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水月的功夫不错,但并不是穆桃浅的对手,可穆桃浅分不清形式,又不敢下狠手,几个回合下来,倒慢慢占了下风。闾邱旧府的下人看在眼里,却不敢开口,生怕被那长了眼睛的鞭子抽中。
关水月下鞭极狠,鞭落之处必是残败。穆桃浅躲得累了,索性连招架都失去了兴致。关水月的长鞭当头劈下,还未等穆桃浅眨眼的工夫,那长鞭便被眼前的人抢了去。游走的巨蟒长蛇在闾邱辕的手中,不过是条井绳而已。
“夫人今日不是要宴请闺中好友?怎闲来此处讨清净。”
关水月也不下马,俯瞰着眼前的闾邱辕,眉中紧锁,“别废话,你我大婚未有一月,你就私设外室,把我关水月可曾看在眼里?”
穆桃浅全身微颤,对于关水月说的话,不论是否真实,她都觉得是种羞辱。她早已握紧剑柄,但剑还未出鞘便又被闾邱辕轻轻推了回去。穆桃浅看着闾邱辕如水般双眸,终是狠不下心来。
闾邱辕向她摇摇头,随即挡在了穆桃浅的前面,和对面那趾高气昂的关水月说道,“想必有什么误会,大庭广众之下怎能解开,夫人同我回府,咱们细细道来。”
关水月齿间哼笑,“不必了,魏家少爷不是在找这个家贼吗?把她绑了送过去,省得每次见面都要拿这件事坏府上的名声,我也一了百了的清净。”
闾邱辕也笑了,笑声很轻,只迂回在穆桃浅的耳边,“我看是夫人认错人了,眼前这位姑娘是我的同门师妹,在闾邱府上居住多年,怎会是那日扰乱婚宴的魏府家贼?”
关水月自然不听,她跳下马来,走到了众人面前,“我又不是瞎子,女人婚嫁一生一次,我连坏我婚事的人都认不清,这辈子也算白活了。闾邱辕,今天你不依也得依,这个人我要定了。来人,把那个女人给我绑了!”
关水月下了命令,呼啦围上来一片人,都是关家带来的家丁。可闾邱辕一个手势,围上来的人又被镇、压了下去,光有气势又怎样,这里毕竟是京师。闾邱辕给了穆桃浅一个眼神,穆桃浅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青墙的深处。关水月一张花容月色的脸早已气得乍红乍白,“好你个闾邱辕,欺负我关家远在定边朝中无人?”
闾邱辕向来温文尔雅,但此时面上也有了愠色,“我再不济也是这大明圣上亲封的济国公,闾邱与关家结亲也是受了圣上的恩惠。夫人如此对待我,想必是对这段婚事有所不满,我闾邱辕与夫人未成婚前也是萍水相逢,或许并不是针对我,那在我眼中,想必是对圣上不满。”
关水月一时哑口无言,这样的说辞分明是把她往风口上推,照她的性子总要辩回去,但此刻的她忽然想起了兄长的话,关家岌岌可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可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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