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调调相当相当的肯定。
见鬼的,这丫头,真是存心跟他过不去,偏偏宫里那位还真同意了,而且还很耐得住性子,直到吃晚膳的时候才告诉他这件事,他听了,急巴巴就赶了回来,本有一肚子话要说的,这会儿,被这女人激的全忘了词。
“你……”
他差点暴跳如雷,待看到她决然的眼神时,忽然有点心灰意冷,人家既然心意已决,那他还留什么,立即松手,转身就走,闷闷的扔下一句:“得,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你了!”
他想亲近你,偏偏她一心一意与他生份,女孩子的性子,他一向就摸不透,算了,他不想理会了,还是去做自己的正事,比较妥当。
没几下就跨出了屋子,临走,他恼怒的狠踹了一下房门,很是挫败。
房里有些冷,许是窗户开的太久的缘故,凉凉的夜风吹进房子里,直吹得金璇瑟瑟发抖。
她好想放声大哭,哭自己是如此的可笑,一次又一次,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误将芳心错许,白白徒惹笑话,平添伤悲。
瞧吧,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只碰了一下壁,便掉头就走,如果他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怎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一行清泪不自觉的滴落,是委屈的,又是伤心的。
突然间,她忽然好羡慕嫂嫂,虽然当初的时候,大皇兄是个花心滥情的男人,虽然,嫂嫂也曾在大皇兄手上吃过苦头,可是,那些苦,一半源于嫂嫂性情刚烈,哥哥对于嫂嫂至始至终一片真心,而她,爱上的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她掩面,悲泣,越哭越伤心——女儿意,最盼两情相悦。结连理,效于飞,此身托君,白头不悔。
她却接连错许芳心,老天真会戏弄她!
那边,韩继才回到自己的书房,本想写个折子,可此时此刻,他如何静得下心,在桌书前绕了一圈,猛的转身折回冲了出来,待走到寝房门口,听得小女人居然在里面哭的一塌糊涂,不觉傻眼。
怎样看怎么像是自己欺负了她?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37
这情况,有点诡异。
韩继摸摸自己的胸口,心窝窝上,有点疼,这疼并非来自胸口,而是心里!
他见不得她哭。
初来旃凤时,她就如在北沧时候一样,不太爱笑,他想尽了法子,才引得她终可以慢慢重绽笑花,近来,她又不爱笑了,总是愁眉难展,而他似也不像之前那么热衷于去逗她开心。
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呢?
他摸摸可能已经裂开的伤口,认真的想着,自我反省,结出的结论是:忙政事,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在于,他在逃避!
某些不应该被挑起来的陈年旧事,永远存封就好,一旦被翻到台面上,情何以堪?
偏生这小女子就爱揪着不放,他又不想解释,以为时间一久就可淡下。
这一刻,待看到她大滴大滴掉泪的模样,他觉得好心疼,依约觉得她的伤心皆源于自已的冷落。
无声的叹息,带着无限的怜惜。
真的,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她哭,他只想看到她笑,她笑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娇憨之色。
韩继轻轻走进去,轻轻的站到她跟前,她哭的都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可见真是伤心极了才想回家,才想彻底将他舍弃。
泪朦胧里,好像有人走近,胡乱的抹掉眼泪,才看到是他,慌乱转开身子,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这么可笑的一面。
不就是一个男人吧,不要便不要。
她想逃,完全不想好好的,理智的把事情解决掉。
韩继头疼极了,这个小丫头,真会磨他性子,他怎么就栽在她手上?
身形飘移,他轻轻松松的拦住去路,长臂一抓,利索的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锁住。
如此紧紧抱着她,他才觉得身上的某处疼痛得到了纡解。
韩继轻一叹,低下头,盯着她那双被泪水洗刷的分外清透的水眸,晶莹的眸子,便如璀璨的黑玛瑙,足可以摄魂,将他的魂魄彻底吸了去,令他的呼吸,深深一窒。
“别哭了!哭的我心疼死了!”
一句轻劝,惹出的是更多的泪水。
韩继呆住,舔了舔薄唇,面对洪水泛滥的小女子,深感无措——
真够要命的,想他韩继,潇潇洒洒,从无羁绊,何曾有过哄女人的经验,原以为这一辈子不会再心动,却不料叫这个小丫头收了去。
他扼叹,只能很笨拙的用手指去给她拭泪,深深睇视,无比心疼的将这个小女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刻到心上,随即又低低追加了一句:“也别走!从此以后把你交给我可好!小七,我真心想要你!别跟我闹脾气了!我实在不会哄人,你饶了我吧!”
这一句下去,怀里的女子,完全成了一个泪人。
韩继第一次意识到: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她巴答巴答落泪,他等不到回答,既心疼又焦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捧住她的脸,吻住了她呜呜发颤的唇。
她的唇是咸的,贝齿微颤,似想躲,他收紧她的腰,细细的厮摩,并不急进,想慢慢的消融掉她的抵抗。
金璇可不要被他亲,至少不想被他亲的莫名其妙,急急的伸出手去捂住他的唇,瞪眼道:“韩承东,你若不喜欢我就不许碰我!你当我什么了?兴致来的时候就逗弄一下,要不然便把我扔在边上不闻不问。”
“等等,你怎么恶人先告状,这些日子以来好像都是你在跟我使性子。我想跟你说话,都被你这张黑脸吓的不敢搭理!”
“你胡说!”
“我哪胡说了?”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娶我是奉了我嫂嫂的命令……”
她最最介意的就是这件事。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