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听到他们争执的声音,但第二天,他们会看到皇上和皇后恩爱更胜之前。
这样的日子,让金晟沉醉。
金晟觉得,这情景,似乎又回到了北地时候,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一颗心就像侵在甜水里一般,甜滋滋的味道,自不是当年患得患失的怪感觉可以比较的。
他期盼他可以和紫珞,就这样幸幸福福的活到老。
可能吗?
他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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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最是拿捏不住的,皇宫里的恩爱多是浮云。
“啪……”
是夜宵砸落地上的声音,守在门外的玲珑听得异响,忙跑进去御书房问:“怎么了?”
紫珞丝毫不觉刚刚煮的夜宵有多烫手,只觉得眼前的一幕荒诞之极,心头是又气又恼又愤怒。
玲珑也惊呆——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7
“金不离,这么快就旧态重荫了吗?是不是终于发现我秦紫珞也不过如此?还是当真应了那么一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的全是垃圾?也是,也是,家花哪及野花香……哪个男人不爱拈花惹草,哪个不好左拥右抱,我还真是高看了你……”
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她的心态一向很好,可是,再好的心态,也会被这个男人的这种行为激怒。
御书房,一直是他们夫妻最最多待的地方,无数个日子里,他们一起商议国事,一起面见朝臣,一起嘻嘻哈哈,多少美好的瞬间发生在这里。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的生活一直过的很平静,那是因为他们夫妻连心,任何事情都能被他们轻轻松松的摆平,江山巩固,百姓安居,只短短七八个月的时候而已,天下就已经出现了祥和之气。
他们也一直享受着这样一种繁忙、充实而寻常的日子。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有了一些难以消却的小别扭?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这种小别扭,越演越烈,终于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这几天,他干脆就带凌儿睡到了御书房,人前,他们依旧是模范夫妻,人后,相敬如冰……
而此刻,龙榻之上,那个不堪入眼的境头,更是深深纠痛了紫珞的心。
金晟单衣半裸的枕在玉枕上,露出伟岸的胸膛,玉冠脱落,一头黑发,以一根女子的发带束着,他的臂湾里,枕着一个有着沉鱼落雁之色的绝色少女。
这个少女名叫爱逦思,是东瓴东境外一个名叫塔塔苏的小国所进贡的。半年来,燕北和金贤领兵将东瓴的半数领土悉数全部收入沧旃国的版图之下,这个原本依附东瓴国的小国,闻风来归,并献上了国中最美丽的女子以贡天朝的帝主享用。
塔塔苏使臣来献的时候,在朝堂上扯下爱逦思的面纱时,群臣皆惊艳,连紫珞也曾暗叹:
好一个天造的尤物,身姿阿娜多姿,五官精致绝美,一双美眸,温温怯怯行礼的时候,带着一种柔情万丈的神韵,一声给“天朝的皇帝陛下请安”,柔柔软软的声调,足可以酥软男人们的骨头。
金晟看到的时候,楞了一下神,后来,在私下里,曾笑着对她说:原以为我的阿墨是倾城无双的一个人,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可以与你争长短。
这爱逦思,是嗒嗒苏进贡的女子,是用来联姻的,以示归附之心,但金晟无意纳妃,那是天下人皆知的事。为表示诚意,金晟当殿先行谢过好意,又呈明了自己的心态,同时,许下话去,会替入洛都联姻的爱逦思寻一个佳婿,如此一样可结两国百年之好。
金晟和紫珞商议了一下,打算在今年秋试之后,让爱逦思在文武贡生中挑一个自己中意的、又没有家室的男子结下好事。
谁能想到,秋试刚过,金晟就把这个女子纳为已有了。
此刻,爱逦思酥胸半裸,罗衣尽解,雪白如玉的凝脂,在夜明珠明亮光晕的比衬下,显的无比的晶透娇美,一头柔软的乌发,如缎般铺在金晟手上——她以无比亲密的姿态倚在金晟怀里,一条九龙戏凤的薄覆在他们相缠在一起的身子。
如果他们是夫妻,那么,这种睡姿,绝对堪称完美,若是被人捉奸在床,那就另当别论了……
紫珞走进来的时候,他们睡的正香,再看到榻前满地乱扔的衣裳——男人只绣着领襟龙纹的龙袍,女人具有异国风情的色彩鲜艳的民族衣裳,四下零落,尤其是女人的衣裳,明显不是正常脱下来的,而是用撕的,不难想像,就在她进来之前,这里就曾有过一场翻云覆雨的缠绵……
她看呆了眼,一时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她的丈夫,怎会突然之间和别的女人混在了一起来?
她用力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好疼,才发现这是血淋淋的事实,并不是梦境,才记起刚进来的时候,守门的侍卫那吱吱唔唔的不让她进,原来全是因为他们的主子正在宠幸女人,他们怕她撞进来,坏了里面之人的好事!
白瓷盅落地的声音响到他们,首先醒过来的是爱逦思,一副娇懒慵懒的模样儿,迷迷糊糊的眨了一下美眸,好像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般,待看清站在榻前满身愤怒的女子时,她不由得紧张的惊呼了一声:
“皇后娘娘……”
金晟因为这一声“皇后娘娘”,一下子清醒过来,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压着,有些发麻,转头一看,顿时露出了错愕的神色,身边有个女人——却不是紫珞,而是……爱逦思?
也就这个时候,耳朵里刮到了自紫珞嘴里冒出来的那句话,他心头陡然一沉,急忙忙收回了圈着爱逦思的手臂,猛的坐起来,心头砰砰砰的直跳,一边自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边抿着唇,狠狠的瞪着身侧的女子,目光锋利的似想杀人
然而,看到的却是女人赤~裸~裸的身子,手指上还留有几缕滑不溜湫的感觉——很明显,她身上,除了抹胸兜儿,几乎一丝不挂……
他这么一坐起,爱逦思的身子,就全暴露到了空气里,那么的香艳四射,丰满妖娆,足可迷惑男人的眼球。
爱逦思惊呼了一声,面红耳赤的拉紧被子,掩去外泄的春光,怯怯的看着眼前渐渐陷入沉思的男人,又瞄瞄怀着雷霆之怒的女人,惶惶的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