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朗这话说的,整得南沛当时就蒙圈了。
只是南沛这一蒙他就忘了他的手还被严朗握着这件事儿,那头通过桌上花瓶里装着的那个针孔摄像机看着现场的属下甲急的心里直跺脚,想着娘娘您聊天就聊天,手别握着成么,再握下去,属下甲看看一眼他老板黑漆漆的脸色,估计主子爷得叫我们去给您那初恋情人剁手了。
像是终于听到了属下甲心灵的呼唤,南沛终于反应过来,把手一抽,身子也向后靠了靠,总之离严朗的距离远了。
从屏幕里看见南沛这个动作,白仰秋的神色和缓了些,虽然依旧冷冰冰的,属下甲斗胆猜测,刚刚白仰秋的内心肯定对南沛说了这个字“乖”。
而对于南沛表现出的疏离,严朗当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像是下一秒眼泪都得落下来了,南沛仿佛还听见严朗玻璃心碎掉的声音,他张了张口刚想说句什么,却被严朗打断道:“我知道你恨我……”
严朗一边哽咽着哭诉,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南沛的神色,在看着后者始终都略显迷茫的模样后,他终于放下了心。严朗是知道当初南沛是喜欢他的,喜欢到为了他可以放弃他的学业,陪着他进入他向来厌恶的娱乐圈。严朗也曾在心底暗暗发誓,他一定要一辈子对南沛好,可是人总是会变的嘛,特别是在娱乐圈这么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你想要挣扎出头,那必须抛弃太多东西。
严朗当时并不是故意要设计南沛的,毕竟他也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严朗先是被人引着去赌球,欠了一笔天大的债务,而他那债主说了,只要严朗帮着把南沛带到他床上去,这还钱的事儿就好商量。
严朗知道,这个债主老早就看上南沛了,也去公司找过,可一是南沛坚决不愿,二是公司非常看好南沛的潜力,正打算重点培养他,知道这个债主有点变态的癖好,怕把人送去被他给玩残了。
可是严朗他没办法啊,这么多的钱,那简直是要他的命啊。何况后来,南沛他不是成功逃出来了嘛,不光没吃亏,还给人脑袋上开了瓢,就算在路上遇着了车祸,可是做演员最重要的脸没伤,身上也没事儿,就只是失去了这些年的记忆,对他的生活其实影响不大,而更幸运的是,还不用防着那债主打击报复,因为那人站错了队,进了牢里就再出不来了。
而这其中严朗还出了可大一份力呢,毕竟他陪过这债主几天,也有机会偷溜进他书房记下些东西。所以严朗为此拿到一笔钱后,他只能出国去避风头,为了成功脱身,严朗不得不再次设计了南沛一次,可是这回严朗却没有丝毫的内疚感了,这些年来他可是听过不少关于南沛呆在白仰秋身边事情,这不他才刚回来没多久,就见证了南沛闹出来的那些,现在谁不知道他有c城白仰秋这个土皇帝撑腰,而要是当初不是他,南沛他还会有这一天吗?
不过严朗还是有些担心,害怕南沛想起他第一次设计他的事儿,毕竟严朗可比谁都清楚枕头风的威力,生怕南沛打击报复。而严朗还是不想一直飘在国外,他抓住c城这阵权力更迭的机会跑回来,就为了落地生根,过回他熟悉的生活,所以他一定得重新挽回南沛,再次和他交好。
总之南沛一直觉着严朗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加上他始终感觉两人的聊天压根都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在吃了这餐饭之后,南沛立刻就想走。
“别,沛沛——”
“好好说话,再乱叫我名字……”把我的青龙偃月刀拿来,我要砍人啦。
“我们这么久不见,我想和你再多呆一会儿,对了,既然刚吃完饭,我们去唱歌吧?还记得当初我们没出道做训练员的时候,就常常这样……”
南沛虽说跟着严朗走了,但是他心中始终弥漫着一股不安,他趁人不注意,偷偷的给tony去了个短信。南沛不是没想过半路跑掉,但是毕竟严朗可是男主受的身份,只有跟在他身边才能触发剧情,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他的任务进程。
不过其实南沛也不用发短信给tony,早在他踏出餐馆的同时,那些变装为门童、被问路的路人、计程车司机的白仰秋的属下乙丙丁,纷纷的开始那头汇报南沛的行踪。
不光是这样——
“咦,你这款表不错嘛。”严朗隐去语气里的嫉妒,“肯定是白爷送你的对不对?这么大手笔,他对你可真好。”
“其实我也不太懂。”这只表是白仰秋叫他一定要戴上,就算是拍戏都不能取下来的,南沛一开始没把这话上心,后来被白仰秋在他屁股瓣上咬过几个表印后,他就长记性了,接着就带成了习惯,不过南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对严朗最后半截话有感而发,“嗯,我很喜欢。”
然而要是南沛知道他手上这表又能定位又能监听以后,他肯定不会这么爽快的说出这句话了。
而那头,正在开车往南沛所处的位子赶过去属下甲抬起头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他想不通为什么他家白爷突然要勾起嘴角笑一笑,怪好看的。
等严朗把他带到这间总统包厢门口时,南沛隐隐的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已经有了预感,果不其然,都不必严朗主动推开门,像是掐准了时间似的,就有人出现在门口,顶着一张标准的二代脸,南沛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打量了会儿,认出这就是前几天刚上了头条的周家小公子。
这姓周的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见着来人,他一把就搂过严朗,只是眼神却一直往南沛这儿看:“哟,宝贝们来啦。”
在南沛看过的剧本中,是有这么一幕,男主受被人设计到包厢里,险些被人下.药*而后男主攻赶过来救他的场景,但是由于那一幕并不是南沛他的剧情,所以他对于一些细节记得也不是那么清楚,但是唯一能肯定的是,不会有他的参与,不管严朗带他到这儿来有什么打算,他都该告辞了:“严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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