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如今看来,问题就出在那个时候!
金晟没能陪紫珞多待,景侃跑来报禀说静慈宫太皇太后死活不让荣瑞公主离宫,问要如何处置。
金晟细细的看着金鸾帐下的紫珞,她脸上青青紫紫的擦伤全拜那个女人所赐,太皇太后也是亲眼看到那人行凶的,居然还这般护着韩千桦。
“太皇太后若这般放不下韩千桦,就一起送出宫去!”
他漠然的回答。
景侃错愕的下巴差点掉落:“这……不妥吧!百行孝为先,皇上,您还是亲自去劝劝太皇太后吧!”
金晟沉默,忽想起了儿时皇祖母对他的宠爱,心头一软,叹了一口气,在给紫珞盖好被子后,终于还是去了静慈宫,觉得是该好好和皇祖母说上一说了。
这一说,说到了近傍晚,香儿急匆匆跑来相请,吞吞吐吐的说:“皇后醒了……”
在金晟兴匆匆赶回凤栖宫的路上,香儿再次壮着胆叫住金晟,又胆战心惊的跪禀了一句:
“皇上,有件事很奇怪,皇后娘娘醒是醒了,但是除了认得安王殿下,其他人全不认得了,而且,说出来的话,特别特别的奇怪!她……她说她不是秦紫珞,她叫林若情!”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29
这是怎样一个状况?
金贤其实真的有点搞不拎清。
三天前,皇后自台阶上滚落,昏迷了足足一个下午。
近傍晚时候,他去凤栖宫探视,宫里的婢女秋儿正在那里着急,一副慌着神不知所措的样子,见他来,重重舒了一口气,急急跑过来,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
他问:“怎么了?”
“是,也不是!”
秋儿惊惊怪怪的回答说:“皇后醒了,可是却一个人傻坐在梳妆桌前,神色相当相当的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脸上的伤吓到了。奴婢上前侍候,皇后居然问奴婢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且居然连长公主都不认得了?”
金贤当场就怔住,脱口便道:“怎么可能?难不成磕坏了脑袋?”
秋儿无助连连摇头,道:“奴婢不知!总知,皇后的反应好怪好怪!说出来的话也老怪老怪的……”
“怎么个怪法?”
“皇后问这里是哪个影剧公司的,一切用品怎么就像仿的像真的一样?又问这里在拍什么戏?为什么要给她穿上这种奇怪的衣裳?”
啊?
这是什么话啊?
正是秋儿说话的时候,自寝宫内殿内走出了一个长发飘飘的紫衣女子,玉一般的脸孔上带着青紫泛血的擦伤,明闪闪的眸子露着止不住的好奇,正四处张望着,那神色就好像她是这一次来这里,对这个华屋充满了惊艳之色。
她没有穿鞋子,雪色的足袜裹着娇小的莲足,一边轻如猫步的小心走着,一边时不时直敲自己的额头,似乎很纳闷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似的!
一个漂亮的小小人儿怯生生的跟在后面,仰着精致的螓首,轻声细语的在叫:“娘亲,娘亲,您是不是生气了?娘亲,娘亲,凌儿以后再也不敢惹事了……”
紫衣女子突然转过了头去,对着孩子温温一笑,蹲下身子去摸摸凌儿的小脸,用研究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发一会儿,神色很认真的道:“小乖乖,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娘亲。”
“不对不对!”
凌儿惊慌的摇头,急急抓住皇后的手:“凌儿怎么可能认错自己的娘亲?”
“好,那你娘叫什么?”
女子温笑着拍拍孩子的肩,示意她别着急,很耐心的想证明什么。
“我娘叫秦紫珞!”
“对了,你娘叫秦紫珞,而我不是秦紫珞,我叫林若情!所以,小宝贝,我真的真的不是你的娘亲。虽然我也很喜欢你,这么可爱的娃娃,若真的是我的女儿,我一定一定很高兴,可惜不是哦!没关系,就算你不是我的女儿,我也一样喜欢你。不过,不要叫我娘亲了好不好,你若喜欢我,就叫我一声阿姨,我还是个高中生呢,你叫我娘亲,感觉好怪的!”
皇后很有耐心的吐出一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话来。
金贤又惊又疑的走过去,站到她背后,轻声问:“嫂子,你怎么了?不会是摔坏了吧!”
皇后听得声音,缓缓转过了身,疑狐的把目光一寸寸的往上移去,等看清他是谁之后,楞了一小会儿,然后,宁静如水的黑眸里,有一道狂喜的的亮光唰的闪动起来,紧接着扑了上去,直叫:“你?小贤子?呀,真的是小贤子?”
这个女人将他整个儿完全扑傻。
……
“小贤子,你在想什么?”
近距离的,忽然出现一张放大的美丽脸孔,一头乌黑的长发不再挽成宫妃美髻,很随意的用一根缀满流苏珠珠的发带束着,马尾似的拖在纤秀玲珑的腰背上,身子一晃,那黑缎似的发,就如涌动的水波在紫色的衣裳上明晃晃的涌动。
金贤眼睛不曾眨一下,呆呆的看着这个女子零规距的亲近自己,脑子里浮想着她走路时漂亮的身姿。
记得小的时候,她还是君墨问的时候,他们常常混在一起,他当“她”是老师,是可以侃侃而谈的兄弟,常常闹作一团。
但,自从她恢复女儿身,做了他的嫂嫂,他们之间再不若以前那般无拘无束。他的喜欢,只能深深的放在心里。他只可以远远的看着她与大皇兄恩恩爱爱,除了祝福,除了全心全意辅助他们,再也做不了什么。从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只和他亲近,而远远避开着那个将她当作宝贝般爱着的男人。
“小贤子?你刚刚出去做什么了?谁来了?”
金贤脸红而局促的退开几步,不管她将他当成了什么人,她是皇后,是他嫂嫂,是不争的事实,他不能也不敢对她有任何非份之想。
“皇兄和凌儿来了,他们来接你回宫?喏,他们在那里呢!”
他轻轻的说,手指往南一指,语气带着无尽的遗憾,原本含笑的女人不觉蹙起眉来。
凉亭里,冰块似的一个男人正负手站在台阶前,左右是一对金童玉女:少年约有七八岁,是一个小帅哥,一袭紫玄色的袍子,俊的不像话,笑容便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