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得他无法再在咱神圣的总部内得瑟,可是就在要得手的时候,却被队长拦了下来,而且他居然还仿佛脑子被驴踢了一般地跟这小娃子道歉!
您说说,就那么大点儿的毛头小子,我明明一个手指就能轻易抹杀,队长却胡扯说什么那小子要刺穿我手腕,用这些有的没的破玩意儿来糊弄我们,您可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拉法克一副委屈得要死的模样,向佩卢大倒苦水起来,同时还不忘用得意和威胁的眼神,分别瞥向不远处的卡欧和羽秀。
但是拉法克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佩卢的目光跟羽秀接触的一瞬间,他的脸色便霎时一僵,随即不由得冲着羽秀苦涩地一笑,应该是想起了昨天被人强势教训的一幕了。
可此时那愚蠢的二逼拉法克,对此却一无所知,还在自作聪明、喋喋不休地继续哭诉着。
“佩卢大哥呀,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队长他向着外人,偏帮那个不自量力、嚣张闹事儿的小娃子,这简直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您能不能帮我阻止住脑子被驴踢了的队长,只要一小会儿的工夫就行,我只要一个小指头,一准儿把那娃子给您顺顺当当地清理喽,行不?”
说完,二逼法拉克一脸嘿笑地把头转向佩卢,却看到了佩卢那气得已然青筋暴起的脸庞,然后,在这傻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股剧痛便自他的头顶猛然传来。
只见此刻的佩卢,正用那只未受创的左手,狠狠一巴掌猛拍在拉法克的头上,同时嘴里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愚不可及的蠢货,我看你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呢!
你刚刚说什么?那个小孩儿不自量力?我干死你妹妹的,不自量力的人是他妈的你这个蠢货,你他妈要是想死的话,别拉上老子当垫背,还一个小指头收拾人家,人家不一根小指头弄死你,就已经是你他妈的祖坟冒烟儿了!”
佩卢的暴走发怒,顿时把傻缺拉法克给整懵了,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我记得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呀?怎么,怎么佩卢大哥打起我来了?
虽然脑子有些懵,但大为疑惑的拉法克还是忍不住弱弱地问了一句,“佩,佩卢大哥,您,您干嘛打我呀,我们不是应该把那不自量力的毛娃子给弄死吗?”
“我干你娘的!”佩卢这回是真心暴走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你挑战了我容忍傻逼的极限!
只见暴怒的佩卢一脚把拉法克踹在了地上,满脸激动地把自己受创的胳膊扯到他面前,“你他妈的给老子看看,你知道老子昨天是因为什么受伤的吗?就是在跟这小孩儿对战中,让人给打败了才搞成这样的!
老子都是人家的手下败将,你他妈的竟然不知死活地说要一指头捏死人家?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口气!当心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哼!
老子他妈的告诉你,就凭你那点儿垃圾水平,给人端洗脚水都不配,还不赶紧颠颠儿跑过去给人家跪下赔罪,更待何时?”
一番连打带骂,不光把拉法克给整得蒙圈了,就连大厅内的其他人,都顿时有种脑子有些不够用的感觉。
而这时,发泄完满腔怒火的佩卢,却是旁若无人地走到羽秀的面前,脸色复杂地微微一礼道:“那个,我替刚才那个蠢货的无礼狂妄的举动,向你赔罪了,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那个二逼吧,他就是一缺心眼儿的傻逼!”
瞧着佩卢那从未有过的低姿态,就连身为队长的卡欧,都是禁不住一阵愕然,至于大厅内的其他人,则更是瞬间感觉到,原来眼前这个小孩子,竟有着如此大的本事,幸亏刚才没有像拉法克那个傻逼一样,当出头鸟。
而至于刚刚反应过来的拉法克,则是一脸委屈郁闷的样子,就好像被人在脸上生生地糊了一坨便便似的。
当然了,他倒也不是真的傻逼,只不过是太过自以为是、嚣张狂妄而已,眼见得佩卢大哥都是如此低姿态,更兼之先前对他的疾言厉色,这货也是当即明白了个中缘由。
一想到自己得罪的人,竟然能把副队长打成那副惨样儿,拉法克的心里就感觉一阵后怕,要是刚才自己真的出手了,那结果会不会真如队长所说的那样?很有可能!
于是,在佩卢恨恨的目光瞪视下,拉法克只得悻悻地爬到羽秀的身前,大肆地告饶起来,尽管他的心里真的挺不爽、挺不服的。
见到这场小意外顺利解决,羽秀便向卡欧和佩卢道明了自己的来意,二人听说后,先是一阵发愣,随即卡欧便真诚地表示欢迎。
而至于佩卢,则是在嘴里低声咕哝了一句,方才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下来,而眼见得副队长都答应了这件事,那原先心存芥蒂的其他人,也只得默默地选择了接受。
可就在众人刚刚为羽秀办完加入手续时,又一个不速之客踏步迈入了冒险工会的大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