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此之外,张加翼还凝结了四枚雏形道纹:
风之雏形道纹:可以加快他的奔跑速度,甚至短暂跃空走上那么几步;
水之雏形道纹:暂时,落在水里不容易被淹死,也可以做到水上漂;
雷之雏形道纹:暂时,不容易被雷劈死,也可以利用少许雷力来淬体,并在磁场湖中积蓄少许雷电之力;
火之雏形道纹:暂时,不容易被火烧伤,也可以通过九维系统转化普通火为异火,在磁场湖中积蓄少许异火用来淬体。
两枚大成道纹,两枚小成道纹,四枚雏形道纹,按理说,用好了,其实已经可以让张加翼在灵振境的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但现在关键问题是四个字――能否用好???
如果能给张加翼个一年半载,不,哪怕只是一月两月,那张加翼绝对能做到熟练运用这些道纹!
可他现在只有三天半的时间!
而他现在,其实对他凝结的这些道纹还很生涩!
这说给其他人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你都把道纹都凝结出来了,你反而还对它们不熟悉?!
要知道别人每凝结一枚道纹,哪怕就算是一枚雏形道纹,那也是经过多长时间天长日久的感悟啊,那凝结出来的道纹能不熟悉?
但他张加翼老先生不是自己感悟出来的啊,他可以说就是通过九维系统给“买”来的!
把别人几十年苦苦感悟获得的成果给“买”来的!
这中间虽然有摩刻的过程,能让他对这些道纹瞬间就有一个很大很深的感悟,但毕竟时间太短了,还是让他对这些道纹感到很有些生涩!
所以说,他现在才需要好好地去熟悉它们!
唉,花钱买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多练啊!
……
就在张加翼把自己关在宿舍的地下室里苦苦地熟悉自己的道纹时,津阳市王老虎的府邸中,王老虎正在宴请自己的亲弟弟王霄虎,那个跟小桥境李德仙苦苦修炼了十年的王霄虎!
“哥,只要能遇到那小子,我保准不给他认输的机会,眨眼间就能秒掉他,最少也把他给打残了!”王霄虎喝下一杯酒,大口啃着牛骨头道。
“不是打残,是直接把他给打死!打残了,那小子说不定还有恢复过来的机会,而且只要人不死,他的情面就还在,李明慧就可能给他报仇,但打死了,人走茶凉,李明慧顶多痛苦仇恨一阵,慢慢也就淡忘了,这是人的本性。
所以,霄虎,你一定得把他给打死了!”王老虎强调道。
“行,我记住了,只要遇到他,一定把他给打死!”王霄虎点头道,“不过哥,我不一定就能遇到他啊?”
“这个你放心,一定能遇到的,这报名由军人把控着,谁也做不了鬼,可安排比赛就要由高能协会的人来操作了,咱借着师父的名,怎么也能跑通这关系!”王老虎笃定地道,“不打死这小子,哥的脸皮都要挂不住了,让一个臭小子站在我头上,今后还怎么混!”
“行,哥,你放心,他在小振境组我帮不上这忙,可现在这小子竟然敢报进大振境组,这就纯粹在找死了!”王霄虎哈哈笑着道。
在王老虎和王霄虎兄弟俩的眼中,张加翼只要遇到王霄虎,那绝对不堪一击!
……
同一时间,在津阳市的一家酒店中,一群高能者聚集在一起纷纷议论着比赛的事,在他们的议论中,张加翼这个津阳市最年轻的大振境,谜一样突然蹿起来的一个大振境,自然也成了他们的议论重点。
“我看他就要成了一颗流星了!刚晋入大振境就参加大振境的比赛,真是不自量力!虽然他在小振境就打败了吴猛,但吴猛只是个伪大振境,而且即便是这个伪大振境,听说也差点儿干死他!
这次来参赛的高手有多少,听说许多大振境都根本不敢上台比赛,他倒好,一个刚刚晋入大振境的家伙,也敢参加比赛,我看他下场好不了啊!他那个津阳虎的外号,可是引起了太多人的反感!”
“说得没错,如果他没晋入大振境,参加小振境的比赛,说不定还真能有出线的机会,可是在大振境,他就只是一只津阳兔!我看绝大多数人都能血虐他!”
……
不仅在这家酒店中,在津阳市许多高能者三五成群的场合中,只要议论起张加翼,大家的意见基本一致,那就是,张加翼的战力不可能有多强,甚至在津阳市大振境最终的报名参赛人数103人中,他很可能是一个垫底的存在!
津阳虎?现在他进入了大振境的比赛中,就变成了一只津阳兔了!
……
就在张加翼拼命熟悉自己的道纹,和大家的纷纷议论中,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第四天一大早,张加翼一出宿舍门,就看到母亲江明月、妹妹江嘉萍、西蒙,还有明慧大师、清慧大师都站在门外等着他!
“你小子这谱摆得不小啊,竟敢把门反锁住,还让老贼头在外给你站着岗,连我们都不让进,你这么藏起来到底是怕了呢?还是怕了呢?
嗬,看这两眼圈都黑了,这是怕得几晚上没睡着啊?”
李明慧一见张加翼出来,就走上前就挖苦道。
“一晚上想着碰到哪些对手该打死,碰到哪些对手该放生,想得一晚上脑壳疼,没怎么睡得着觉。”张加翼笑着道。
随即上来和众人一一打招呼,然后大家一起去吃早餐。
“你怎么连手机都不开?给你打好多电话都打不通。”江明月抱怨一句儿子,“怎么?是真有信心还是假有信心?”
“妈,你还用问他这话吗?你看看他那双黑眼圈,那是有信心的人该有的吗?”江嘉萍在一边叫嚷道,一边转头对张加翼道,“怕什么?看打不过就赶快认输吗,那么多人看着,只要你认输了,再凶恶的人也不能就追上去把你给打死啊?”
“你这丫头尽说丧气话!你哥我只用想要不要打死别人,还用得着考虑会不会被别人给打死吗?”
张加翼说着又闪电般地揉了一把江嘉萍的头,把她的头发揉得像个鸡窝一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