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苏拂表情严肃道,她既然不能离开皇宫,那么她再也不能像之前那么肆意不顾后果了,若是可以,最好为自己在宫外准备一条出路
苏拂见他们都走远,这才撒着娇,“小御,如今宫规我也都学会了,是不是可以兑现承诺了,”
司马御原本还有几分温柔的眸子忽然一愣,她竟然还想着离开,语气有些不善:“外面就那么好吗,”
“一直听别人说外面热闹,可是我都沒有见过,”苏拂讨好的笑了笑,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苏拂见司马御冷冷的看着她不语,才惊觉他的变化,赶紧跟着换了表情,故作沮丧的说道:“算了,既然小御不愿意的话,我以后再也不贪玩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乖乖的做什么,”
故作无力的伸出胳膊,又转头乖巧的看了他一眼,只是那一眼极尽的可怜,“茉莉,扶我回榻上,”
司马御心下一柔软,语气尽是无奈的妥协,“即使是出宫玩,也要等你的伤养好吧,”
苏拂这才开心笑道:“小御,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乐极总是容易生悲,苏拂这一高兴忘记了脚趾上的伤还未好,刚一锄地又是一身冷汗,痛的皱着眉头
司马御适时伸手将苏拂大横抱起,大步向里室走去,“茉莉,你先下去吧,”
“那明天卯时,姑娘小解怎么办,”
“提前将痰盂放在外室,”
“不要,”苏拂只要想到上次,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炸毛
司马御唇角微弯,贴在她耳边,伸出舌头搔弄着她的耳坠,“外室留人似乎很刺激啊,”
“茉莉,明儿卯时过來亲自侍候我小解,”苏拂刻意的在亲自二字上加重了音量
☆、066 身世迷雾
“是,”茉莉弱弱的答着,一想到了上次劲爆的画面,面上立刻涨的通红,逃也似的出了屋子
“禽兽,”苏拂脱口而出
“恩,还是如此叫我,比较有情调,”司马御说着,手有些不老实起來
苏拂两只胳膊,用臂弯缠上了他的颈项,头无力的枕在他结识的肩膀上,露出一丝忧惧的说道:“你对我究竟有几分真意,若是有一天,你的心不在我这儿了,在这深宫之中,我唯一的依靠也就沒了,”
司马御收敛了脸上的顽劣的神情,看着怀里的娇小,她明明似笑的眼睛里,此时却是满满的无助与害怕,心里便是一痛
他曾几何时也是这般的怕,怕因为那一声声的怪物,到最后就连母后也抛弃了他,但事实上,她的母后从未抛弃过他,因为根本不曾宠爱过
无论他如何任性,还是多么优秀,他的母后在他有限的童年里出现的少之又少,就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是她如仙女一般,照亮温暖了他冰冷的生活,尽管她已经不再是那时的她,但如今依然只有她在的时候,他才会觉得慢慢冷夜,沒那么冰寒
“小御,”苏拂看着他幽深的眼瞳,似闪过一丝无助,只是快的她來不及捕捉,几乎以为是错觉,但又怎么会是错觉呢,那是他小时候在她面前才有的眼神,如今已经习惯用这冰寒与深邃粉饰一切了吗
“不会,”一旦拥有,那失去的滋味沒人会再想尝第二次,他反复告诉自己,她不过是來温暖自己的宠物,然而在看到她无助的双眸,心却再也无法冰冷起來,若许她一世庇护,给她自由;她可愿许他一生不离,给他真心,但这句终究是沒有问出口
苏拂并未奢望他回答她,她只是卑鄙的想在他冰冷坚硬的心上烙下一个烙印而已,沧澜,若是有一天她的心失守,他可会后悔今日的野心
苏拂只觉得无力,这一次是身心的疲乏,将头枕在他的肩头,在心里为不可闻的叹息着,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
翌日,苏拂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便听到司马御和张庭筠在外室的低语声
“一直沒时间告诉你,现在的灵女,并不是真正的灵女,”张庭筠的语气是难得的严肃
“你说的可是真的,”司马御讶然
张庭筠淡然的陈诉着,“千真万确,她是老族长三女儿所出,况且嫁给了药灵谷的旁支夏家,”
“那母后应该更清楚,怎么还会将她硬塞到我的身边,”司马御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张庭筠也沉思良久,缓缓的说道:“也许,皇后另有打算,殿下何不去问问,”
沉寂良久之后,再次传來了司马御急切的声音,“可有探查到拂儿的身世,”
张庭筠说的笃定,“药灵谷旁支的苏家,并沒有此人,况且她耳后的纹身,绝不可能是旁支所出,”
随即叹息中难掩一丝悲愤,“如今药灵谷由老族长的次子掌管,长子一脉又全都覆灭了,不知道谁人所为,线索到这里也就中断了,”
苏拂听到这里脑袋便是一痛,脑海里再次浮现刚刚穿越而來时的梦靥,火光连天,四处都是血腥的杀戮,地上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那一张张惊恐的面容,似曾相识,不,这些不是梦,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否则那血的腥臭味怎么会如此真实,还有梦里飞奔而又用生命庇护她的妇人,“凌儿,你快跑,”那声音时多么亲切与熟悉,几乎呼之欲出,却又什么也想不起來
一道冰冷的寒光再眼前一闪,那慈祥的妇人便身首异处的画面再次清晰浮现在眼前,心不可抑制的狠狠揪痛成一团,头痛欲裂
她是谁,这具身体究竟是谁,凌儿,药烟凌,她还依稀记得在秘洞那日……
“呵呵,我让你什么都和我抢,贱人,哈哈……”夏染染一身少数民族的装扮古朴而艳丽,虽然长得娇俏可人,但神情狰狞,不停的向着水里的苏拂丢掷着大石头。
“你静静,我不是什么药烟凌,我叫……”她话还未说完,身体便因为在寒潭之中浸泡了太久,体力已经透支了,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了。这时岸边的夏染染终于用石头砸中了她的头,她再一次昏死在水潭之中。
“哈哈……贱人,如今你死了,我看你怎么和我争 哼,”夏染染似乎依然不泄愤,又连续往水里砸了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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