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今加上有了路方重的照顾,在律所的工作是轻松又多金,所以,金钱对她而言可能就是个卡上的数字而已。
这点路方重自认为绝对不会看错。
而路方重纵使家财万贯,但在乔曼面前也从来没有流露过要给她金钱的想法,或者说根本不敢提钱的事情。
乔曼的个性他了解。心照不宣的关系,一提钱就变了味。
如今总算是逮着了这么个表现的机会,路方重赶紧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找了一会,乔曼确信东西忘在家里,以往也不常用的缘故,哪能天天带着。
我去,走的时候还想着给郦颜清拿点钱,临了居然就忘了。
乔曼也不打算隐瞒,实话实话,“郦颜清,你的前儿媳,母亲重病住院,她现在恐怕需要援助。上次她帮我去见了那个副省长的儿子替我解了围,她有事我不能不帮她。”
等红灯的功夫,路方重转眸,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乔曼瞥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了,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她净身出户呢。”
说到这个话题,路方重有些尴尬。
虽然听得出乔曼语气里的嗔怨和替郦颜清抱不平,但他只能苦笑。
郦颜清和路远舟从结婚到离婚,个中缘由是复杂难言,岂能与外人道也;再说郦颜清净身出户,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不过,家务事就是家务事,路方重根本不可能和乔曼说,当下只能点点头,“我知道了。”
在机场停好车后,乔曼说道,“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过去。”
说完下车自顾走了。
没走出多远,听到后面急促的脚步声和路方重急切的声音,“曼曼,等等。”
乔曼停住身子,没有回头。
路方重无奈,走到她面前,递过去一张卡,“拿着吧,回去若是小清家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就给她。”
乔曼垂眸看了一眼卡片,二话不说接过来,塞进包里,“先替她家谢谢你了。”
看着乔曼的身影消失在机场大厅,路方重这才低头,掏出手机,迅速发了条信息,“密码,你的生日。”
——
看着路方重的车子慢慢加入到机场高速收费口的车河里,路远舟这才从刚才的那一幕的震撼里回过神来,随即唇角扯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容。
就是这么巧,相隔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
这回他真是没有看错,女的正是那个早上曾经去医院探望郦颜清和孩子的郦颜清的同学——乔曼,那个他曾经警告过少和自己的父亲来往的乔局长家的千金。
刚才的情形,从父亲的车上下来爱答不理,倒是自己的父亲快步赶上,又递上一张黑金卡,随后她接过扬长而去,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女人不仅没有听从自己的警告,反而是变本加厉。若说之前只是高度怀疑,但眼前的情景,两个人的关系,还用解释吗?
想到这一层,路远舟额角青筋爆绽,狠狠拍了把方向盘。
再看看自己的父亲,在这个傲娇的女人面前,小心翼翼,简直毫无风度可言。
他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人?
随即一切都被他归咎到该死的郦颜清身上,他绝对不信郦颜清对此事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