该并不大,我觉得作案人还是隐藏在死者那几个同伴当中,还是重点盯着这块的好。
小刘,死者中毒之前,是不是只有孙伟添碰过她的东西?”
“嗯,只有孙伟添捂过她杯子,别人都没碰过。”
“去个人,”荀牧说:“到医院问问孙伟添有没有氰化物中毒的迹象,做个血检吧。
如果他真的投毒,投的应该是药粉或者药片,按照他这种方法,指头巴掌总也得和药物发生接触,可能会有少量药物通过皮肤渗透进他体内。”
“我去吧。”祁渊说:“顺便找医生换个药。”
说着,他又忍不住苦笑。
原以为侄女被劫持拐卖的案子过去,自己可以好好养伤了,没想到晚上出来吃个火锅都能吃出桩命案来。
“也好。”荀牧瞧他一眼,点点头,又看向松哥,说:“松,你派个人跟小祁一块吧。”
“不用不用,我能行。”祁渊说:“这点伤不算事。”
荀牧嘴角抽了抽:“可你没有执法权。”
祁渊:
……
松哥一时半会走不开,便派了名老刑警跟祁渊一块去医院。
嗯,老刑警和刑警老了是俩概念,他其实还满年轻的,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但……
祁渊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他。
尴尬的挠挠头后,祁渊便问:“前辈,那个,怎么称呼?”
“我叫方常,你叫我老方或者方哥就好了。”他蛮好说话的,微笑着说:“我听松哥讲过你,说你是颗好苗子,以后说不定还得拜托你照顾了。”
“咳咳,商业吹而已,方哥你别在意。”祁渊脸皮不够厚,觉得更加尴尬了。
也是因为松哥吹他吹的太过,搞的他现在都不大敢和其他前辈打交道。
十有八九碰面就一句“我听松哥说过你”,他也很无奈啊,更别说其中有人只是在开玩笑,但也有人说起来就酸溜溜的……
孙伟添进的医院离亿达广场倒不远,两人尬聊一会儿也就到了。
方常把车停好,便说:“我去问问情况,你直接挂号叫医生帮你换药吧,伤要紧,赶紧养好了再说。现在天气热,要发炎很麻烦的。”
“也行,”祁渊没有瞎客套,点头说:“那方哥给我个号码吧,我好了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