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我就带着我娘去了,没想到才过了三天,我娘的病就好了,林大夫不仅没问我要钱,看我可怜,还给我拿银子帮我在这里开了这个铺子,唉,我们娘俩不知该怎样才能报答林大夫的大恩呢”
茶棚里的众人听了这话,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来,居然在座大多数人都受过林大夫的恩惠,不是自己或家里人在林大夫那里看过病,就是家里或亲戚的孩子在义学里面读书,其中有个老者说道:“我家就住在离云雾村不远的张家庄,我们村子里好多人都是林大夫给救回来的,我那儿媳妇去年生孩子难产,大人小孩差点连命都丢了,也是林大夫把母子二人给救活了的,那小神医不仅心肠好,医术高,还带领云雾村的村民种药材,还种了好多咱们都没见过的新鲜蔬菜和见都没见过的好多水果,经过这几年,云雾村已经是咱这儿方圆百里有名的富裕村子了,其他村子的姑娘都争着抢着要嫁到云雾村去呢”
另一个壮汉也跟着说道:“是啊,这林神医不但人好,医术好,做生意那也是一等一的好,听说在城里开了好几家铺子呢哎,你们知道那“李记豆腐坊”和“家美家具厂”吗?那两个铺子就是林大夫开的,听说能日赚斗金呢”
旁边有人接口附和:“就是,我也知道这两个铺子,生意那叫一个好,还有那吃饭要排队预约的‘林家小吃铺’和‘林家火锅店’也是她家的,我还听说那徐铁匠的铺子和刘记绣坊里也有林大夫的份子呢”
那两个闷头喝茶的车夫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住了,静静地坐在一旁听了一会,这时其中一个插话道:“这大夫有那么神吗?不会是你们夸大其词了吧?”
那小二听言一下子急红了脸:“这位客官是从外地来的吧?怪不得如此说话,我们都是林大夫给救过来的人,怎么会夸大其词?客官再莫要如此说话”
王老大也急了:“我王老大从不说大话,林神医前几月刚接手城里的保和堂,那可是这城里最大的药铺了,每天去看病的人把门槛都挤破了,要排队挂号才能轮的上进去看病呢”
那车夫看茶棚里众人都急了,赶紧抱拳施礼向众位赔礼:“诸位乡亲莫怪,是我们没说清楚,唉,我们公子患了重病,现在正在四处求医都不得痊愈,方才听了诸位所言,就出言试探真假,还请诸位莫怪我二人唐突。”
王老大这才又露出笑模样:“哦,是这样啊,那么你们算是找对地方了,赶紧带着你们公子去找林大夫吧,保管你药到病除。”
那车夫还是有些疑惑:“听你们刚才所说,这林大夫好像年岁不大,家业也不小,难道就不怕有心怀叵测之人去找麻烦?”
周围众人听他说这话竟然全都“哄”的一声笑了起来,那车夫被笑的莫名其妙一脸的茫然,还是那小二笑着过来解围:“客官有所不知,你知道这林大夫为何人送外号‘医仙’吗?这是说那林姑娘生的一副好模样,就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还有一点,是说这林大夫不仅医术好,还身有绝学,武功神出鬼没不说,那其他人从不敢上去的云雾山她是如履平地,那山上好多老虎狮子狗熊都是她的好朋友,家里还养着好几只呢,找麻烦?给谁一百个狗胆也没人敢去的再说了,这云州城的百姓大都受过林大夫的恩惠,就是有那不长眼的人去找麻烦,我们所有百姓都不会答应的,只要谁敢去,我第一个就不答应,一准召集人去打得他满地找牙”
众位乡亲听了小二的话俱都随声附和,那车夫听言更觉神奇不已,对大家抱拳告辞,急匆匆往马车跟前走去,俯身对车内的人说了几句,坐上车就要往城里的方向赶去,那小二见了忙站在茶棚门口喊道:“客官,你们要找林大夫,就去云雾村去找吧,林大夫一般都在家里呢,城里的铺子平时是她几个徒弟在看着,只是铺子里有了重病人徒弟处理不了她才会去城里。”
那两个车夫闻言,忙调转马头,问明了路径,匆匆驾车往云雾村赶去。
走不多远,果然看见一座村庄出现在眼前,背靠一座雄伟的大山,村子中间一条清澈的小河穿村而过,河床上还架着两个巨大的圆形的木质家伙,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顺着平坦宽敞的大路一路进村,只见这村子不像平时见到的山村那般破烂贫穷,只见家家户户都是青砖青瓦的大瓦房,间或还看见几家深宅大院夹杂在里面,家家门前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就连那条小河两岸都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空气中都洋溢着芬芳馨香的花香,到处都是一片祥和幸福的景况,在村子里遇见的每一个人都衣着整齐干净,人人笑容满面,可见平时的日子过得多么的舒心自在。
驾着马车一直沿着村路往西走,不多远,耳边听见一阵朗朗的读书声,只见三间大瓦房坐落在前边小山坡上,正房前面还各有两排整齐漂亮的青砖平房,从洪亮的读书声中可以猜出这里的学生人数一定不少,想来这就是茶棚里人们所说的义学了,再向前看去,只见学堂隔壁一座占地很广的府邸出现在眼前,白墙青瓦,宽阔的黑色大门紧闭,从墙头伸出整整一排粉嫩艳丽的花枝,在白色的墙壁映衬下更显得鲜艳夺目,走进一看,只见漆黑的门楣上两个古朴典雅的金色大字:“林宅”。
第四十章 诊病
第四十章 诊病
青衣车夫下了车,先是被这占地庞大的府邸震撼住了,呆呆的站在大门外看了一会,两人这才将马车拴在门前的拴马桩上,一人在马车旁看着,另一人走上前去,在金色的门环上拍了几下,只听里面传来一个苍老但洪亮的声音:“谁呀?请等一等,这就来了。”
过了片刻,只见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褐色锦缎袍子头上錧着白玉簪的六十岁左右的老者站在门口,脸色红润,精神健硕,看见他们,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菊花:“哦,请问,几位客官是来求医的吗?”
那青衣车夫看老者衣饰华丽不像是看门的下人,不敢贸然称呼,赶忙上前施礼:“老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