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灿“考虑”了三日,在御医送药的时候,让他去请了苻铮来。
之后的事情就很顺利,苻铮派人将谢灿接回了昭阳殿,在地牢关了一个多月,终于重见了天日,谢灿只觉得浑身被六月的艳阳照得有些发麻。
她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了!
昭阳殿早就打理干净,所有摆设都按照平妃的份例,想来苻铮早就笃定她会出来,提前就将昭阳殿整理出来了。
她垂首对苻铮屈膝行了一礼,说:“多谢王爷了。”
谢灿终于不是那样满身是刺地对他,苻铮极为开心,握了谢灿的手将她亲自送入昭阳殿,吩咐侍女备下丰富膳食。
谢灿将手从苻铮手里轻轻抽回,说:“王爷还是不要多麻烦了,我在地牢中那么久,总该沐浴斋戒几日,去去晦气。”
苻铮自然满口答应。
谢灿一直垂着头,恭顺可亲,丝毫没有之前那剑拔弩张的样子。苻铮摸了摸她的脸,只觉得原先饱满的脸颊现在如此干瘪,心疼道:“出来不好好吃些么?”
谢灿摇了摇头。
苻铮终究还是答应了她,他另外有事情要处理,不便久留昭阳殿,吩咐下去一切都顺着谢灿之后,便离开了。
在地牢关了那么久,谢灿第一个想做的事情就是沐浴。
还是那长公主制式的浴池,洒满了花瓣,水温正好,谢灿泡地皮肤有些发皱了,终于才出来。
刚换完衣服,谢灼就急匆匆跑来昭阳殿兴师问罪。
她原以为谢灿会憋屈死在地牢里,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出来了,苻铮还许了她平妻之位,谢灼气得牙根发酸,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谢灿。
她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直接砸开了昭阳殿的殿门,冲到了谢灿的面前,而谢灿,早就预料到谢灼会杀过来,端了杯热茶端坐在椅子上。
谢灼看见谢灿凉薄的眼神,顿时脸色涨红,怒道:“给我砸!”
带了棍子的婆子就开始挥棒砸向那些桌上的摆设。
“我看谁敢?”谢灿冷冷道。
那些婆子到底被谢灿的气势镇住了,如今谢灿是平妃,和谢灼平起平坐,又极为得苻铮的宠爱,那摆设的花瓶还都是苻铮让人放着的,砸了,说不定王爷会怪罪,因此犹豫了下。
谢灼气急,直接抄起一个花瓶就要向谢灿砸过去。
谢灿冷冷盯着谢灼,笑着说:“长姐,你当年用尽手段夺婚,可是你嫁给王爷五年,难道还没发现王爷心里的人是谁么?”
她笑得极为灿烂,一双眼睛顾盼生姿。谢灼知道自己的姿色并不如她,可她毕竟还是她的嫡姐!她举着花瓶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当初不是誓死不从王爷么!为什么现在竟然做了平妃?你这个小贱人,竟然妄图和本宫平起平坐?!”
谢灿笑着说:“长姐,在王爷心里,我可不是和你平起平坐的。”她故意拿那些诛心的话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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