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是向羽凡几人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很显然!冲虚子和白胜久的法力极高,一些动作完全逃不过这二人的法眼。
几人的身份已经败露,如此一来,在躲在这里也没什么必要了,就是几人不出去,也是难逃一死,眼下只能放手一搏,逃走一个是一个,倒有几分胜算。
“呵呵,旁观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来和在下一叙了!”
白胜久不慌不忙的冲几人的藏身之地冷冷道。
柳清风深深呼了一口气,心中暗想,若能几人,同心协力,共抗强敌,也不是逃不走的。当下站起身来,目光看向白胜久。
“柳清风!”白胜久目光一凝,显然有些讶异。
柳清风望着他先是吃了一惊,此人果然不简单,虽自己站起了身,不过自己依然笼罩在黑暗之中,而他便能一眼认出自己。
柳清风当年与白胜久仅见过一面,而且还是在混乱打斗之中,可如今数月都过去了,竟然还能一眼就认出来,这明此人不是记忆惊人,能过目不忘,而是心思慎密,心计过人。
柳清风的心却随着对方的惊呼声,微微下沉了一些。
不过,柳清风自认为无法像对方这么无耻,也无法像对方那么无情与狠毒。
就在柳清风心中凛然之际,白胜久的神sè也变得郑重起来,似乎也联想到了什么,望着柳清风的眼神凶光毕,一没有掩饰杀气。
此等大险,但如今看对方的神态和凭对方的心计,是一迂回的余地都没有了,白胜久和柳清风肯定只能有一个还可活在世上,眼下只有趁着混乱之时,让向羽凡几人逃出去。
“魔教就是魔教,果真心狠手辣,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亏你师徒二人能想的出来,佩服佩服!”
柳清风看着不远处的冲虚子,朗声道。
冲虚子并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什么。
白胜久看了冲虚子一眼,收回目光,忽然道;“柳清风怎么你也是正道一等一的惊艳之人,窥探我等私密,做些梁上君子所为的事,难道就不怕宣扬出去,被人耻笑么?”
柳清风并不在意他的话,只是微微侧面,看了向羽凡几人一眼,自己的手在下面打了个手势,适宜等会二人打起来之时,让几人快跑。
孙远之看着他的手势,似乎知道了什么,当下微微头。和几人低声了一句。
而向羽凡,得知此事时,心中大感钦佩,暗自先把柳清风大仁大义,无所不畏的豪情,夸赞了一翻,向往着有朝一rì,自己也能学究好的法术,帮助他人。
柳清风冷笑道:“在下只不过是路径此处,并非有意窃听,本想稍作休息便离去,不料,嘿嘿……”
他冷笑了两声,随即又道:“不过魔教妖人害人不浅,今rì得见果然比我想的还要无耻,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你们倒也问心无愧,还真是举无遗策、老谋深算,居然还好意思大言不惭,我窥探你们!”
白胜久脸sè变都不变,淡淡道:“你这又是何出此言,我赤重门乃江湖派,如今诸多派阀对我派多有图谋不轨,我们也只求自保,定然要心防备jiān邪人暗中加害,如此也有错么。”
柳清风身处大险,但神sè依然如长,并无丝毫破绽,随即他看了看冲虚子,微微失笑,道;“冲虚子老前辈,果然息事宁人,做的事情也让人出乎意料、叹为观止,如此一丝不苟,暗中使计其他派阀,嘿嘿……”
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又道;“名师高徒……你这徒弟白胜久更是出类拔萃、踔绝之能,想必老前辈应该没少费心吧?”
这柳清风年纪虽轻,但口舌锐利,几句话来。到让冲虚子也忍不住,侧目望了他一会,淡然道;“好资质!好魄力!居然敢和我这般话,你应该是玉溪子那老道的徒子吧?”
柳清风静静的看着冲虚子,不过以他的那锐利的眼神,便能看出此人的道法深不可测,不过他依然言笑道;“好算计!好无耻!玉溪子正是家师!”
“你……”
见他对冲虚子这般无礼,白胜久勃然大怒,正yù破口大骂。却听冲虚子,已道:“胜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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