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笙顿时脸羞得快要滴出血来,非常不甘愿地承认,要论不要脸,她实在比不过这臭娈童!
她把心一横,赌气又泄愤地偏过头去不看他,恨恨地说,“要做就快点!姑奶奶我忙着呢!”
楼玉笙这态度当真激怒了郑宣,昨晚她是因为被下了药神志不清才做出出格之事也就罢了,现在她清清醒醒的竟然也能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
哪个良家女子,大家闺秀会像她这样视贞洁如粪土的!
还要做就快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出卖清白?!
好!真是好得很呐!
既然她都不在意,他又怎能让她失望!
急促的呼吸,粗鲁的吻,情难自禁的沉轮。
郑宣手握昂扬,蓄势待发。
可即使他如此意乱情迷,却仍保有几分警惕,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冷风,他睁眼,目光锐利如鹰,眼看着楼玉笙冷静的眼中一片冰寒。
郑宣眼一沉,抬手捉住楼玉笙的手,却终是晚了一步,脖子上陡然一阵刺裂的痛。
这女子,竟敢趁此机会偷袭他,差点要了他的命,若换做往常只怕就是一掌结束她的性命,却不知为何,此时他虽有些微的懊恼,更多的却是欣赏。
先激怒他让他心绪烦躁,再虚与委蛇,假意讨好让他放下防备,却趁机挣脱手上的束缚取下他头上的簪子,直击要害,一击即中!
若不是他的警惕心教常人更胜百倍,此时此刻,他就真成她手下亡魂了!
也好在他发现的早,即使叫她得手了,终究也只是一点伤痕。
但郑宣仍然阴沉着脸,嗓音带着寒澈的冷意,“你想杀我?”
楼玉笙有些发懵,这怎么跟她预计的不一样啊?明明是该刺进他的颈动脉让他大出血,为了保命该疏于防范,她应该趁此机会溜了的呀,为什么……她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呢?
她眨眨眼睛,有些无辜,又有些惊恐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我没想杀你,我只是不想被你欺负了而已……我这是自卫!自卫啊!”
血滴透过指缝滴落在楼玉笙光洁的肩头,娇艳绽放。
楼玉笙本就肤白如瓷,此时血花点点,当真如红梅傲雪,看得郑宣心头一阵阵悸动。
郑宣压抑着强烈的渴望,“本公子都为你流血了,你若不好好伺候本公子,本公子也会让你见血!”
最后那俩字,如沉重的枷锁铐住了楼玉笙……
她可不想红颜薄命啊!
楼玉笙郁闷地快哭了,“公子,你脖子都出血了,你不是应该先止血吗?不然会失血过多而亡……啊!……”
这么一闹,楼玉笙已是干涩的很,趁着她说话的时候,郑宣硬是挤了进去,疼得楼玉笙叫了出来,又想到这是夜来楼,还是大白天的,又觉得太丢人,不得不忍了下去!
这副哭不得笑不得怒不得恨不得的憋屈模样让郑宣很是满意,却惩罚似的狠狠一撞,和着那份蚀骨消魂的舒爽,他邪邪一笑,“楼大小姐没听过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