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该的,迎春妹妹想要我和周博兑现什么?”韵雯问道。
“兑现什么呢?你们知道我想兑现什么,条件也很简单,周博,你当着大家的面儿,亲我,一分钟以上,这就是我的条件,不难吧?”宋迎春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倒是知道这丫头时常惦记这个,青春期难免有这些个胡思乱想,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次的机会再次提出。
韵雯虽表面看不出波澜,但明显神态之间已经有些不自然,而她紧盯着迎春,似乎有意的展露出某种战意,而很明显迎春故意提出这个要求,也是为了跟韵雯宣战。
这艺术的比拼已经到头了,又转换了战场,开始挪到了人际地位上,我怎么说也是这里的领头,跟我更为亲密,岂不是能压对方一头?她们定然也是这般想,可我得提前制止才好。
“迎春,韵雯虽说你们那组好,但是白露也说咱们这组韵雯跳的不错,这便算是一比一打平,便算不分胜负,如何?”我赶忙劝到。
“对对对,妹妹,咱们不闹了,就是大家憋的久了,玩一玩罢了,没必要较真,快吃东西吧,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么?”白露也帮着劝到。
“什么平手?才不是平手,明明是我们赢了,你们跳个十六步算什么本事?姐,你别老是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你妹妹,她不是!行,周博,你刚才说一比一打平对吧?公平起见,现在你再投一票,你觉得我跟张韵雯谁更出色,由你这一票决定,你投给谁。”宋迎春涨红着脸说道。
我曾听过白露说过,她妹妹自小不服输,玩什么她都特别较真,就是因为这个性格,才让她们踏上了去所谓国外参加石雕比赛,虽说得了第一名,但也因此因为空难与我们一起到了孤岛,有了现在的窘况。
我要是投给韵雯,这丫头不服输又会使暗劲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但若是投给迎春,当着大家的面儿亲她,那岂不是伤了韵雯的心吗?
这题目分明是送命题,比女友和妈妈同时掉水里谁先救的问题,还要难答。
我踌躇许久,从未应对过这种情况,没想到这时,韵雯走了过来,直接拉住我的肩膀,故意贴的很近,神色比之以往都要不一样,她个子本就比宋迎春高出小半头,这番挺直腰板,也来了一股劲儿,她护着我认真的说道:“周博是我的组员,难不成还会选你吗?再者,这番比试的是你我之间的舞姿和韵律,不是背景音乐,音乐声响也不代表就好,不是吗?比的是人,不是音响,你没搞明白么?”
我和白露都惊讶到了,韵雯一番语言虽是平淡几句,却锋芒不少,刀子虽软,却能诛心。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要脸!”宋迎春恨恨的说道。
我虽有心劝和,但却不知如何劝起,只能打圆场到:“行了,我弃权,行了吧?这事儿到此就了了,大家都是伙伴,别为了这点事儿就伤了团结,吃完后晚饭后就洗洗睡吧,另外我也提前通知一下,计划有变,明儿起咱们就考虑搬走,此地不宜久留,怕多有那些个病毒。”
“要走你们走,我姐说了,我还得调养,走不了,如果周博你肯把票投给我,愿赌服输的当众亲我,我就再考虑一下,搬走的事儿,我姐肯定不会把我留这儿的,而张韵雯身上可还有狂犬病毒,需要我姐每日针灸才行,否则病发必死,所以我不走,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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