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咋呼呼的跑到客厅里去接电话,拿起电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慢悠悠的传来一个磁性的男音,“今天你记得把我留在桌子上的关于卡森的一些文件给看了,股东大会那天用得到。”
又是命令式的陈述句,成华宁能不能寻问一下我的意见呀?
我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哦。”
成华宁在电话那头又换了语气,“你最好不要给我忘了,这是很重要的事情,要是我回来你还没有看完,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丫的!还威胁我来了!你真以为你说的话就是圣旨了?居然直接给我来硬的,好吧!我承认我偏偏就吃这一套了……于是我弱弱补了一句:“有多少呀……看不完怎么办?”
成华宁对着我的疑问直接来了一句:“看不完就得给我看完。”
奶奶的!你怎么就这么没有人情味呢!
于是,我在成华宁的威逼利诱下,(好吧,没有利诱)快速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噔噔噔”的跑到了楼上,在成华宁的书桌上找到了一个文件袋。
打开文件袋一看,里面都是关于近些年卡森的盈利份额和开发项目。
我拿好文件袋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时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丫的!我刚准备分析一下的!
拿出口袋里的手里,我一看名字,原来是宁灵,我毫不犹豫的接了电话,“喂”了一声。
宁灵在手机那头无比咋呼的叫喊着:“林忆南,你不知道下午有会展的结束仪式呀?!要去领奖的!人家都等着你大驾光临呢!你怎么还没点动静呀!”
我看下手表,现在已经9点了。我霎时“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就算是我蓬头垢面去发表演讲我都不怕,但现在可不一样了,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现在到下午一点的结束仪式还有四个小时,天啊!四个小时我还要化妆打扮加上路上花的时间,这尼玛真是要急死人了!
我二话没说就挂了宁灵的电话跑下楼,张管家刚把早餐端上餐桌,我对着张管家就一声巨吼:“张管家!赶紧帮我联系造型师和化妆师!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得到!”
张管家明显被我的焦急的备战状态惊吓到,她睁大了眼睛扫了我一圈之后,马上答了声:“好的。不过太太,这早餐……”
“不吃了!你陪我上衣帽间选衣服去!要那种稍微正式点的!”
张管家无奈的看了下自己手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然后干脆利落的放下,跟着我就往衣帽间奔腾。
虽然,宁灵说我的品位不好,(这一定不是事实)但好险我有张管家这名大将。
在化妆师和造型师达到之前,她就把我的衣服给整好了。
我看了看只到自己大腿根的连身裙,弱弱问了声:“这裙子……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不短的,到时候您在把这件大衣披在外头,就行了。”
我再在镜子前环绕了一圈,“衣服是不错,就是太暴露了,我怕等下摔一跤,我就完蛋了。”
“夫人,您自己注意点就行了,又没人故意摔你。”
有没有故意摔我,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作为投资商之一的陈悦榕一定会出场。说到投资商,我想白舒于应该也会来吧。
我清咳了几声,张管家又把一堆配饰堆在了我面前,我一个一个穿好戴好,正当我奋力将耳环塞进我荒废许久的耳洞时,化妆师他们也到了。
张管家把东西放好之后,对我留了一句:“太太,我下去招待他们。”就匆匆忙忙下楼了。
我一个人又开始了与丝袜的奋斗,哎呀妈!这袜子咋这么麻烦呢!
化妆师和造型师见到我无力的倚在房门口喘气时,我看见他们略显尴尬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上次成华宁当着他们的面对我动手动脚,我脸一红:“成先生今天没在。”
我真的不是因为床上活动过多呀……
他们立马跟小鸡琢米似的点点头,“知道,知道,成先生是个大忙人!”
我也点了点头,就看见他们跟逃了似的赶紧往准备的房间里跑了。他们不会以为我还另外藏了个男人吧……
见他们那么积极,我又怎么可能落后?我也立马奔到化妆台前,安静的端坐着,然后闭上了双眼,好吧!一切就交给你们了!
他们一个弄头发,一个捣鼓我的脸,两人的速度肯定不用说,绝对不输剁猪肉的师傅,简直是快准狠。只可惜我觉得我的头发都要快被拉脱发了,脸也快被拍肿了,大哥大姐,你们有什么怨恨直接和我说好吗?有必要公报私仇么?
我翻着白眼一直配合着化妆师的睫毛膏,我发誓,这绝对不是表示鄙视之情。经过一系列的鬼斧神工,我眨了眨自己已经僵化的眼睛,对着大镜子左打量一下,右打量一下,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脸谱画的不错。”
化妆师“额”了一声:“出席公共事宜,是该化浓点。”
我默默的抽出了化妆台前的一张卫生纸,然后沾了些柔肤水往脸上一擦,我对着纸巾上不知名的淡黄色状浓稠痕迹用心的观察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能不能用点自然的颜色。”
“这个……已经是很自然了……”
我叹了口气,“那好吧……”
造型师帮我盘了个法式高髻,他也收工了,对着镜子里的我就说:“太太,这个样子不错吧!绝对吸引大众目光!”
我轻轻“嗯”了一声,“头发梳的还不错,就是你喷发胶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洒在我的肩旁上?问道怪难闻的。”
造型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我看自己弄的也差不多了,没有多说,拿着包就往楼下冲,后来忘记交代什么,末了对造型师和化妆师说:“哦!我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这句话,他们当场就都松了一口气。为什么他们是这个表情?好像经历过大地震之后还活着一样!难不成我在他们心中是个非常难缠的顾客?什么嘛!我只是要求比较高而已好不好?!
虽然我很想上前“改变”一下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但时间已经不允许我这么做。我转身奔驰,几个跨步之后,就跑到大门外冲上了车,对着车里面已经准备好的Bill说:“学校学校!最高限速开起来!”
Bill虽然是美籍华裔,但是他的中文理解力绝对不错的!所以,我的话音刚落,Bill一个油门,我立马与车窗户来了个亲密接吻。
丫的!我还没系上安全带呢!要不要理解能力这么强?!好险老娘的鼻子是真的,这么个撞法,你还真当我是个铜墙铁壁呢!
Bill是不会理解我在车后面默默哀怨的小眼神的,他左拐右拐,伴随着我身子的东倒西歪,就连我空空如也的胃都要抗议这样的极限虐待,我正在怀疑我是不是可以把胃酸吐出来了。
Bill却依旧十分认真的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小车极速向前,没有一秒钟停过。大哥,你抢红灯倒是挺拿手的!
我在车后座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你以前是开什么车的?”
Bill淡定的回了我一句:“我开过坦克……”
……
车里陷入了长达十秒的沉默。
“我……我明白你的战斗力很强……你稍微开得平稳点……”我忍住干呕的*,哆哆嗦嗦的对满眼火星的bill说。
Bill立马雄赳赳气昂昂的答了声:“明白了!”
于是,我的小车马上如一个龟速的老人在路面上缓慢行走。
唉!为什么我身边都是些极端主义脑缺人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