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远远地辍在觉真之等人身后,听得他们污言秽语尽谈论着一些风月故事,不禁暗暗的冷笑,暗叹他们这样满肚子的污垢,竟然也妄想要修成正果。
虽然在酒肆之中因为龚玉柱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好在觉真之等人并未去远,因此肖南追出不远便又发现四人行踪,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肖南便远远的跟在四人身后,但等自己按排的龚玉柱出现。
原来,肖南在酒肆之中被龚玉柱逼得急了,却不禁被他逼出一个恶作剧的点子来,他吩咐龚玉柱先绕到觉真之等人之前,然后在路上拦住他们再挑起事端,到时自己再出面相机行事,以便于陆镇北等人混在一起,好暗中打探仇九等人的下落。
约莫走出了一段距离,肖南却始终不见龚玉柱的出现,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他先前要拜师只是在做戏?
正纳闷间,却见龚玉柱摇摇晃晃的出现觉真之等人的面前,肖南心中一喜,知道这龚玉柱倒是诚心拜师,却不禁为自己这恶作剧的点子暗暗惭愧,后悔不该欺骗这个憨人。
可是当他看清龚玉柱身上的打扮之后,肖南差点忍俊不住,只见这一会的功夫,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一套道装,头顶竟也挽起了一个道髻,只是那道装又瘦又小,穿在他的身上不伦不类,活脱脱的就似穿了一件短裤小褂,胳膊和小腿倒有大半露在外面,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那觉真之正与陆镇北相谈正欢,猛听的前面一声好似惊雷的断喝:“呔!兀那道人好不要脸,竟然不守清规出来饮酒!”这龚玉柱的嗓门极大,在酒肆之中肖南都曾被他吓过一跳,更何况觉真之等人全无准备,不禁被他的一声断喝唬得面色大变。
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道人犹如一尊门神挡住去路。觉真之等人向来威风惯了,平日尽是欺负别人的主,何尝受过这样的气,闻言不禁勃然大怒,可是当他们瞧清那人的模样之时,除陆镇北冷眼打量龚玉柱外,其余三人却早已忍不住捧腹笑作一团了。
龚玉柱平日就好惹是生非,此时又有新认的师父在背后撑腰,胆气比平时犹壮几分,看到觉真之等人讪笑自己,不禁勃然大怒,怒喝道:“直娘贼!爷爷还没有问罪,你们倒取笑起爷爷来!”
陆镇北毕竟是祝融火窟的大弟子,毕竟见过一些奇人异士,看龚玉柱虽然打扮古怪,但是豹眼圆睁,虬须飞扬,却也威风凛凛,一时也不知他的深浅,因此反倒更加的谨慎起来,拱手问道:“不知这位仁兄有何见教?”
只可惜那龚玉柱本就是有意生事,自然不会理他的这套江湖伎俩,只翻着白眼道:“你有是什么东西,老子只是在教训不守清规的小辈,碍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何干?”却小声的嘀咕道:“一个大男人穿红色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虽是自言自语却清清楚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听到这番话,就连在一旁的肖南都差一点背过气去,这才发现这个龚玉柱惹是生非的手段还不是一般的了得,却也不禁全神戒备,生怕陆镇北恼羞成怒立即出手。
此时陆镇北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锅底,脸上的肌肉抽动,强抑怒火嘶声道:“不知这位仁兄高姓大名,在下于你究竟有何过节,竟如此出言相辱?”
看到自己约来的贵客受辱,原本还嬉笑不已的觉真之不禁面色大变,挺身挡在陆镇北的身前,冷笑道:“哪里来的疯汉,竟然在此胡言乱语?”这可是他最佳的表演机会,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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