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此言一出,空气中的气氛,似乎也凝固了几分,一股沉重的压抑感,浮现在每个人的心头,就连子渝都忍不住往福伯的身后,蜷缩了一些。
秦元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福伯说的有道理。接下来的部分,就算他现在瞒住了,将来子渝还是会知道的。而且,以这个情形看来,就算他不说,恐怕福伯也会将其说出来。
一想到此,秦元往前轻轻几步走,扫了一眼众人,沉声道:“也罢,既然如此,那么秦某就将这隐藏起来的事情,逐一分析一下吧。至于是否对错,我想你们心中自由分寸。”
“就像我们前面所说的,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但是,开花后不久便死亡,竹子死后,他地下茎--竹鞭上能形成竹笋,由竹笋长成新的竹子。这就形成了一个新的循环。青玄庄主,他自然也不会例外,他将用自己的死,将其视线转移到两位少爷的身上,就是想让本县,将你们两人捉拿归案,为接下来继承一切的子渝,铺平道路。”
“因为庄主他知道,一旦本县没有洞悉案情,试图将你们捉拿归案,那么以你们的特殊身份,你们两个人肯定不会束手就擒,到时候你们肯定会奋起反抗,而这个反抗,你们首先反抗的不是衙门,而是福伯!”
“因为只要你们过了福伯这一关,以本县的官职,就算将你们捉拿归案,将你们定罪了,也无法实施下去吧!这天下,想要护着以及必须护着你们的官员,恐怕多了去了吧!”
二少爷傲然一笑,淡淡道:“没想到,你个区区的小官吏,竟然猜到了我们的身份,也罢,今天无论如何,你都是跑不出来了。索性让你死个明白也好。”
说到这里,二少爷话音一转,冷声道:“我就知道,自从这个丫头来到之后,爹就准备将所有的一切,留给了这个野种。内心深处,恐怕对于我们兄弟二人,恐怕早就是除之于后快了!”
“住口,混账东西,就凭你,还有脸面说这些吗?如果不是你们当年毒杀庄主,庄主这么一个至情至信的人,会这么做吗?如果你们不是前后总共三次对子渝进行不择手段的刺杀,你以为庄主会这么做吗?”
“当然不会,所以现在你们的处境,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
“但即使如此,庄主还是给你们留了一条生路,因为现在的情形,完全是凭你们的后手和福伯的准备,来决定你们彼此的生死!”秦元奋力挥洒着右手,大声的怒斥道。
秦元这一次确实比较愤怒,因为这两个东西,确实不是个东西!他们成了今天这个地步,绝对是咎由自取!
对于秦元的怒斥声,二少爷沉默下去,只是看那脸上不耐烦的神色,明显是不服,只是懒得反驳而已。
“既然你猜到了,那么就请秦大人说说看,我们是什么身份吧。”一旁的大少爷,轻轻往前一步走,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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