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接着说:“喝了酒之后,我觉得身体十分不舒服,你知道的,酒里肯定加了些东西,我没办法,只能被迫和她发生关系,后来我报了警,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镜头转到房间内,屋内有一辆餐车,上头的食物几乎没动,只有一瓶红酒,去了一小半,室内还有两只高脚杯,杯中红酒见底,再看权秀拉身上的穿着,是斯图尔特酒店特有的服务生装束,这番话的可信度不言而喻。
记者还想再了解一下权秀拉的想法。
权秀拉听完这一番话早已情绪失控:“被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早就有新闻报道过你的私生活,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装无辜!你有什么资格报警!”
那制片人听到这一连串的质问,终于转过脸来,他整了整衣领,走到她跟前,垂下头,撇了撇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有过那样的生活,但这并不影响我报警。”他看了看两边站着的警察,“你放心,警察不会因为我的那些花边新闻给你轻判的,我会让我的律师盯着你的。”他直起身子,走到律师身边,交代了几句,潇洒地离开了,只留给权秀拉一个背影。
权秀拉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制片人离开,她拼命想要冲过去,却被警察牢牢制住,只能红着眼睛在一旁骂着:“混蛋!畜生!”
最开始,她以为自己进的是陆曜丞的房间,始终低着头,不想被认出来,等对方喝了酒,有了反应,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酒,她才发现自己进错了房间,想要走,却被那禽兽抓住,一来二去,她抵抗不过,而药性在她身上也渐渐有了反应。权秀拉始终想不明白,吃亏的是她,占便宜的明明是那个制片人,他为什么还会报警。这样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人,发生这种事情之后居然会报警!!!
记者又询问了相关负责人对于此事的态度。警方表示美国虽然对药物没有严格的限制,但自己服用和蓄意用在他人身上还是有区别的。何况对于性骚扰这一指控,就目前来看是完全成立的。
……
陆曜丞边看报导边说:“真惨,你说你怎么这么坏呢,故意叫我换门牌号码。”
丁泠瞪了他一眼:“我还没说你呢,怎么这么坏,居然把媒体都叫来了,还让不让人混了。”
陆曜丞笑得狡猾:“这你可冤枉我了,媒体是权秀拉自己叫的,我不过给他们透了个具体的方向,可怪不到我头上。”
丁泠看了会儿新闻里的制片人,若有所思:“你说,我怎么看这制片人这么眼熟呢,我们刚到酒店那会儿,是不是在前台碰到他了?”
陆曜丞得意地眨了眨眼:“是啊,当时同时办的入住登记,一不小心就瞄到了他的房间号,怎么就这么巧呢,这也不能怪我啊。”
丁泠拿手肘撞了他一下:“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坏,亏我当时一直担心,要是你随便换了门牌号,那房间里是位姑娘,可不得把人害惨了。”
陆曜丞笑道:“我像是会害人的那种人么,那制片人原本在圈内的名声就不怎么样,不然我也不会和他那屋子换呀。”
丁泠笑他:“哪里不像了,还是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我以后可得防着你点。”
陆曜丞说:“我这还不是为了配合你,所以咱们是一样的坏,你说这算不算物以类聚?”
丁泠纠正他:“瞎说,这明明就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陆曜丞想了下,凑到她耳边,说:“我觉得不对,应该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丁泠嗔了他一眼:“一边儿去,谁和你是夫妻啊!”
那时丁泠接到电话,她并不相信权秀拉会在他们房间内,权秀拉说话声音那么大,甚至都没可能在房间门口。况且她出门前,陆曜丞在屋内休息,权秀拉怎么进的房间?丁泠不觉得权秀拉有那个本事,能复制一张酒店的房卡。因此,她给陆曜丞打了电话。
事实证明,权秀拉的确没在他们屋里,走廊上也并没有看到人。可权秀拉既然这样说,势必会去他们房间找陆曜丞,并且是在短时间内。于是,丁泠想,不如换一下门牌号,让权秀拉扑个空。但她心中尚有顾虑,毕竟随便换一个房间号,于那间房间的主人而言,其实是无妄之灾。但陆曜丞表示知道该怎么换,让她不用担心。
权秀拉还事先知会了媒体,想着等和陆曜丞发生了什么,再让媒体过来,这样一来,丁泠能够因此放弃陆曜丞,而她却能够就此和陆曜丞在一起。权秀拉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喊来的媒体最终成了攻击她的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