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越发炽热。
“乔仙麓……”她声音软软的,眼泪直接滴在他脸颊,顺着嘴角渗入口腔,涩涩的。
仿佛接收到了某个讯号,他开始吻她。
舌尖轻而易举侵入,譬如理智,譬如自尊,好像都悄无声息的一点点融化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乔仙麓,你没拉窗帘……”
不知不觉体位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谓翻身农奴把歌唱这句话大抵可以把眼下情形概括一二←_←。
两人身外物基本除得差不多。
乔仙麓吻了吻她,裹了薄毯起身去拉窗帘==。
然后……
行走间冷风拂过裸·露在外的小腿,他的神智瞬间清醒。
首先,栾静静喝醉了。
其次,他现在是个女人。
再次,她现在是个男人。
仿若一桶两桶多桶冰水从头顶浇下,乔仙麓……有点冷懵了。
他反应迟钝拉了窗帘,站在窗下朝床上看。
她正裹在被褥里,扑闪着露出两只眼睛看他。
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难题。
特别难。
乔仙麓烦躁的撩开碎发,“栾静静,你现在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床上人把被褥往下拽一点,露出的下巴微抬,“上你啊!”
“……”乔仙麓咬牙切齿,他该庆幸这蠢货好歹没说上自己的话么,“没醉?”
“千杯不醉。”栾静静笑眯了眼,转而又开始嘤嘤嘤的滚来滚去蹬被子,“好难受,你磨磨唧唧是男人么?”
老子现在是男人么?
乔仙麓气急反笑的走回床畔,从抽屉丢出拿出小盒东西扔在她脸上。
“这什么?”栾静静捡起来,云里雾里愣了下,似乎才想起来一个特别谨慎的问题。
小雨伞怎么戴?
“一定要这个么?”她举着问。
“……”乔仙麓如今特别能站在女人的角度思考问题,“你说呢?”
“可我不会。”
于是接下来数分钟里。
“是这样么?”
“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
“那就是。”
“乔仙麓你混蛋,你是不是很有经验?”
“有经验还搞不定你?”
……
还没任何实质行动两人已经吵了几架,各自坐在床上衣衫不整冷目相对。
但……栾静静很难受呀,难受的人没有骨气呀!
她蹭过去亲他下巴,亲着亲着他就用力的吻她。
全垒打的步骤成年人都懂。
栾静静心理上无法接受,可生理上急不可耐,她咬了咬牙,豁出去的试探着挤进去。
“……停。”
额头上尽是冷汗,乔仙麓疼得不行,妈个叽女人特么的真是遭罪,卧槽没投胎成女人他现在忒想回家给他妈磕头谢恩,也给祖上秀才们多焚几柱香==。
“难受呀!”栾静静不动了,她就哭,扑在他身上眼泪珠子滚烫滚烫的滴进他脖颈。
如果一个女人疼得死去活来也要满足对方*,只能是真爱了。
↑↑↑,以上,乔仙麓领悟出的一个伟大真谛。
他无奈的叹了声气,摸她的头,“别把眼睛哭坏了。”
说完去吻她的眼睛,当然,必须闭着双眸。
否则,无从下嘴==。
栾静静抽了抽鼻子,继续解决生理需求qaq。
她是真难受,总觉得有一股火在身体里窜来窜去根本无法纾解,她都难受得做起了异常羞耻的体力活,就算知道乔仙麓现在也特别难受特别痛苦,可她顾不得呀!
呜呜呜!
汗液泪水以及……
它们完全混合成一种*的味道在室内弥漫,深入的那一霎栾静静看到他疼得面目都有些扭曲,却认真的闭眸吻她。
她身体里的那股异常随着动作缓缓消褪些许,栾静静意识终于从海底慢慢漂浮上来,离家出走的羞耻心瞬间归位,她难堪的闭上眼,好想人间蒸发肿么破?没脸见人了都……
但此时此刻,他吻她的感觉却更加清晰,耳畔心跳声如雷,都不知是谁的。
她开始想回应他,认真的回应他……
然后,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如同被生生撕裂般的那种剧痛,她浑身就是块油锅里烙来烙去的饼啊妈个叽。
妈个叽妈个叽。
栾静静恨死乔仙麓了,她撑起最后一点力气蓦地睁眼爆吼,“你是不是想弄死我?乔仙……”
话语骤停。
傻傻瞪大眼,盯着他泛着汗渍的挺拔五官,栾静静根本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她、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