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他的意思,也理解,点了点头,让开来。
没有麻*醉药,没有消毒工具,刀头还算锋利,仅在打火机上烧了几分钟就切了下去。男人很坚强,闷吭了一声,咬破嘴唇后痛晕了过去。主刀的男人更狠,虽然在我看来,他似乎被伤者更痛,但他下手的动作却毫不退缩,一刀一刀的剜下去,黑血沾满了他的手,一块一块腐肉经他手丢了出来,直至将那颗弹头挖了出来。女人们全都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这血腥的一幕。
我一看子弹出来了,连忙将神仙水倒在伤口上,用撕下来的布条勒紧他的腹布,让神仙水熬在上面。接下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毕竟这东西与他的基因会发生什么状况出来,谁也不知道。旦旦的一切都是未知,神仙水更是如此。不太放心,我还灌了几口入他嘴中,这才停了下来。
“他不会有事了?”老鼠老大问道,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不知道,明天早上再看情况吧!”我道,将剩下的神仙水小心的收好,交给马汉,不再作声,回到原位坐了下来,闭目准备与旦旦一同进入梦乡。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那吵人的老鼠问题,不用看也可以猜出他此刻的表情,于是我也就懒得睁开眼睛了。
“等明天再说吧!”
四下终于又安静了下来,看来今晚能睡安稳的只有我跟旦旦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睁开眼睛。坐在对面的婊子们被我突然望过来惊得乱做一团,她们始终怕怕的盯着我。
“放心吧!我是不吃鸡的鬼。”讥讽完后,懒得再看她们一眼,一手把玩旦旦头上的小角,自顾自的睡过去,知道马汉一整晚都会守护在身边,反正劝也劝不动,由他去了。
老鼠果然命都比较硬,才过了一晚,那家伙的伤口明显愈合了,虽然说是还有些痛,但血已经不再往外冒,肠子也没有再露出来,黑乎乎的一片在那里,相信再有个两三天就能结成疤。看来神仙水还是很好用的,于是我又倒了些熬在上面,既然都救了,那就不难心疼这点神仙水。
这下子好了,老鼠们终于肯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与我谈判。
“熊勇。”老鼠头第一个伸出了友好的手,接下来的老鼠也都一一自我介绍起来,包括那个病号。
“钱多多。”古人云,礼尚往来。“这位是我兄弟马汉。”
“谢谢你救了我兄弟,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我不管你们以前干过些什么,我就问你一句,去美国打算干什么?”不就抢银行嘛!内地多了去了,无论外劫内贼,那间银行没被劫过?手段高明的不动声色的拿了钱飞出了国门,逍遥去了,像熊勇这样的,只能说太笨。
“还不知道,只想着逃出去再说。”熊勇已经对我撤去防备,一五一十相告,却也是我意料中事。
“如果我说有个好买卖让你们去做,你们还敢不敢去?”
“这”熊勇望了眼手下的弟兄,没有给我肯定的答复,我猜想他在顾虑他们的安危。“我要先跟弟兄们商量商量。”
“大哥,不用商量了,我们跟着你干。”
“对!我们听你的。”
“干!老子银行都抢了,还怕死不成?”
“我的命是他救回来的,大不了,再还给他。”
熊勇神色复杂的看着出生入死的弟兄们,最后落在那个受伤的男人身上,最终做下了决定般,目光与我对视道:“你说,老子豁出去了。”
“那好,我们还有十六个小时,好好商量一下。”
白年,等着,我的惊喜来了。
看了眼腕表,不知不觉就过了六个钟,能确定的基本上都有了计划,事实上未知更让我不安,毕竟没有个人在里面做接应,对方内部的具体情况我们都还不太清楚,一切都仅仅是假设罢了。
瞥了眼倦缩成一堆的女人们,一个两个似乎都睡足了,闲着没事,在打屁聊男人。现在的女人真是开放,聊起男人的床上功夫来脸都不变一下,三两个凑一堆在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几声暧昧的笑声,从她们不时瞟过来的眼神,可想而知话题的内容都是些什么。
“马汉,拿些钱出来给熊勇他们。”我冲着婊子们示意他道:“让他们快活一下。”马汉在娱乐馆混了这么久,对这些事自是能理会,可不知道为什么,还呆立在我身旁。“还有事吗?”
“老大,我们只有美金。”
“那就给美金好了,她们更乐意才是。”这些美金都是老牛找人帮换的,毕竟到了外面,还是这个管用些。
“给多少?”
“你就丢个一万给他,让他自己去分配。”
“这,会不会多了点儿?”
“哼,不让他们尝点甜头说再多都是空话。”
“知道了。”
果然,我暗地里冷笑,熊勇那家伙拿到钱后一扫先前的沮丧,腰板都直了许多,看婊子们的眼神也真大光明起来,男人的自信来自于金钱。他们这么拼命的去抢银行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吗?结果却白忙了一场,别说玩女人了,连温饱都要成问题,现在有人给他们钱玩现成的女人,不乐意才难。
只见他向我点了点头,以示感激之情,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尽兴。
男人,女人,有钱就有性,有性就有爱。不到半个钟,双方价钱谈妥后就滚做了一团,我猜这些女人早耐不住寂寞,心里幻想个千百万次了,现在既又钱拿又能快活,早就乐歪了嘴,双腿自然而然的大开,呻呤声不断,搅得人心痒痒的。那些挑剩下的女人则直勾勾的望着我跟马汉,姿态一个比一个要露骨,那眼神就差没扑上来了。
“马汉,你也去挑一个泄泄火吧!到了岸,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我一把将旦旦捉在手中,这家伙真探头探脑的,好奇万分,别学坏了才好,捂住它的眼睛,不让看。
“我,不用了,老大要的话,我帮你去找。”
我摇了摇头。“没胃口。”闭上眼睛,感叹道,又是个痴情种啊!马汉这辈子就因为那个女人,算完了。
“多多,你怎么不去弄一个来玩玩?妈的!操得真他妈爽。”那个曾经用枪口对着我眉心的男人一边哆嗦一边回头叫道,他刚从一个女人的身子上下马,正给另一个女人吹萧。
我笑了笑,不吱声,他见我这副样子也就不再多话,自顾自享受去了。
他们玩遍所有女人呼呼大睡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马汉,什么时间了?”闭目养神的我懒得睁开眼睛看时间,其实是正在调和体内的气息,顺便与旦旦交流。
“再过两个钟就要到岸。”
“嗯,过半个钟提醒我一下。”
“是。”
我知道他满腹疑问,却又不敢烦我,心里好笑,马汉就是这点好,够木,要换是老牛,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