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拂闻言眼睛不禁一亮,c计划来了。“姐姐们,这是在聊什么呀?”苏拂一双桃花眼笑的魅惑人心,仿佛是一朵朵桃花绽放在几个小宫女的心田,一个个不由惋惜的看着这个干净秀气的小公公。
“怎么看着这位小公公眼生的很呐?”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送鸣姑娘回来的小公公。”
“恩!鸣姑娘认我为干弟,几位姐姐若是有人想要孔明灯,弟弟倒是有来路。”苏拂说的神秘兮兮。
“贵不贵?”
苏拂想了想了,谄媚道,“给三位姐姐免费,不过若是再有贵人问去了,自然是麻烦各位姐姐,推荐弟弟一二了。”
几位宫女闻言笑的花枝烂颤,还摸了一把苏拂嫩嫩的小手,“弟弟倒真是会讨姐姐们欢心,只可惜没了子孙根。”
苏拂被几个女人吃豆腐面色一囧,但想到c计划,便隐忍着说道:“一会儿,几位姐姐去暮雪阁找弟弟,自然会有人将孔明灯给几位姐姐。”
“只是不知道弟弟叫什么呀?”
“girl。”苏拂皎洁一笑,还是最后试探一二吧,若不是自己那个世界的人,那么她便也不用如此费心思了。
“歌傲?”几个宫女别嘴的念着。
“弟弟先回去安排,这就先告辞了。”说完抽回被宫女卡油的手嘴角抽搐,这就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吗?没想到,换了性别她如此吃香呀。
不过也是,若是现代男子穿越到古代,看了那么多言情剧,即使不是情圣,成一个风流倜傥处处留情的浪子也不是难事吧?想了想,不禁又是一阵恶寒,在心里祈祷着,‘兰贵妃,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呀。’
苏拂一回到寒雨轩,便和门卫交代了一番,又在门卫那儿留下了五盏孔明灯,又叮嘱了一番用法,便揉着额头回到了寝室,将沉她重疲乏的身子,很很的扔到了床榻上。
陷在被褥里苏拂,却又闻到了司马御的味道,他虽不用熏香,但身上却有一股清爽冷冽的味道。其实她知道,司马御这种看着暴戾的人,比司马沧澜更容易动情,也更执着。但这种人一旦爱了,便是疯狂地,她惹不起,却也不想招惹。
但他这样的专注,若是司马沧澜能有半分,恐怕她真会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了吧?还好她没有深陷,他也没有承诺,只要离开这里,时间总会让她忘却这里的一切。
——吱呀——外室的窗户似被人打开了,苏拂懒懒的望着头顶的床幔,幽幽的问道:“茉莉,是你吗?”
然而外面只传来了清浅的脚步声,却久久无人回应。
☆、042情乱人心
“茉莉?”苏拂再次侧头向外室望去,试探的叫着茉莉。
回应她的依然是不许不慢的脚步声,苏拂终于无法淡定,支起身体透过屏风望了过去。看到了沐浴在月光下的白衣胜雪,笑容清浅的司马沧澜,苏拂的身子再次沉回被褥中不理那半夜爬窗的人。
司马沧澜本以为她会有几分欢喜,这丫头却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转过屏风倚着墙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目光落在她疲惫的面容上,“怎么不欢迎我?”
苏拂缓缓闭上了眼睛,半晌才懒懒的吐出一个字,“是!”
司马沧澜沐愕然的盯着苏拂,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如此说话,可是从她那疲惫的神情里却找不到一丝答案和原因,“这还真不像你呢?”
“我以为我上次和你说清楚了呢?”苏拂忽然睁开双眸,测过身子一手支着头。
司马沧澜唇角的笑容越加绚烂,灼灼的眸子成了暗夜的骄阳日日生辉。几次的试探,他确定她是喜欢他的,只是这个小小年纪的丫头,他却总是看不透。“你到底在气什么?”
“那你到底在试探什么?”苏拂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出的话语里不禁有些恼怒。
“呵呵,你可是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司马沧澜看着她情绪忽然外泄突然有了写了然,究竟是谁在私下多嘴?看来底下的人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你们皇家的男人都是这般朝秦暮楚吗?”苏拂目光犀利灼灼的瞪视着他,不禁为鸣知秋那样如水一般的佳人不值。
“丫头,这样冤枉我可不好。”司马沧澜包容的轻笑着。
“沧澜,你身上的月季香似乎越加的浓郁了呢。”苏拂轻轻一笑,心底确是一痛,昨夜还在温柔缱绻,怎今夜又来招惹她?
司马沧澜风的笑容里终于有了几不可查的裂痕,眸子阴晴不定的审视着她,她到底是如何发现的?“丫头……”
“既然有佳人在侧,就该好好珍惜。”苏拂想起鸣知秋那般如水的佳人,心里微微一苦。
“丫头,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还如此,真是残忍呵。”司马沧澜语气轻松,底下的步伐却步步紧逼。
“你的温柔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苏拂惨然一笑,他用他的温柔他的的宠溺,为她编织一个蜜蜜的网,让她逃不出痛苦其中。
“那么你给我的便是温柔的残忍了?”果然是知音,原来竟然这般懂他,早就看出了他温柔的陷阱了吗?这样的妙人,若是此生不能拥有,岂不是人生遗憾?每次她总能给他惊喜,“呵呵……”
“为何明知还要再何必故问?”苏拂目光灼灼,忽然也不想在掩藏自己的心意,既然他如此,那么她就切断他们之间所有的纠葛!
“你可知,我若是不求,等待我的结果只有一个?”司马沧澜很是聪明,却病不在和她纠缠感情问题,也不给她机会说清楚,将话题硬是一转。
“……”苏拂闻言一阵静默,她不否认,若无权,在朝皇子岂不是任人窄割?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他残忍呢?况且自己的喜怒哀乐都要带着面具,这样的人生又何其残忍?但一想到鸣知秋那样如水一般清澈的佳人,不由一叹。“但她不是很无辜?”
“残忍过性命堪忧吗?”司马沧澜坐在榻边,眸光越发的温柔,仿佛要将她陷入其中。
“为了掌握她父亲余下势力?”呵呵,他还真是适合那皇位,上位者都能把一切肮脏都披上光面堂皇的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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