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柏麟攥紧了小拳头,二话没说,就往镇国公府跑。
一进门就碰见了上官诚敬,上官柏麟把事情那么一说,上官诚敬瞠目结舌,“你们几人是疯了吗?”
“大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在爹娘回来之前,把大姐和粤儿赎回来啊!”
上官诚敬叉着腰,眉头紧锁,气急败坏,“我也不会赌骰子啊!”
“而且生死局不是要赌金吗?你有吗?我有吗?”
上官诚敬一句话将上官柏麟问懵了,他眼睛瞬间就红了,六神无主道:“那怎么办?”
上官诚敬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们去宁安堂找祖父,祖父一定有银子,而且祖父一定会骰子!”
“好好好!”
二人说着就去宁安堂,上官柏麟又将事情说了一遍,老国公手一紧,把珠串抻断了,珠子吧嗒吧嗒地滚落地上。
老国公捂着胸口,看着面前的两个好大孙,手指哆嗦得,“你!你们……”
上官柏麟和上官诚敬心虚地低下了头。
老国公颤颤悠悠地站起身来,上官诚敬连忙上去扶。
“祖父,您去哪?”
老国公听见上官诚敬的声音,火腾得就蹿起来了,“我去哪?我去拿银票赎你妹子去!”
“你们真是我的好孙子啊!”
可真能惹祸啊!
上官柏麟闻言,眼眶更红了,感动道:“多谢祖父!”
他又低头小声嚅嗫,“若是祖父不把事情告诉爹娘,那就更好了……”
老国公翻了个白眼。
掏出了自己的小金库,从里面掏了十万两银票,他琢磨哪怕点儿再背,十把也够将两个娃儿赎回来了。
临走之前,老国公担心被同僚认出来,再参他一本,叫来老黄,换上他的衣服。
又给上官诚敬换了一身。
祖孙三人上路了。
单间里。
江有后看着眼前的老头,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这又是他哪个穷亲戚?
没完了是吧?
上官清婉和上官清粤默默低下了头。
老国公和上官诚敬已经在上官柏麟那里知道了江有后的身份,老国公长舒一口气,心道好好好,他的孙儿流落在外多年,看起来没受什么苦。
他激动道:“祁佑!我是你祖父啊!”
“祁佑!我是你大哥!”
江有后伸手,“别跟我乱攀亲!”
“这样,还是老规矩,要赌就赌,不赌走人!”
对面的祖孙三人对视了一眼,老国公锁着眉点了点头,拿出他大家长的派头,在江有后对面坐了下来。
“既是如此,我便与你一战!”
江有后轻嗤一笑。
半个时辰后,江有后抱臂看着老国公,“你的二孙子输给我端痰盂了,大孙子浑身上下输的就剩个亵裤了,你还要赌什么?”
江有后话音刚落,上官诚敬冻得缩了缩身子,抱紧了自己。
他万万没想到……祖父是个又菜又爱玩的,输光了银票之后,他想也没想的将柏麟推了过去。
之后,祁佑这个小畜生看着他嘿嘿一笑,开始赌他的衣服……
哇——
岂有此理!
他作为兄长的威严何在!
老国公输红了眼,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瞪着江有后,“你等着,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拿银票!”
说完,老国公挥袖而去!
单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里。
上官诚敬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岂料,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大哥哥身上好白啊……】
上官诚敬、上官清婉、上官柏麟、江有后:……
“下一位!”
小东子扶着门框,爬了进去。
一抬眼……
怎么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