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间里透出一种浓浓的惋惜和怀念,和对贴近大自然生活的向往,作者是晚江如画,汪蓓知道这是晚晚的笔名。
不由得更加担心,凌陌轩也太用心了,就为了晚晚一个儿时的梦想,就一掷千金,天底下哪个女孩能受得了这种you惑?
虽然她知道晚晚不是那种拜金的女孩,对钱向来不是很看重,但这样的豪爽,这样的大气,这样的心意,晚晚未必不动心。
“我也知道晚晚喜欢自己种些花花草草,我和她爸爸正在商量准备买一处带天台的复式阁楼,也算是圆了她的梦想,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这是汪蓓想了许久的话语,好不容易一口气说了出来,说到底,凌先生不过是个外人,晚晚的事情,不需要他费心。
听汪蓓这样说,凌陌轩的脸色阴沉了些,“叔叔阿姨,晚晚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他强大的气场让秦志觉得嗓子有些干,喝了一口茶,唇齿留香,觉得有些底气了,才说道:“我们知道,但我们只有晚晚一个女儿,父母是她唯一能够依靠也应该依靠的人,而不是别人。”
别人?这个词让凌陌轩眉心又蹙了一下,他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皱了皱眉,“我的意思是…是否应该让晚晚自己选择?”
汪蓓一听这话就黑了脸,凌先生的意思是,晚晚是成年人,他们做父母的不应该干涉过多,可晚晚现在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能做出什么正确的选择?
见凌先生这样强势,汪蓓说话也不客气起来,“年轻女孩子心志不坚定,容易被一些外在的东西you惑,难免有糊涂的时候,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时候是最需要父母帮助的时候,我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少走弯路,不能为了所谓的自主权放任她,我知道您可能要说我们对晚晚包办太多,干涉太多,可我们只有一个女儿,我们赌不起,而且我们不是没有对她放手,要不然也不会让她来到A市,可放手的结果偏偏是我们最不想要的!”
凌陌轩顿了片刻,嗓音有些低沉,但仍有那种天生的压迫感,“我喜欢晚晚,而且对她也是认真的,上次的事情,的确是我没处理好,我很抱歉,但是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汪蓓正准备说话,被秦志按住了手,用一个父亲的口吻说道:“晚晚是个很单纯的女孩,生活环境也很简单,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师,您和她的成长背景完全不一样,你们的人生观价值观追求志向也完全不一样,就算您真的喜欢她,你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何况,您认为好的,未必适合她。”
“你们认为适合她的,她就一定会喜欢吗?你们怎么知道不适合她?”凌陌轩看着已经凉了的茶,眉头微微一蹙。
秦志和汪蓓双双噤了声,两人都是口才不错的人,可在凌陌轩面前,感觉怎么都没办法占到上风,对方是纵横A市的人,自己这点道行是不可能占得到便宜的。
汪蓓这样一想,就知道没有必要做口舌之争了,再下去,怕她都要被凌陌轩说服了,拉了拉丈夫的手,站了起来,“凌先生,东西我们已经还回来了,晚晚让我们全权处理的委托书也在里面,银行卡密码已经写在反面了。”
委托书?凌陌轩眉头又堆起锋锐的棱角,汪蓓忽然觉得有些闷,她教了这么多年的书,从来没有这样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还有一件事,就当是我们请求你,晚晚很快就要和陶然订婚了,我们从来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大富大贵,只希望望她可以过平静的生活,”
说完这句话,连汪蓓都不敢再看凌陌轩的脸色,“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出了办公室,汪蓓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丈夫脸色并不轻松,“总算是结束了,我们快走吧!”
陶然?凌陌轩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他当然不相信晚晚会马上喜欢上陶然,但陶然很明显深得晚晚爸妈的喜欢,凌陌轩想不到纵横这么多年,现在居然要去和一个毛头小伙子争取岳父岳母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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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后。
骆明俊一边手扶方向盘,悠闲地开着车,一边隆重介绍前面那辆黑色奥迪车,“这小伙子非常执着,几乎每周末都来找小嫩草,我们跟着他,就可以找到你想见的人了。”
山间的路很是颠簸,两人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凌陌轩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丫头,没事跑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上次她父母来A市找过他之后,回去就把晚晚藏起来了,他到处找都找不到,最后动用了骆明俊在C市的关系,才知道这丫头为了躲避他,居然跑到乡间支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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