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哨之家,都在哨底刻字作为标志。京城名家,首推生于嘉庚初年的“惠”字,此后有“永”(老永)、“鸣“、“兴”、“永”(小永,老永之子)、“祥”、“文”、“鸿”等,共得八家。
其中,“惠”、“永”、“鸣”、“兴”哨的制者,姓名已不可考。“祥”字制者名周春泉,“文”字各陶佐文,“鸿”字名吴于通。
八大家制作的鸽哨各有特点。
其中,“惠”字哨清越幽婉,韵古音醇;“永”字哨黄钟大吕,气壮声宏;“鸣”字哨悠扬洪亮,介乎“惠”、“永”之间;“兴”字哨高亢爽利,使人醒听;“祥”、 “文”两家,造形分别师承“永”、“惠”,而各有妙音;“鸿”字哨口徽斜,是因为其手病的关系,但音响不凡。
而在这八家之中,传世作品以又“鸣”字为最少,因此很受藏家的重视。
因此,孟子涛看到居然是“鸣”字鸽哨,心里一喜,连忙仔细打量起来。先看其字,只见刻字工整疏朗,大有笔力。再看其做工,也毫无问题。应该是件真品。
放下这枚“鸣”字葫芦鸽哨,孟子涛又拿起剩下几枚鸽哨,却惊讶的发现,除了两枚是同一作者之外,其它六枚居然每个鸽哨的作者都不同,单单只少了“惠”字鸽哨。
把最后一枚鸽哨放了回去,孟子涛有些可惜地说道:“可惜没有‘惠’字,不然八大家集齐了,那这些鸽哨的价值就高了。”
昌华荣笑着说道:“如果有‘惠’字,这些鸽哨我就不转让了。孟掌柜,不知道我这些鸽哨你收不收?”
孟子涛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昌教授,咱们这边玩这类东西的人不多,我建议您还是拿到京城去看看,不然的话,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
昌华荣想了想,说道:“我只要八只数(八万)就行了,怎么样?”
孟子涛就陵市的市场行情而言,八万也不低了,不过对他来说,还有点赚头,就笑着说道:“既然您是张哥带来的,那就这个价吧。您要转帐还是现金?”
见孟子涛这么爽快,昌华荣笑道:“转帐就行。”
“那行,麻烦您报一下卡号……”
转了帐,昌华荣就急着告辞了,张景强则留了下来。
孟子涛把东西收起来,就给张景强泡了杯茶。
浅呷一口,张景强眼睛一亮,赞道:“这龙井茶色泽绿翠,清香味醇,有一股别样的风味,你这是在哪买的?”
“这是阿泽前两天快递给我的,不过,我这人不怎么懂茶,只觉得味道不错。”
孟子涛对茶道只是有些了解,并不懂得喝茶,再说以前他也买不起什么好茶来喝,虽然知道舒泽不会送他便宜货,但他觉得反正都是拿来喝的,又没其它茶叶对比,只觉得好喝而已。
张景强恍然道:“原来是他送的,难怪和我以前买过的龙井味道稍稍有些不同。”
说到这,他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说道:“我说小孟,这么好的茶,你居然只说味道不错,这不是暴殄天物吗?要不这样吧,这些茶都转让给我,我再去买一些特级龙井给你,怎么样?”
孟子涛笑道:“我不懂茶,但也知道味道的好坏,你就别打我这些茶的主意了。不过,送你一些到还可以,其它免谈。”
张景强也是见好就收,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别反悔。”
孟子涛装作无语道:“不就一点茶叶,我至于反悔吗?”
张景强嘿嘿一笑,说道:“你这段时间去了铜都,应该不知道朱大昌的事情吧?”
“那个和你不对付的朱大昌?他出了什么事了?”孟子涛好奇地问道。
张景强笑道:“他上回不是买了一座文王鼎吗?”
“对,被人发现是赝品了吗?”
孟子涛心中一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薛文光应该倒霉了吧?
张景强幸灾乐祸地说道:“比这个更糟糕,朱大昌原本买那座文王鼎是拿来送给一位大人物的,东西也送出去了。结果那位大人物请朋友过来欣赏的时候,被人指出了问题,他恼羞成怒,直接把朱大昌送进去了,就他以前干过的事情,关个十几年都没问题。”
孟子涛听说是这么回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既然是送给大人物的,难道他把东西送出手之前,不知道再请别人鉴定一下吗?”
张景强耸了耸肩膀:“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太相信薛文光了吧。”
孟子涛有些无语,但话又说回来,薛文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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