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是刚出社会的惨绿青年,最苦的时候也曾经没钱出去花钱约会,情人节或者是结婚纪念日只能买点菜在家里自己煮,偏偏两个人都不善厨艺,食物不是半生不熟就是糊了,可就是那样他俩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快活,可是后来呢……他们有钱了,一切也就都变了。
这一年以来,父母亲没少在自己面前说秦瑜的坏话,也没少说如果他不外遇还跟秦瑜在一起,他也好,他家也好,肯定不是现在的样子,然后话题转到骂田娇娇是个狐狸精,再然后呢?希望他去找秦瑜,去跟秦瑜复合,秦瑜这个年龄了,就算是经济条件极好,想要再婚也是很难的,张家杰却始终不肯,可就算是这样,他还始终有一个幻想,那就是有一天他“想通”了,诚心诚心的向秦瑜道歉,他们俩个还是会复合的,一切还是会恢复原样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他还是能回头的,可是……原来……他是回不了头的了。
张琪是个漂亮高佻的姑娘,脸上总是化着最时赏最IN的妆,就算是穿着沙龙制服仍然要比别人紧上三分,黑色的套装紧紧地裹着她的身体,显出她黄金比例的臀线,做过欧式美甲的手在栗色的短发中间穿梭,银色的剪刀飞舞,不紧不慢地剪出极漂亮的曲线,“你今天来的真不巧,秦瑜刚离开不到十分钟,她也把头发剪了……”
“哦?剪短了吗?自从一年前她的案子结束,我还没见过她呢。”
“她倒是想剪短,她老公不肯,夏中安在我所有的直男顾客里是最有品味的一个,为人也精细,秦瑜这匹野马,总算找到能训服她的男人了。”
“夏中安这匹种马呢?老实了吗?”
“他也四十几岁了,还能在外面花几年?他追秦瑜,就是因为他想要安定了,婚姻嘛,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回事。”
“秦瑜知道?”
“他当着我和秦瑜的面说的,像他这样的男人,经历过的多,遇到的诱惑也多,一旦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天下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动摇了,反而适合秦瑜,秦瑜也不是一心只要罗曼蒂克式爱情的小女孩了,现在他俩在一起反而珠连碧合了,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要是早十年秦瑜肯定看不上夏中安,夏中安也看不上小天真秦瑜,现在两人遇见了,算是正确的时间遇上了正确的人。 ”
“秦瑜呢?”
“她说夏中安是能让她成长的男人,也是能和她交流的男人,就算这次再次失败,她也不会后悔。”张琪说道。
林嘉木却知道,秦瑜这次不会失败的。
两个人正聊着呢,电视新闻播到了一桩案子,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电视里一闪而过,“张琪,给点声音。”
张琪拿了摇控器把静音的电视调到正常状态,只见电视里播着一个案子,一个女孩子被伪高富帅骗钱骗色,查觉自己上当了之后不但不报警,反而跟伪高富帅同流合污,一起骗更多的人,现在被苦主报警捉到了……“她是……”张琪嘴角泛开了一抹笑。
“是田娇娇。”电视上的田娇娇穿着蓝色的监狱服,对着记者痛哭流涕,林嘉木发誓她没想到会让田娇娇走到这一步,不过看见她这样,林嘉木还是挺高兴的。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活该。”张琪没等记者说出同情田娇娇的话就关了电视,“你晚上有什么事吗?我有个朋友新开了间PUB,给了我几张贵宾票……”
“你是想请我还是想请郑铎?”
“呵呵,两个一起请嘛。”
“GAY吧?”
“呵呵……我又不是只认识GAY。”
“那我不找郑铎了,咱们俩个泡男人去。”
“GAY吧啦,你知道的,郑铎在GAY眼里可是极品,高、壮、帅、直男,四样综合起来,能活活迷死他们。”
“算了吧,郑铎说了,再不上你的当了,他誓死悍卫直男的贞操。”
“你对他……”
“朋友。”
“浪费啊,浪费啊姐们儿……”
“讲讲秦瑜吧,她真要跟夏中安结婚了?”
“话题转移的很拙劣哦,美女……不过……放过你啦,当然是要结婚了,她再不生孩子就是高龄产妇了,未婚生育我三姨和三姨夫能活活气死,夏中安也很厉害,婚前跟秦瑜签了协议,如果是他出轨离婚的话,所有的财产都归秦瑜所有。”
“真的假的?”
“他敢签就说明他不会出去花啦……他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我三姨和三姨夫算是乐死了,秦瑜再婚了,嫁得还这么好,可怜的我啊,今年大约要出国过年才能摆脱他们的追命连环念了。”张琪拍了拍林嘉木的脑袋,“换个头发颜色吧!我新近了一批染发剂,颜色自然不伤发。”
“好,这次换红头发,火红火红的……”
“OK!”
嘉木语录:当你对婚姻绝望的时候,总有人会告诉你,女人离婚了就不值钱了,就没人要了,如果你认为你唯一的价值就是“有人要”就是“值钱”那你还是困守于你无望的空壳婚姻里吧,如果你认为你的人生还很漫长,还会有更多的精彩,相信自己,那么,走出来,走出你的牢笼,未来也许并不一定有你的真命天子在等你,但一定会比笼中的生活要好一千倍。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