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再低,也足够我那十碗馄饨的五十文钱了。”
苏信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十丈开外。
那老者直到苏信的背影消失,他才猛的喘了一大口气,他觉得后背上传来一股凉意,一抹之下,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物,竟然湿了个通透。
衡阳城外。
恒山派的众多弟子今日随着定逸师太去城外的一座掩月庵里拜访一切佛门的前辈,听那位前辈将般若米多心经的妙法,只是才行了半路,几人便发现失去了小师妹仪琳的踪影。
几人把此事禀告了定逸之后,这老尼姑便神色焦急的让门下弟子四处寻找起来。
对于仪琳这个弟子。
她可是极为看重的,虽然仪琳年纪最小,入门最浅,但是这小弟子悟性最高,对于她们这些佛门弟子来说,无论是研读佛经还是修习武功,悟性都是最重要的。
仪琳,正是她们师姐妹三人看好的,将来能承袭恒山一派衣钵的最佳人选。
这次带她下山。
也是想要让她见见世面,谁想到这世面还没见到,人竟然丢了。
恒山派的众多弟子,在附近找了半天,除了在一条溪水边捡到了一只仪琳的鞋子之外,没有找到其他任何相关的踪迹。
那处溪水甚浅,最深的地方也不过才到人的膝盖,仪琳一个大活人,又有武功在身,断然不可能被这么点溪水给卷走了。
“师叔,我听说……”
一个恒山派的弟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陡然间一变,她连忙对定逸师太开口。
但是说到一半,这位弟子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婆婆妈妈的干什么,说!”
定逸本就是脾气火爆,她见门下弟子这般样子,再加上仪琳的失踪让她心里极为焦急,便厉声叱责了一句。
那位恒山弟子被定逸的叱责吓的颤了颤身子,这才继续说道:“弟子之前在先前的那个镇子里,听一些武林上的朋友提起过,那万里独行田伯光到了左近,那镇子上有个几个……”
“够了!”
定逸一听自己门下的弟子提起田伯光这个名字,她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这种事让一位女子从口中说出,未免太过不妥。
还不等这位弟子把田伯光干的龌龊事说出来,她便厉声打断,她的神情更加的焦急,环视了一下诸位弟子,吸了口气,沉声说道:“你们继续在这附近寻找,记住,一定人两三人一队,万万不可自己孤身一人,一旦发现什么动静……”
说到这里,定逸略一犹豫,这才继续说道:“……你们也万不可轻举妄动,马上派人来通知我,我不到场,你们万万不可轻易现身。”
虽然定逸不知道这田伯光是不是真的在左近,仪琳是不是被这田伯光掳了去,但对于这田伯光的武功,她可是有所听闻的。
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要真是被那田伯光掳走了……定逸想到这里,银牙紧咬。
自己这些弟子,哪一个都不会是这位采花淫贼的对手。
田伯光不在这也就罢了,要是他在这,自己这些弟子落到了他的手里,哪里还能逃掉?
她这次带着弟子下山,要是回山时少了几位,她又怎么有脸面见掌门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