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弟可是有何不同的看法?”申道人眼见他如此表情,不由神情一动的问道。
张季常不由拱了拱手道:“师兄,不管将来掌门师兄如何怪罪,既然是我等共同决定之事,若要受罚自也是要共同担当,又岂有让师兄独自承担的道理。只是,恕我愚见,此时便撤回人手停止矿脉的开采,是不是有些太过着急了?沙兽实力虽然,但距离这里仍有千里之遥,或许目标并不在此处?如此大动干戈,这一来一回所耗的时间和精力可是十分的惊人。”
也难怪张季常会有这样的想法,撤离矿脉这样的事情,干系实在大的惊人,不说此事传到宗门之后会惹来什么样的麻烦,单是撤走停止开采再到重新恢复正常运转,其中的时间消耗就让人难以承受。如申道人受命驻防于此之人自是无所谓,反正他的任务便是驻防这里,再多的时间也耗的起,但他们可就麻烦了,本来想着此趟任务完成之后,回去便是可以休息三年不用再执行宗门任务了,结果若是经年累月的消耗在这里,谁知道到时候又会出现什么变故?而且若真是虚耗几年的时间,任务所得也是得不偿失啊!
申道人此刻听闻着张季常的话语,则是一改原先的商量语气,断然说道:“师弟,小心驶得万年船,无论在何时,做好最坏的打算才是比较稳妥的做法。虽然有可能此番的确是小提大作,但此事不仅关系到我们这些人,也同样关系到千余名矿工,那可也是千余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一旦这些人出现意外,对于宗门的威望是何等的打击,相比起来,我们这些人的生死不过是宗门内部的事情,而那些矿工的性命安危才是宗门最为看重的。”
张季常闻言不由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显然申道人的这番话给了他极大的震惊。不得不说,所处的位置不一样,思考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原本在他的内心之中,对于普通人的生死自是不放在眼里。事实上,在整个灵界,对于没有灵根的凡人,修士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又哪里会有什么重视之说。不过,如今细细品味着这位申师兄的话,不得不说,他的考虑也的确是颇有道理,死上上千人的话,影响自也是极大,关键是真要如此,以后还有谁敢来开采矿山?
半晌之后,张季常终于缓缓点头道:“师兄所虑极是,那便遵照师兄的安排行事吧!”
申道人见此,不由暗吁一口气,轻
轻的点了点头。其实以他的身份和修为,自是可以直接下达命令,安排这里的一切,毕竟不久之前若不是他出手相助这位张师弟怕是凶多吉少。不过,如此作法自是会让人觉得他十分的嚣张跋扈,刚愎自用,先前的恩情更会是让人觉得别人所图,实在是得不偿失。而像如此这般先弃后取的方式来除述自己的意见,自也是能让人比较容易接受一点,如今张师弟亦是同意了他的想法,自是让他心中的顾虑彻底消失。
如此一来,申道人在统一了这里的看法之后,自是准备下达命令准备撤离人员,撤往乌镇。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见惯了风浪的申道人,明显像是比旁人更早的感知到了威胁的来临,急切之间便是有了应对的方法,想要避开可能到来的危险。
然而,这边厢他还没有下达命令,徒然间那张满是皱纹的清矍脸庞上,便是神情一窒,顿时露出了凝重的神情。紧接着其身上的灵压蓦然间迸发出来,原本平静的洞穴之中,突起一阵罡风,吹的他们的脸上一阵生疼。不过,外表的变故哪里比得上了他们内心的震惊,原本尚算平静的气氛,随着这位申师伯(叔)的动作,一时间显得风云突变了起来,便是一旁的张季常也是豁然起身,一脸惊疑的朝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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