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飞扬而去。
至于安王金贤,终没有来得及赶来纠缠,昨宵,紫珞在他吃的酒里下了药,此时尚在会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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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
夜深,人静,书房内响起一个冷冷的拒绝声:“我不同意!皇上,谁都可以当您的诱饵,独独她不可以!你们别想从我手上将她带走……她是我的女人!”
“晚了!朕已经让人将玲珑送去军帐了……”
“你……”
狂怒的一掌打烂了整张桌案。
有人似将某个盛怒的男子拦下,低叱一声:“燕北,放肆,你怎敢对皇上如此无礼?”
“哼,燕北眼里,只有天,只有地,荀磊,我告诉你,玲珑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一定让你的皇位坐不舒坦,一定……”
一道身影自紧闭的房内倏地奔出,那是一个戴着半块银面具的男子,目光到处,冷光如霜:
“小巫,传令,操家伙,去军帐要人,谁要是敢拦,杀无赦!”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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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一身明黄龙袍的诏帝荀磊,不惊不乍的走出来,身后跟着的端王,他们一起目送着这位未入宗籍的异母兄长狂奔而去。
“他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端王直皱眉。
“这是他最后一次目中无人!”
诏帝闭眼,哼了一声,转身回房。
端王听着一惊,失声叫道:“皇兄,您难道想趁机……”
诏帝淡一笑,目光变的深沉莫测:“父皇临终给了他太多的兵权,而他只知道守城护边,全不听朕的旨意。既然如此不听话,这一次,朕就要一次性将兵权收回!至于所谓的大将军王金晟,朕更要他有来无回,就此长埋在边境之上!”
待续!
那个,今天就更这些吧。现在我去写的会在十二点以后更,据说明天有首页图推,上次更的少,编编很受伤,这次让我多更,换我很受伤,因为没字儿。想来想去,决定今天早更点,我努力在十二点后多发一些字上来!
明天,紫珞应该会“死掉”,那个,我还没有写好,具体情况,写完再说。
哈!庆贺一下,明天终于能把这章写完了——要张月票啦!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57 求月票
一阵风拂过,吹落案上一信笺,诏帝上去将纸拾在手上,绢秀的字透便映入眼帘来——
这是一封密信。
一箭之下,数雕擒来——
收兵权,除强敌,更可得了绝色佳人。
魂牵梦萦了十六年,来朝终可以如愿以偿的得到。累
佳人如玉,国色天香,梦中之想。
想他也非重欲之人,宫闱中虽也有美人如云,得他垂爱的,少之又少。自皇后故去,数载间,他极少添新宠,今番听闻,伊人在北沧,他竟冲动的就设下如此一个大计划,不顾一切的亲临诏关。
实在是那个女孩儿留在他心里的印象,太深太深,哪怕时隔这么多年,孩提时的她,依旧像昨日初见一般,轮廓清晰异样的印在脑海。
光是想着那花一般俏丽的容颜,就已热血沸腾,思念无限。
诏帝走到书案前,执起笔来,往那雪白的宣纸上信手一画,勾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孔,美眸一点,含嗔之色,盈盈笑姿,便迎面而来。
这位年轻的帝王,睇着,淡一笑,恍惚中,就好像回到了十六年前悠悠竹篁间,再次看到了那张纯真无邪的狡黠笑脸。
“你叫丫儿?”
“嗯?”
“不是本名吧?”
“关你何事?”闷
“你的功夫好像不错!”
“打落水狗应该可以?”
“什么?你把我比成落水狗?”
“不是落水狗,那一定就是癞蛤蟆?只有癞蛤蟆才想吃天鹅肉……嘻嘻!”
“我是南诏的太子!你怎敢如此羞辱我!”
“啧,太子有多了不起?还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
“你你你……”
“我怎么了?”
“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你了怎样?有本事,我们再打一场……打得赢我再来逞你的太子威风,打不赢,当我的跟班……”
结果,他惨败,换她得意的在那里“小跟班小跟班”的直叫,直叫得他面红耳赤——北沧的二皇子则在边上看着,呵呵呵的笑,直摇头。
浅龙滩上的树林里,曾飘荡过只属于她才会有的无比放肆的笑声,那么的甜美,那么的率真。
从那以后,那一串银铃似的笑声,那柳树下明净绝色的笑靥,便成了他记忆当中最难忘却的风景。
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她叫秦紫珞,并且居然还是定远侯的女儿,是他穷其一生发誓要找到的那个女人——
找到她,拥有她,如此人生才无憾。
父皇生前,曾说过,他这一生,一步错,痛失所爱,此后再不得欢颜,纵有江山如画,依旧敌不过心头的寂寞,而后,长年的心痛之症,终令他盛年早逝,并且临死,也再没有机会见了昔年的爱人一面,实为人生之憾。
“皇兄,这是谁?小小年纪,就已如此俊俏,将来,必有倾国倾城之姿!”
端王凑过来看,皇兄的画技可算一绝,如今用心描画出来的少女,当真若仙子一般的美艳不可方物。
一阵恍惚,一阵淡笑,端王看着皇兄,自皇后病故,这是第一次看到皇上看女子的眼神如此投入,心下不由得好奇,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正待再问,园子里忽传来一声:“报……”
有侍卫急步走进:“禀皇上,定远侯来了,正在门外侯着……”
“宣……”
诏帝精神抖擞了一下,笑着坐到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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