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然后对着刘玉良说道:“目前,不管发生了任何情况,请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从上级的安排。”
刘玉良点点头,说道:“我明白,我会等待着你们的通知的。”说着就要离开。
武景秋见刘玉良坐着汽车来的,问道:“你们队伍里有多少人会开汽车呀?”
刘玉良说道:“汽车有什么难开的,我在警察局的时候学会的,小半天的功夫就学会了。我们几个当过警察的人许多都试过,大概有十几个吧会捣鼓这玩意的。”
武景秋点了点头,对刘玉良说道:“你们有几辆汽车呀?让弟兄们学学,恐怕以后会用的上。”
刘玉良说道:“行,我哪里只有两辆汽车,我先让我的警卫班的弟兄学学。对外就说学着玩吧。”
见刘玉良考虑的如此周密,武景秋沉思了一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有情况随时向我们联系。”
刘玉良对着武景秋说道:“这个村子里的李老七是我的一个弟兄的父亲,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找他,他知道怎么联系我的。”说完,带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卫坐上汽车返回了据点里。
武景秋找来了侦察连二排长徐向辉,说道:“徐排长,严密封锁消息,等待着团长和政委的命令。”
徐向辉连忙回答道:“放心吧队长,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在村头放上了暗哨。我们都是穿的便衣,恐怕问题的。”
武景秋连忙说道:“我们现在在敌占区,不能有一点放松,否则我们牺牲是小,完不成任务是大呀?”又想了想说道:“我们不能在村子里驻扎,马上集合队伍,去村外安营。”
徐向辉知道武景秋的作风严谨细致,没有说话,连忙带着部队离开了村子,在一个废弃的土窑里把部队安置了下来。只留下两个战士留下,等着团长和政委的指示。
一连两天过去了,没有得到上级的指示,部队只好在土窑里隐蔽着。尽管到了秋后,秋老虎仍然在发着最后的虎威,白天天热的厉害,夜晚露珠打湿了战士们的单衣,北风吹过夹扎着潮气让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第三天的傍晚,送情报的战士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一营一连的连长程忠金。程忠金急忙对武景秋说道:“武队长,一营全体战士已经到达了东平湖对岸的昆山,随时等待着命令。”说完,把团长和政委的指示向武景秋传达了一遍。
武景秋连忙找到了李老七,自己和程忠金带领着三个战士去了展楼据点,让徐向辉带领着战士们继续潜伏。
刘玉良也在焦急地等待着武景秋,见到武景秋连忙说道:“怎么样,武队长,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武景秋说道:“刘队长,我们要到二十里铺走一趟了。”说完,对着刘玉良说道:“这位是原来余队长、现在余营长的一连长,余营长要来和我们一起战斗了。”
刘玉良高兴地说道:“太好了,他们什么时间到呀?”
武景秋说道:“我们到了二十里铺,余营长就在对面的昆山一带。”
刘玉良连忙喊道:“小李,准备备车,带上几个弟兄,跟着我去二十里铺巡视,让胡中队长过来一下。”
胡中队长叫胡二黑,是刘玉良原来在当警察的一个朋友,上次经过了孔德卫他们的教育和刘玉良一样,也留在了据点里。胡二黑见来了几个陌生人,心里一阵高兴,知道自己可能终于脱去这张黄皮了,连忙对着刘玉良说道:“刘队长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在呐,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刘玉良连忙对他说道:“一切都要小心,我最担心你哪火爆脾气。遇事要冷静,及时和我们保持联系,特别是最近,对县城的情况及时向我报告!”
胡二黑点点头,说道:“放心吧,队长。你的话我记下了,无非就是一个字‘忍’呀。日本人就是骂娘我也装作听不见,日本人就是杀了我老子我也装着没有看见,可以了吧。”
刘玉良点点头,对着胡二黑说道:“兄弟,凡事多动动脑子,千万不要认着自己的性子来。”
胡二黑急忙说道:“队长,我的大哥,我都记下啦,你就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啦,就像个娘们。”直爽的性格暴露无疑。
刘玉良和几个护兵一起,带着武景秋、程忠金和三个侦察连的战士,乘坐着一辆大卡车,向二十里铺方向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