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分。
此人心机倒是不小,竟连他的心思都被一道算计了进去呢。到时,若是事发,不说丹阳名声会受损,就是他,又能好到哪去?堂堂一国之君,强要自己义女的婢女!待到事发,世人又会怎样看他这个一国之君?一个荒淫无度的骂名怕是跑不掉了!到那时,他不仅不能想着如何定罪与这个贱婢,还要想着如何遮掩过去。
直到此刻,厷诏帝才明白柳如心活的到底有多艰难。
苏紫缳被厷诏帝阴狠的模样吓得一哆嗦,却也不敢多言。她心里清楚,多说多错。一颗心被高高的提起,正当她忐忑难安,不知所措的时候,厷诏帝忽的伸手捏起苏紫缳的下颚,“这就对了,朕喜欢坦白的女人,早这样的话,又何须受此屈辱。”
厷诏帝冰冷的说道。随后,对着李德全随手一挥,李公公便识趣的退下了。
厷诏帝一把抱起浑身赤(禁词)裸的苏紫缳,向一旁的龙榻上走去,随手一扔,苏紫缳便‘咚’的一声滚落在榻上,只疼的她闷哼一声,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此刻的厷诏帝再也没有了先前怜香惜玉的手段,只愣生生的将自己挤了进去,然后肆意的律动着。
苏紫缳初尝破瓜之痛,疼的她浑身直冒冷汗,却也只能摇着牙,独自承受。
李德全听着屋子里传来的暧昧的喘息声,还有那吱吱呀呀的晃动声,直觉的身子里的邪火窜的更加厉害。恨不能立时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好。
先不说御书房里的暧昧,就是柳如心,此刻也是好不尴尬!
“你敢偷听我们谈话?!”只见南宫雨彤羞愤交加的瞪视着眼前这个让她讨厌不已的人。
“嘿嘿嘿!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更不会跟人说起的!”柳如心不无尴尬的咧嘴笑道。同时也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只待找准时机,便赶紧开溜!
心里却暗暗叫苦,莫不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她本来心情低落,漫无目的的行走,来到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后,也不知怎的,就睡着了。隐隐约约似乎听见有人说话,还没等她刚一睁眼,却看见眼前这么刺激的一幕。
只见那南宫雨彤紧紧的抱住了宗政毓烨,甚至还闭上眼睛,将唇凑了过去。这一幕多么熟悉啊,直看得柳如心脸红心跳。恨不能赶紧溜开。可是,却被宗政毓烨‘活阎罗’给发现,甚至还将她暴露给南宫雨彤看见。
“丹阳!”
就在柳如心转身的一刹那,又被那个让她不敢直视的人叫住。柳如心愣愣的停在那里,却也知道非礼勿视,逐并未转身过来。
然而,宗政毓烨却不愿意放过她,直接将罢在身上的南宫雨彤推开,然后大步走向柳如心,双臂一勾,下一刻,柳如心便落入一个坚实而又有力的怀里……
宗政毓烨一愣,只觉得怀中的身影太过纤细,不过瞬间,便有恢复过来。只见他紧紧的将柳如心抱住,过了隐有片刻功夫,这才伸手将发愣的柳如心推开一段距离,脸上带着股失而复得的激动,双眸无比认真的盯着柳如心的眼眸说道:“你真是调皮,我找了你许久都未找到,还以为你生气了。原来竟是你跟我开了个玩笑!还好,还好!”
虾米!?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说宗政毓烨认错人了?柳如心抬头,这还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能止小儿夜啼、素有‘活阎罗’之称的镇国公吗?
可是,在对上宗政毓烨那双漆黑而又深幽的星目后,柳如心又迅速将目光错开了。只觉那目光太过炙热,似乎还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只要你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便会被吸进那深不见底的漩涡里。前世,她便是栽在了同样看似柔情却更无情的眼睛里。这一生,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柳如心挣扎了两下,想要挣开宗政毓烨那铁一样的禁锢,然,宗政毓烨却不愿就这么放手,只见他再次紧紧地将柳如心拥进怀里,像是怕她消失了般,那紧张的模样,看的南宫雨彤几乎嫉妒到发狂。
柳如心面色一片涨红,那男性特有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青草香味儿,不停的在她鼻端索绕。柳如心扭捏着身子,想要挣开禁锢,却听见耳边传来宗政毓烨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只听他语带关心的道: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那紧张的程度,足够渲染任何一个人,饶是柳如心明知宗政毓烨不过是戏弄她呢,也不由为那关心的语气而愣神。
南宫雨彤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俩人,彻底失了理智,狠狠的朝柳如心扑去,将她推了一个趔趄,幸好被宗政毓烨一把攥住,否则,真不知会出现怎样的一个后果。
南宫雨彤见宗政毓烨这般护着柳如心,不由更怒,毫不犹豫的扬起手掌,狠狠的朝柳如心的脸上挥去!柳如心第一次是不防备,这一次又怎会在让她得逞,一把推开宗政毓烨的扶着她的胳膊,然后伸手,狠狠的攥住了南宫雨彤的手,然后,用力一甩,便将南宫雨彤推开。然后回头,狠狠的怒瞪了宗政毓烨一眼。
倘若她此刻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就真是个猪脑子了。还不待她转身离开,只听那南宫雨彤吼道:“烨哥哥,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她有什么好?要家世没家世,要背景没背景,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边勾引着我的哥哥,一边又吊着你不放,你们都被她伪善的面孔给骗了,却还将她捧在掌心里当宝!”
“你住口!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本公比你清楚,你倘若在这样歪缠,可别怪本公不客气!”宗政毓烨怒了,周身凛冽的杀气渗的南宫雨彤一哆嗦,却又不甘心,便将怒火转移到柳如心的身上,不无怨毒的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毒?霸着我哥还不够,难不成又想来毁了我的幸福才甘心吗?”
“南宫小姐此言差矣!你们男未婚,女未嫁,何谈毁了你的幸福?再说,本郡同那宁国公世子统共不过见过两面,又何谈本郡霸着他不放之说?倒是你,这般污蔑本郡,毁本郡清誉,又是何意?莫不是因为嫉恨本郡技压你一筹,所以怀恨在心不成?”柳如心缓缓地说道。她的嗓音带着股别有的清新,仿若溪中的流水一般,好听的很。
“你胡说!像你这种声名狼藉的人,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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