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他的意图,冷熙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随之就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送到手中的秀色可餐岂有不享用的道理?穆惊澜勾起唇角,霸气的掠夺她的所有呼吸,手上抚弄的力道显得粗暴。
冷熙顾虑到左肩的伤口,任他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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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早点解决,她的手滑下他的小腹,抚弄着那处已然抬头的。觉得差不多了,她抬身跨坐其上。夜色与月光的房间,旖旎的****逐渐弥漫,只有彼此沉重或压抑的喘息,两副身体的结合所产生的声响,衬得夜色更静。
会使人沦陷。
她本是想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然而情到浓处蓦然发觉深陷其中,一股股酥麻噬骨的热闹席卷全身,使她逐渐放纵心意。
穆惊澜望着她半扬的脸,柔美的曲线自脖颈到胸口……
他抱住她的腰直起身,唇舌在其脖颈间流连,鼻尖隐约闻到淡淡的药味。他立刻了然,却佯作未察。邪魅一笑,他张口咬住她的脖子直至破皮出血,舌尖轻舔着伤口,似乎很满意鲜血的味道。
“嗯……”脖子的痛令她不小心出了声。
“熙儿的味道真美妙。”他低魅的笑着,一语双关。将她的双腿缠在腰上,夺过主动权,技巧又强势的一遍遍入侵。
她紧紧咬着唇,口中有股想要喊出的冲动。但倔强如她,张口就咬在他的肩上,顺带报复他刚才的举动。口中尝到了鲜血的味道,意识更清晰,身体所感受的更真实。仿佛是股邪恶的力量,正吞噬着她的一切,将她拽向燃烧的深渊。
穆惊澜舔舐着她脖子上的伤口,又辗转到她的嘴唇,柔软的唇瓣成了他新的食物。不断的吮吸轻咬,令她想躲,然而他却纠缠不放,也更猛烈的侵占着她。
终于,她忍不住轻泄了呻吟,穆惊澜也随之沉闷的喘息着将她压倒,一场欢爱到了尾声……
天色刚蒙蒙亮,冷熙即更衣起身。
穆惊澜被她惊醒,一双不悦的冷眸瞪着她,又看看天色,挑眉道:“这么早起,有事?”
“睡不着,躺在床上影响王爷休息。”其实她是顾忌着伤口,虽说他可能猜到了,但让他“看见”恐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为防止睡着时他做了什么,她觉得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穆惊澜抿了冷笑,阖了眼:“今天别乱跑,本王也需要你陪啊。”
冷熙脚步略顿,随之出了院门。
她直接去了景园,跳上树,将身体掩藏在枝叶茂密的树枝丛中。因为穆惊澜在房里,她也没法换药,但伤口并不严重,应该没什么大碍。倚靠着树干,闻着清晨鲜活的气息,她闭了眼补眠。
不知何时,突然觉得有双眼睛望着自己,一个激灵张开眼,原来是安纯玉站在树下。
“熙,你怎么睡在这里?”见她醒了,安纯玉好奇的问。
“起的早了,随便转转,没注意就睡着了。”她随口说着,见天色已大亮,定是他照例来吹笛子发现了她。从树上跳下来,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眉头一动。随之望向他,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愈合的很好。”他笑着回答。
“那就好。回去吃早饭。”她摆摆手,先一步离开。
回到房里,穆惊澜居然还在。
她有些意外,见他一副悠闲惬意的神态,嘴角不禁扯出嗤笑。
“去了哪里,难道连饭都不准备吃了?正打算派人找你。”穆惊澜说着,丫鬟们就开始摆早饭。
“在后园随便走走。”她随口回答着,落座。
穆惊澜忽然将目光定在她身上,审视了半刻,问:“这身衣服谁送的?”
“这身红裙子啊,云护卫送的。”她扯了扯裙摆,做出满意的样子。早上起来的时候随手就抓了衣服,忘记这是云涧所“赠送”,也自然没考虑是否会打翻某人的“醋坛”。
穆惊澜似笑非笑:“他眼光不错,这衣服很适合你。”
“是啊,你的侍卫真不错,身为王爷的你,也该嘉奖一下以示表彰啊。”目光不经意瞥到门外,但见院外来了人,手中所捧之物——正是她昨天出门时所穿的衣服。
真会凑热闹!
“庶妃,白落烟小姐将庶妃的衣服送了回来。”接衣服的是绿蝉,神色自然,根本看不出昨晚被药倒过。绿蝉没向自己上报,定是和穆惊澜说了,穆惊澜的按兵不动令她不爽。
“收起来吧。”她也不向对面的人解释,端起面前的粥碗自顾自的吃起来。
“昨天落水了?熙儿真是可怜。”穆惊澜淡淡一笑。
“或许我天生和水有缘。”更有仇。
“挺有趣的。”他又笑。
“王爷今天要做什么?”她随口问道。
“想不想到宫里看看?”他掠起邪笑,似在引诱她一般。
她无声轻笑,并未显露有兴趣的样子。皇宫内就是朝政权势,对她而言没什么意义,既然他说了,会不会有其他用意?
“只是带你去看看。”看穿了她的心思,穆惊澜笑着解释,却更令她生疑。
正文 第七十六章 黄金笼中的小困兽
在穆惊澜的做主安排下,冷熙跟着一起进了皇宫,又因为入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