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滨靠在厚厚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着一支烟,今年才二十八岁的他,却已经有了中校的军衔,算是年少有为,而最最的重要的是,目前他负责一项史无前例的研究,若是成功了,前程无可限量,因此,如今他看着眼前这个被铁链五花大绑,全身散发着肮脏臭味的楚逸然,心中却如同是吃了蜜蜂屎一般的甘甜,仿佛正看着一个十八岁的妙龄女郎,眼中差点就冒出了粉红色的小星星。
架着楚逸然的两人将他放下,然后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秦滨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垂手退到一边。
秦斌点头道:“给我把他头上的罩子除了!”
一人听了,忙走了过来,摘下了罩在楚逸然头上的黑布,楚逸然的眼睛被蒙了好长一会子,一下子摘去了蒙在头上的黑布,眼睛受不了光线的刺激,微微生痛,当即忙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片刻后才缓缓睁开,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个豪华的大厅,中间放着钢花玻璃大圆桌子,四周皆是真皮椅子,而在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世界地图,下面是宽厚的真皮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青年,一手衔着烟,正上下打量着,楚逸然本着不吃亏的前提,也下死眼的把他瞪了两眼,眼见他年纪轻轻,但身上却穿着中校的军服,心中不禁暗生警惕,他什么时候惹上了军方人物了?不过,随即一想,却又释然,毕竟,他已经是一个判了死刑的囚犯,难道他还能够把他怎么了?人总只能够死一次而已。中校又怎样,就算是将军,如今在他眼中,有没有丝毫威胁。
不过,他还是很是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年轻的中校,这人生了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五官还算是端正,皮肤黝黑,脸上的线条刚硬无比,显示出他绝对不是一个善于相处的主——如果他不动,那肯定就是一座雕像,楚逸然心中恶毒的想着,若是将他全身衣服扒光了,然后涂上古铜色泽,就是一个标准的铜像了。
当然,在他心中意淫别人的时候,秦滨也迅速的给他做出了评价——这是一个俊美的男人,完美无缺的脸型,清澈明亮的眼睛,以及均衬的身材,若是好好包装一下,铁定可以骗得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妇春心躁动,做诈骗犯实在是太可惜了,做明星保管可以日进斗金,若是让哪个富婆看上,下辈子吃饭就不用愁了。
楚逸然在打量着他的同时,也看了看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除了眼前的这个中校外,房里还站着八个人,清一色的上士服饰,腰间都带有枪支,他可不认为,他们身上的那些家伙是吓人的玩意,因此,他乖乖的站在当地没有动一下,静静的等待着沙发上的那座铜像先开口说话。
当然,若是楚逸然知道他把他归为可以吃软饭的小白脸,只怕会气炸了肺——他可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并且他虽然年轻,但却有过数个女人,长得俊美不是他的错。但话又说回来了,这年头,还有长得丑的男人吗?大街小巷上地四处都是林立的美容院、整容中心……去斑、隆胸、割双眼皮、抽脂、瘦身以及他说不上来的各种名堂,而早在女人中就已经有了口号: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同理可证,用在女人身上的那一套,也一样可以用在男人身上,在物质富裕的现代文明中,美是一切理智动物的共同追求。
“楚逸然!”秦滨微微扬首道。
楚逸然只是简单的应了一个“是”字,就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
“你知道吗?你已经多赚到了一小时零八分二十九的生存时间。”秦滨微笑,面对着一个死囚犯,他心中好奇无比,很想知道死囚的内心世界,这人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恐慌,却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心中在想着什么?
“哦?知道!”楚逸然点了点头,依然用着最简单的句子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有趣得很,竟然不问他为什么把他弄到这里,因为他知道,他们费了那么大的手脚把他弄过来,就绝对不是给他一颗子弹要了他的命这么简单,必定有着什么别的缘故,但这世界上还有比死亡更恐惧的事情吗?他连死亡都能够从容的面对,还有什么看不开呢?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他在意或者留恋的东西,任何人都休想用任何东西要挟与他。
秦滨现在的好奇心更是重了,忍不住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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