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月容迷迷糊糊醒来,觉得眼皮很沉重、睁眼困难;又感觉头很疼,于是摆了摆头,突然觉得颈下的枕头也不大对劲;又觉得腰上似压了东西,很重,于是扭了扭腰,居然也扭不动。月容很恼,伸手去推压着自己的东西,一摸之下,光溜溜的,心里一跳,再摸了摸,是一条人腿!她有点疑惑,又摸摸颈下,好像是、是一只胳膊!她赶紧两手互相摸了摸,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在,颈下的手,不是自己的!那腿,也不是自己的了!
月容一下清醒过来:床上睡了另外一个人!她努力睁眼,睁开一条缝隙瞄了瞄:是光涵!昨夜、昨夜自己真的老牛吃嫩草,跟未成年美少年洞房了!
月容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形:自己喝了半瓶女儿红,然后,睡着了……然后,上床……再然后,自己好像骑在光涵身上来着?哎呀,果然是酒壮色胆,自己居然发酒疯,把光涵给办了!证据?证据就是自己下面火辣、浑身酸疼;而光涵、光涵,月容又偷偷瞄了几眼,他的前胸、脖子上可有不少青紫的痕迹!而且,一向警醒的他,居然比她醒得还晚,还打着小呼噜呢!
月容赶紧把眼睛闭上——装睡!只要自己比他起得晚,就能耍赖!
可是她刚闭上眼,耳旁就响起一个声音:“月儿妹妹,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居然敢欺负涵哥哥了!欺负也就罢了,反正也被你欺负惯了,可是,你怎么能敢做不敢当呢?”话落,一具光溜溜的身体便覆了上来,再一刻,吻坚定落下。
月容一声不吭,也不敢反抗,她昨晚是喝酒了,是欺负人家了。如今被抓了现行,别人讨回来,也是应当的。屋内红烛已经燃尽,床帐很厚,但天已大亮,帐子里透进一片霞光。月容闭着眼睛装鸵鸟,因此没有看到光涵脸上的笑容,如果她看见了,一定能够深刻理解何为“奸笑”。
光涵微微笑着,唇渐渐下移,滑过颈项,滑过锁骨,最后停在一边峰峦上,含了她的一粒粉蕊啃咬,双手也开始忽上忽下地忙碌起来。月容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发出声音,神智渐渐迷糊。突然光涵一个力度把握不住,咬得狠了,月容一阵抽气之后,立即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坐了起来,低声道:“停,停!现在什么时辰了?”醉酒的人贪睡,不要错过请安时辰才好,她还要托义父遣人带东西给光宇呢。
“卯时刚过,父亲已遣人来过,阿姜已经把你昨天收拾的东西,交给来人带走了!”光涵一覆把她压倒,不等她反应过来,拉了她两腿圈到自己腰上,试探几下,猛地就冲了进去。然后,一边动作,一边抱怨道:“月儿妹妹,你说话不算话,你得补偿我的洞房夜!”话落,箍紧她的腰奋力挺身。月容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后来便全身发软,再后来,完全忘了“未成年”这一茬,伸臂搂了身上努力耕作的男人,随着他一起浮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阿姜很尽责地伺候月容洗澡,洗了一刻钟之后,看月容一言不发,让干啥就干啥,而且她一直低着头不肯抬头看人,不由抿嘴一笑,道:“小姐,老太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申时才能回府;老爷也是一大早和大黑一起往南大营去了,交代说不必等他晚膳;大公子一大早去北门那边拜访一个什么陈尚余的,走前吩咐说,用过晚膳方回来。如今,府里只有你和小公子。厨房的郑嬤嬤的已经把午膳摆我们院花厅了,小公子估计也已经沐浴完毕,小姐要不也起来?擦干了头发好用午膳?”
月容这才抬起头,轻轻“嗯”了一声。真是丢死人了!还好大家今天都晚归。
坐在餐桌前面对光涵之时,月容还是有些尴尬,光涵却很大度,轻轻一笑,道:“月儿妹妹,我们之间种种,自此刻起一笔勾销,以后就是恩爱夫妻了。来,吃菜。”夹了一筷子醋溜鱼片放她碗里。
傍晚,光元却在晚膳前回来了,与光涵和月容一起陪老太爷用餐。餐后,老太爷留大家叙话,月容也被留了下来。老太爷先是问光元:“陈先生是如何说的?”
光元恭敬答道:“陈先生出题考校了孙儿,看了孙儿的答题夸奖了几句,又提出了好些不足之处。后来,他让孙儿三天后就去随读,每天辰时中开课,未时末下课,以后,孙儿午膳就在陈府用了。”原来是拜师去了。
老太爷笑道:“陈留景这个老小子,当年做了榜眼可是很不服气呢。他既夸你,想来元儿是入了他的眼了。你既得拜入他门下,日后用心读书方是正理。”光元应“是。”
老太爷又对光涵道:“涵儿,今日早朝之后,祖父已打过招呼,三天后你就到户部报到,在张郎中手下任书吏。”
光涵一下子愣住,看向月容,月容只得眨了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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