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们!两位若答应,请即刻命人去回雁坡传令让道!”
这样做的下场就等同于放虎归山。
金晟不答,在心中不住的衡量。
紫珞神情繁杂的回头看着他,思绪翻转,用眼神征询他该何去何从。
之前,凤亦玺已经跟金晟和紫珞谈过,他说了,只要他们二人可以善待天下百姓,谁做皇帝,他无所谓。
凤亦玺说过:“放我回去,或许,我可以帮你们!”
金晟犹豫,便是紫珞也不敢确定,凤亦玺说这话到底有几分诚心。
对于这个人,他们至始至终怀着一份不敢深信的怀疑——曾经,他是那么处心积虑的想要重掌旃凤的王权,如今怎表现的这般风清云淡?
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玲珑飞快的奔过来,一把抓住紫珞的手,手心全是汗,低叫:
“阿珞,我去把席先生带来,我们换人。我们信他一次好不好。他说过他也疼惜凌儿的……他也不想凌儿出事……”
说话的时候,她心急的看向面色沉沉的金晟:“皇上,我们试一下,不可以牺牲凌儿的,凌儿是珞姐舍了性命才生下来的,真的不可以有事……
玲珑将凌儿视为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着呵,怎能忍受得了孩子在自己的眼底出事。
金晟何尝想要牺牲凌儿,穷其这一生,也许他就这么一个孩儿了,他怎愿意将孩子陷于危险之中。
好一番思来想去,他终于点下了头:“去吧,将凤亦玺带到这里来!”
说到底,他总归是有私心的。
玲珑露出狂喜之色:“是,我马上去把席先生带到这里!”
说着,她回头又看了柴坛上的小小人儿看了一会儿,隔的好远,看不清楚凌儿的表情,能感觉到的只有心疼,她想尽快将她解救下来,抱在怀里抚慰。
“东子,去大营!”
凤亦玺被安置在军营。
玲珑叫喝一声,狂奔而去,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身后,韩继踢着马肚,如箭般往林道上而去,道路两旁,高举火把的旃凤士卒纷纷让道。
马蹄远去。
没走一会儿,他们就听向前方林道起了挣扎,似有人要硬后卫阵地。
韩继飞马过去,远远的就看到,有一列侍卫举着火把拦着一辆马车。
赶着马车的是一个看上去很瘦小的男子,正冷声喝着:“放肆,你们若不放我们进去,误了正事,你一个小小的侍卫如何担待得起!”
侍卫也是个很固执的人,手执长枪,带着人硬是拦着不放,嘴里不依不饶的直道:“若没有女皇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入内!我不管你是北沧的公主,还是韩都统的夫人,这是军令!”
“怎么回事?”
韩继和玲珑对视了一眼,缓下马速,一前一后跑过去。
他冲着那侧着身子正气鼓鼓和侍卫理论的“假小子”看,果真是金璇。
这番出来的时候,金璇固执的非要跟来,他们密探安阳,金璇武功差,被迫留在军中,现在是午夜时份,她应该在军营营帐里会周公才是,怎么驾了马车跑到了这种危险地儿来了?
莫名的不悦自韩继本就有些浮躁的心头翻起来。
“金璇,你干什么?”
这种地方可不是可以来闹着玩的,在家的时候可以使性子,战场上,半点不可以胡闹。
金璇回过头,看到韩继时,不觉弯眉喜笑起来,极开心的跑下马车,大叫的跑过来,似乎早忘了之前他们还在冷战:“韩继,来的正好,我正愁没办法见到大皇兄呢……”
待走近了,才发现男人杏色的衣裳上,一片片深红的印迹,似乎全是血渍。
金璇忙抓到手看,果就摸到了满手鲜血,不由得惊呼:
“怎么,你受伤了吗?怎么这么多血?怎么这么多血?”
“有什么好惊小怪,战场上哪有不流血的!”
韩继皱着眉心,跳下马,一把将她的手拎住,很不耐烦,极粗鲁的拎着她往马车那边走去,边上的侍卫是认得他的,纷纷行礼。
“你……你干什么呢?干嘛捏的那么重,你捏疼我了!”
金璇拧着俏眉直叫。
“马上赶着你的马车回去!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的脸孔上哪有几天不见的欢喜劲儿,全一副乌云密布,似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没还一般的臭模样。
金璇听着,脸上顿时露出受伤之色,愤愤的甩开他,叫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办正经事的!”
“你能办什么正经事?”
韩继粗着喉咙叱了一声。
“我就是为正经事而来的……”
话未说完,又被喝断:“金璇,你闹够了没有,我没空分出心思来照看你,现在凌儿命悬一线,你就不能让人省心一点吗?别再给我添麻烦了成不成!”
恼怒的语气,令金璇一呆。
原来在他眼里,她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大麻烦啊。
她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剑,本想怒,却又听到他说凌儿命悬一线,所有怒气一切全被压下,急不可耐的问:“凌儿怎么了?”
“凌儿怎么了不关你的事,金璇,马上、立刻给我回军营去!”
一句大吼,转身打算上马,不想再多作担搁。
金璇狠命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差点落泪,这个男人,凶起来的样子,真是叫人感觉陌生。
“韩都统,凌儿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要怪七公主,是凤某让她带我来的,有什么大可冲凤某人而来!”
急步跨去的步子,来了一个急刹车,那一句清朗而关切的语气如一阵清凉的风吹散了韩继心头的毛躁。
“呀,席先生,怎么是你!”
玲珑惊喜的直叫。
两根修长的手指挑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出来的头分明就是他们想要去寻找的那个人。
金璇带来的人居然是凤亦玺。
玲珑喜不自禁,跳下马,一阵风似的跑过去狠狠的就将满身委屈的金璇抱了一个,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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