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沓厚厚的银票,却也是实实在在,骗不了人的。莫非,是她小人了!?柳如心不确定的想着。
尽管心里还有些怀疑,然而,面上却未显现丝毫,以免落人口实。对上韦氏那双殷切的眸子,柳如心伸手接过文书,在柳沅泊与韦氏那急切的目光中,缓缓的按上印泥,然后向文书上按去,眼见就要按上去了,柳沅泊夫妇眼底同时闪过一抹喜意,可就在这时,那内务总管忽的喊道:“等一等,咱家忽然想起一事,还请世子爷能够为咱家解惑!”
眼见又要成功的事情,却又被人打断,会不会让人觉得很恼火?柳沅泊此刻就是如此。回头看向内务总管,道:“不知总管大人还要何事吩咐,不如待我跟我侄女交接完账务,咱们在深谈也来得及,呵呵……,心儿就继续吧,产业交到你的手上,你三婶儿也终于能轻松一下了!”
柳如心呵呵笑了起来,道:“心儿知道三婶儿这些年辛苦了,只是,总管大人心里既然有疑问,三叔何不让他把话说完呢?看三叔这急迫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叔是因为心里有鬼呢!”说到最后,柳如心掩唇吃吃的笑了起来。
柳沅泊见柳如心笑的那个模样,他恨不能上前一把掐死她。心里如此想着,却未显现出来,只皮笑肉不笑的道:“心儿这话是摆明了不信任三叔啊!得!总管大人有话尽管讲吧,也免得让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句话直指柳如心这个后辈不识好歹,帮着打理产业这么些年,不说能得一个谢字,反而还遭人怀疑,孰不可忍!
那内务总管淡笑着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起一本账目来,道:“世子爷这些年帮着打理郡主的产业,委实辛劳,不说别的,单单说这些产业获利的盈率竟都比之前要丰厚的多。事实证明,世子爷也确实用心了!”
柳沅泊见那内务总管拿出账册的那一刻,心底陡然一沉,又听他嘴里说着这些看似嘉奖的话语,柳沅泊不自禁的戒备起来,只恭维的笑道:“哪里哪里,是总管大人过奖了!”
白氏早在自家儿子拿出那么多银票交给柳如心的时候,心底就暗恨他不长进!忙了这么些年,全为她人做嫁衣。可如今又见自家儿子那戒备的神情,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一点也不过奖!要知道,很少能有人面对这笔巨款而不贪的,而世子爷便做到了!”那内务总管依然没入正题。
“哪里,是总管大人谬赞了!心儿是我嫡亲侄女,为她,应该!”柳沅泊僵硬的赔笑道。
“确实!不过,按说世子爷拥有这般经天纬地之才,却不改犯下如此知错才对!可你却犯了!”那内务总管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仿若一个惊雷一样,‘噼啪’一声,在柳沅泊的脑中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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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一次性写完,宝宝又发烧了!心急死了!昨天下午还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就开始发烧,一直持续到今天早上孩子继续!也不知道娃娃到底怎么了,这么容易发烧,前两天才刚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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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驱逐(二)
更新时间:2012-11-15 17:17:23 本章字数:4386
韦氏一听这话,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却不忘低垂下脑袋,将面上的表情全部掩去。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柳沅泊警告性的狠狠的瞪了韦氏一眼,继而又向内务总管看去,呵呵有声道:“总管大人过奖了,是人难免都会犯错,在下不过凡夫俗子一个,自然也不例外。”
“世子爷过谦了!只不过,以世子爷的精明,确实不该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才是!可惜!实在可惜啊!”那内务总管摇头探脑的说道。“要知道,像世子爷这般雄才伟略的人,理应受到天家重用才是,却因一个小小的纰漏,就要延误自己将来的仕途,实在让人感到惋惜!”这是暗指柳沅泊目光短浅的意思了。
柳沅泊面目一僵,随后又笑了起来,道:“总管大人言重了!今日只是处理我定伯候府的家务事而已,又怎能跟国家大事相提并论!总管大人切要慎言才是!”
柳沅泊别有深意的看了那内务总管一眼,也间接的点醒那内务总管,这是定伯候府的家务事,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得罪与他;同时,又提醒他宦臣不得干政的律例。心里却是不屑的冷哼道:哼!本世子将来的仕途,又岂是你一个六根不全的宦臣能够随意定论的!
那内务总管原本姓何,自小便被切了根本送入宫中当差,历经宫廷的诡异莫测的风云变化,又经薛氏之乱,能从一个名不见转的小太监,一路爬到今天的位置,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又岂是那等子好相与的?只不过,尽管他心里明白柳沅泊说的也是事实,然,被他这么不留情面的扫了面子,心里难免会生出记恨。
可是,他到底也是练出来的,尽管心里气恼、痛恨不已,却未表现丝毫。笑意正浓,却又不达眼底。只听他歉然的道:“是咱家多事了!咱家在这里就跟世子爷道句‘对不起’了!”说着,还不顾众人惊愕的眼神,以及柳沅泊迅速的躲避,愣生生的对着柳沅泊弯腰行了一礼。
柳如心暗暗心惊!看来,皇宫里历练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就从何公公身上就能窥探出一二。单那份忍辱负重、能屈能伸的度量,就非一般人能比。
那何总管起身后,也懒得再跟柳沅泊兜圈子了,直接进入主题,道:“咱家今日的所作所为虽有干涉定伯候府家务的嫌疑,然而,却也是迫于无奈,还请世子爷莫要为难咱家才好。更何况,郡主她虽说是世子爷的侄女儿,但更是皇上的义女,世子爷替郡主打理的那些产业,也都出自皇家,如今,郡主要收回产业,皇上自然也是支持的,这才指了咱家来为尔等做个见证。如今,发现纰漏,咱家自然要提出异议方才不负辱命。不过,也许是咱家多心,世子爷这般作为许是记性不好,这才忘记交出北边的湖泊账目罢了。眼见这天也即将撒黑了,还请世子爷早些拿出来,也好让吾等在宫禁之前能够赶回去复命才是。”
柳沅泊心底一沉,暗咒了句老狐狸,然,面上却故作不解的问道:“不知总管大人何处此言,那灵山一处的湖泊的账目,不是已经和其他那些全部放在一起,让总管大人一并过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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