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听闻此话,这中年人吓的如同筛糠,身子颤抖着,嘴里不断说着求饶的话语。
“罢了。”
徐公公叹息了一声,他淡淡的说道:“我办事向来赏罚分明,这次清查刘正风衡阳的产业,你出力着实不少,算是有功……”
说到这里,徐公公停顿了一下,想了想,才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可以答应。”
“小人……小人……”
听到这位东厂的大人的这句话,这中年人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淫邪的目光,他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的说了两句,但是话到嘴边,又想到方才这位大人物说刘正风才是真俊杰的话,这话顿时就说不出来了。
见此徐公公又是将他一脚踹翻,生气道:“想要什么就说,哪里这么婆妈!”
中年人这才咬了咬牙,说道:“小人希望公公能把那刘正风的女儿赐给小人,不瞒公公,小人对她……对她……”
“哈哈。”
听到此话,徐公公大笑了两声,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只是这个?那贱人本公公要来也无用,你若想要,我就送你了!”
说罢,这徐公公来到桌边写了个条子,拿出自己的印章印上印戳,然后将条子扔到地上。
“去吧!”
“谢过公公!谢过公公!”
中年人忙不迭的膝行两步,双手捧起徐公公扔来的条子,连声对徐公公磕头道谢,然后跪着倒退着出了房门,这才站起身来,急不可耐的,一路向着刘府的深处小跑而去。
“刘正风的女儿?不会就是方才我在刘府门前看到的那个女子吧?”
林平之脑海里刹时闪过这个念头。
他连忙在屋顶上缀着这中年人的背影,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了过去,这中年人穿过了几道回廊之后,来到了一处房间的门前。
门前站着两个东厂的番子,中年人上前恭敬的递上了徐公公的纸条,这两名番子仔细看了一眼,见到字迹跟印鉴皆是无误,便让这中年人进了屋子。
这时林平之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间屋子的房顶。
他照样的掀开瓦片。
果然在这屋子里看到了一位被绑缚住了双手的年轻女子,这女子的衣衫虽然脏污,但林平之还是能看出是极为上等的绸缎,只是不知道何时被人给撕破了,几乎大半的肌肤都露在了外面。
“大小姐,咱们别来无恙了!”
这中年人一进到屋里,立改之前在东厂番子面前的谦卑谄媚,他的神情变的趾高气扬起来,他看向刘菁的眼神犹如发情的野兽,肆无忌惮,舔着嘴唇,大笑着,向着刘菁大步走来。
“是你!”
刘菁见到此人,心里也是一惊。
这人是他们刘家的家奴,之前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只蝼蚁一般的人物,她甚至都没将其放在眼里,之前他见了自己,没自己的命令,甚至都不敢抬头,哪里如现在这般大胆过。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救命啊!救命啊!”
见到他一脸邪笑的向自己走来,刘菁内心无比慌乱,她知道接下来她要发生的惨事,她身子不由自助的颤抖,不断挣扎着,但她双手被缚,动弹不得,只能踢踏着双脚。
“叫吧!叫吧!你今天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能来救你了!”
这中年人伸手一抓,便把她一只鞋子抓在了手中,放在鼻尖嗅了一下,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他淫笑了一下,然后他面色一变,露出狰狞的神情,啪的一声抽了刘菁一巴掌,直接把刘菁抽的面颊肿张了起来。
他狞笑着说道:“你还当你是刘府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从此之后,你只是我徐三最低贱的奴隶!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今天你伺候好我也就罢了,要是让我有一丝不顺心,我就把你卖到最低贱的妓院里去,让你一天接一百个最低等的客人!”
他话说完,便急不可待的伸手向着刘菁身上残破的衣服抓去。
正在这时。
这中年人骤然听到一声极为细弱的响动。
他刚想回头看上一眼,便感到自己后心一痛,低头一看,便看到一柄沾染着血迹的长剑从自己的心口洞穿了过来,他刚想张嘴呼救,又感到自己背后一痛,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姑娘,我是来救你的!”林平之拔出长剑,一件划开了刘菁手上的绳索,然后又擦了擦剑上的血迹,收回到了剑鞘当中,他对着刘菁微微一笑,低声说了一句。
刘菁原本已经心若死灰,只求一死,也好过被人凌辱。
她本想跟徐三同归于尽,谁想到就在这时,她被人救了性命,她心情大起大作之下,让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上前抱住林平之,呜呜大哭起来。
“姑娘!姑娘!”
刘菁的这一突然举动,搞的林平之手忙脚乱,还年轻的他哪里经过这等阵仗,脸上霎时就变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