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妹妹在里面脱得精光,就算蒙了眼,你也敢碰?!
顾青书满头黑线,上前一步将他严严实实地挡在自己身后,“不用!我去跟我娘借个认穴的医女来!你就在外面说,下指令就可以了!”
“这样不太好吧?万一弄错了怎么办?”沈宽犹豫。
顾青书白了他一眼,“呵呵,你怎么不想想,若被圣上知道了怎么办?”
沈宽闻言,立刻从善如流,“好!就应该这么办!”
这样一次疗程下来近一个时辰,顾青幂被戳的像个刺猬一样泡在乌黑的药汁里,药力透过金针渗透到每一处穴位里,痛得她浑身冷汗直冒,双手扒在浴桶上,简直要生生抠出两个洞来。等到踏月伏波将她扶出来时,人几乎就要虚脱。
“将之前穿过用过的衣物、床单等全部拿去烧掉,换新的。”沈宽吩咐,“顾小姐再按时服用汤药,注意饮食,每日针灸泡浴,很快就可以将蛊毒拔除的!”
顾青幂抖着嘴唇问,“还要多久?”
“快则十天半个月,至多一个月左右也就好了。”沈宽道。
顾青幂一哆嗦,想起方才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脚下都踉跄了两步。
沈宽以为她是激动的,微微一笑,道:“接下来结痂退疤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顾小姐放心,一定能赶上腊月的大婚!”
“呵呵。”顾青幂简直欲哭无泪。
“只要能治好我就放心了。”顾青书拍着胸口坐下来,恨道,“就是不知是谁干的!害老子想要报仇也找不到目标!”
“难道不是师车人吗?”伏波大着胆子问。向圣上下毒的不就是师车细作吗?
“师车虽然也是蛮夷,但这么玄妙的蛊术,他们根本就不会懂!”顾青书不屑地挥了挥手,“会蛊术的都是云贵一带的土人。难不成,是父亲得罪谁了?报复到小妹身上?”
“是女人。”顾青幂缓缓道。齐衡中的毒,她心知杜明和齐昊脱不了干系,但齐昊千辛万苦把她安插到齐衡身边,又怎么会下手毁了她的脸?她以前在京中横行霸道,脾气虽然不讨人喜欢,但也没有跟谁结下过深仇大恨,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顾青书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是女人。这一定是女人干的。”顾青幂默默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今生她选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但此时才第一次深切地感觉到,这条路也许比前世更加凶险。
“只有女人,才会在恨极一个人的时候,不想杀了她,而是想方设法毁掉她的脸。”顾青幂正色道。
这是她上辈子整治齐昊的妻妾们时,总结出来的心得。若让她知道齐昊特别宠谁,她心里就会默默想出一百种方法去划花她的脸!
“我同意这种说法。”沈宽跟着点头,“最毒妇人心嘛!花青蛊虽然恶毒,但并不致命,就是恶心了点。这么不起眼的东西,男人都不屑用吧!”
“难道师车奸细是女的?因为嫉妒小姐的美色,所以特意换了一种毒下给小姐?”伏波歪着头道。
“这丫头听不懂人话吗?”顾青书张目结舌,默默翻了个白眼,皱眉道,“女人——恨小妹的女人,这么一说,范围就很明显了!只要想想若蛊毒不能解,会导致什么结果。”
“我不会死,但是永远无法进宫。”顾青幂冷静地说。
“后宫的女人!”伏波和踏月恍然大悟,身上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们本来对那代表着至高无上权利的宫城抱有无限的向往和憧憬,但此时才恍惚明白什么叫做不见血的战场。宫里的女人,好深的心计!好狠毒的手段!因为传言顾青幂得宠,就有人坐不住了,恨不得让她毁容,不但永远进不了宫,还要让她眼睁睁地目睹自己的花容月貌腐烂成一堆血肉,这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可怕!
“沈大人能说的再具体一点吗?这种蛊应该怎么下在人身上?”顾青幂问沈宽,“看能不能顺藤摸瓜,往上查?”
“花青虫因为极其细小,下蛊之时不易被人发觉,但它的特性是不能离开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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