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什么呢?七儿的夫君不也是个好的滴溜溜直转的儿郎……喂,你们两人,还在闹气儿么?”
一提到这个男人,金璇微微皱了一下秀眉,拉着她走道:“咱别理他可好。这个人,可恶的紧!”
听到这种语气,紫珞低低一笑,两个人缓缓的往前走,一边问:
“怎个可恶的紧了?我家东子,可算是男人里的极品。嗳,我可说的可是事实——人品好,心眼好,武功好,心机好,又会做一手的好菜,堪称新五好男人。重点是,洁身自好,这样的儿郎,打着灯笼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你家哥哥强多了!”
金璇听着秀眉依旧深皱,那眉间似有抹不开的轻愁,神色微黯的停下步子,低声道:
“可是,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嫂嫂,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他是因为你下了命令,才娶的我,其实他心里并不喜欢我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轻轻咬了一下唇,说:“他心里有人,娶我,只是因为政治利益罢了!我懂的!”
话里的伤感之意是那么的明显,看得出,这丫头对承东并不是没感觉,只是两个人还有些话没有说开。
“傻丫头,这些话可曾和他说过?”
“好像没什么好说的!我不理他,他也懒的来理我了。我们,就这样!”
金璇想想觉得憋屈,深吸了一口后,忽强自一笑,低声说:“别提他了……”
“不行,有心结就得好好去解开,别老闷在心里,不光难受了自己,也闹的他心里不痛快。七儿相信嫂嫂好不好,好好与他去说说心里话。如果你已经有点喜欢他了,如果你还在意你们这段婚姻,就找个机会说说透了可好。我听说了,你跟父皇说,打算留在北沧再住一段日子——怎么,你们两个当真闹的要两地分开这么严重了吗?我看着,好像不是这样的哦……喏,他在那里呢……你们自己面对面说个明白吧……”
紫珞有目的性的将七公主带到一处林荫丛,这丫头提到韩继心情就低落,一直低着头,全不曾看到花团丛下站着的男人。
一楞,金璇抬头,果然真就瞧见了多日不见的他——
紫珞笑笑,看着韩继小跑步的走过来,目光全落在金璇身上,她心念一转,便重重一推,将她推向韩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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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璇一个踉跄,跌到一具结实的胸膛上,腰际,随即被一双铁一样坚硬的手臂给圈住。
耳边,嫂嫂笑声远去,她窘了,心下明白自己被卖了,懊怅的想挣脱开,手臂却是越收越紧:
“不闹了好不好……你都冷了我足足两个月了,还想怎样?”
心头一颤,抬眉间,一个温温的吻已落在额头,清爽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一声无奈的叹在头顶漾开:
“唉,我怎么就栽到你手上了?小七,你心里真就这么讨厌我么?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4
若是放在以前,也许别人会说杨承配不上北沧七公主,如今呢,他已做回他真正的自己,成了旃凤国女皇的宠臣,统掌凤城周边五万兵马,如今的韩家,在旃凤国可以说权势通天。
本来,她也已经渐渐的习惯了他的体贴,渐渐的迷恋上了他的温文俊雅,一颗芳心,不知不觉的走失。累
直到那一天,一场政变,改变了一切,已经熟悉的那个人消失了不见了。一夜之间,他恢复了他的原本面貌,成了曾经的杨承——
杨承,那个很多年来一直跟在墨问身后、淡淡观旁的男子,如今一改昔日的闲散无害,当他满含威利之势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她顿感手足无措。
是啊,多年以前,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侍从,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那个时候,她的目光一直聚焦在他的“主子”上,而他呢,永远隐没在远远的阴落里,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着她自作多情,为了一个“假男人”苦苦挣扎——怎能想到多年以后,会是这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做了她的男人,并且她还被这个男人愚弄在手掌上而不自知。
她无法对“嫂嫂”生气,只气这个男人:因为他从不曾真正将她贴心放着,要不然,同床共枕这么久,怎么就没有跟她说了半点知心话。哪怕到最后大哥已经猜到摄政王便是三年前死而复生的大嫂了,他还是苦苦瞒着她。闷
待到两个月前,事情终于被拆穿,他也没有一句好好的交代,只摸着鼻子说了一句:“你家嫂子下的命令!”
他对她没一点点诚意。
“小七!”
他温温的唤,好温和的声线。
她哼了一声,抬头冷笑:
“谁敢说你堂堂护国大将军不配?放开我……你不放,我咬了!”
挣了几下后,金璇瞪圆了美眸,呼呼直叫。
“还在生气?啧,你那股子气儿,什么时候才可消减一下,难不成还真打算躲我一辈子么?”
韩继苦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孔,又揉揉她柔亮的发:“这么些日子,也该习惯看到这张脸了吧!给我一句话:讨不讨厌我?若你说讨厌,我不再二话,日后一定不会再扰你,你想留在北沧,你就留,我不拦……”
话未说完,她狠狠就咬了下去,韩继痛叫一声,松手:“哇,你做什么?谋杀亲夫啊?”
金璇气鼓鼓的退后,鼻子直发酸,心头憋屈的直叫:“你还别说,我当真就讨厌上你了——自以为是,矫情做作——韩继,你不喜欢我,何必强迫自己对我好?”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你还是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时候,我就挺喜欢你了——你没发现么,哦,也是,那个时候,你的心思全在我那个爱拈花惹草的坏主子身上……自不会发现小小的我在背地里瞧着你呢……”
“你闭嘴……”
一想到当年他那种带着怪味的笑,她心里越发的火冒三丈:“你那个时候一定一定在笑我,是不是?”
韩继一想到这个小妮子曾疯狂的痴迷“君墨问”,还真有些想笑——倾慕“君墨问”的女子,那些年里,他还真是见得多了,但是,像她这样因为单纯的喜欢而想霸占,非要嫁“他”为妻的,她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