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的路。
吴小狗停下来见状欲言又止,最后让我跟凉师爷换了个顺序,他扶着凉师爷走。
“见笑了,在下从小体弱多病、见风就倒,这身子骨肯定不会有下一次做倒斗的买卖了。”凉师爷扶着吴小狗擦了擦汗,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吴小狗边观察路线边笑道:“从小体弱多病、见风就倒,这句话之前也挺符合露露的。但现在她可是能上山下海身体倍儿棒。
该不会你也是表面上看着柔弱,实际上却能一打六的存在吧。”
我隔空对吴小狗说道:“我看起来很像一挑六的猛汉吗?”
吴小狗把火把抬高让火光照到我,摸摸了下巴说:“不像···但一挑六只猴子倒是可以。”
我:“······”
凉师爷被逗乐了,道:“吴小哥真会开玩笑,我要是能有这能耐泰叔就不会找其他帮手了。”
这些摆放在悬崖上的棺材并不是直上直下,而是凌乱无秩序的。所以我们一会儿之字形走,一会儿一字形跳跃,花费了不少时间。
终于快到底部的时候,吴小狗正跳上一架看起来腐朽程度不大的棺材盖,哪儿知那棺材看起来结实,实际上比其他破棺材还要脆,他的脚一下子就陷进去了,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倒了进去,扬起大片的灰尘,火把也因此灭了。
凉师爷本就离吴小狗很近,手还拉着他,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来不及反应,被吴小狗连带着摔进了棺材里。
好死不死上面的木板受到震动掉了下来正好盖在他们头上,送他俩提前进入安详。
“啊!什么东西咬我!”棺材里传出吴小狗的声音。
四周陷入黑暗,老痒摸出他那把短路的破手电打开,灯光一闪一闪照着周边的棺材,跟恐怖片似的。
木板被吴小狗一脚踹开,他伸着手去找掉落的火把,但这手电光闪的眼睛都花了,反而看不清。
“老痒把手电关了。”
老痒听后将手电拧了半天都不熄,只得按在肚子上捂着。
“哎哟。”凉师爷发出奇怪的声音,然后说:“小哥你拿错了,火把在这儿。”
窸窸窣窣一阵儿后,吴小狗手上的火把重新燃了起来,然后就见一直非常肥硕的耗子从里面钻了出来跳进其它棺材缝里。
“好、好大的地龙!”凉师爷盯着老鼠去的方向大惊小怪道。
此时我跟老痒已经来到了他俩的上方,老痒看不惯凉师爷懦弱的样子,逮住就骂:“一个耗子就把你吓成这样,出、出息。”
我去观察吴小狗有没有被老鼠咬到,这里的老鼠都是吃腐肉长大的,身上不知道带了有多少病毒,万一被咬了,现在有没有血清,到时候吴小狗染上鼠疫就不好了。
好在他身上并没有被咬伤的痕迹,就是嘴被磕破了。
凉师爷坐在棺材里捂着嘴,小声说了句我的牙什么的,然后被吴小狗从棺材里拽了出来。
“老吴,没事吧?”老痒关心的问道。
吴小狗拍掉身上的灰回道:“没事,继续向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