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蹲下身,伸手轻抚沐乐的脸庞:“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沐乐低下头:“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冲你嚷嚷的,你不说,一定有你的道理……”
“我不跟别人说是不想这么早就暴露实力。”季寒扬起她的脸,很认真地说,“不跟你说,是不想让你觉得我跟黎采儿有什么。”
“嗯。”沐乐把脸埋到他胸口,小手死死攥着他腰间的衣服,“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了。”
季寒摇摇头:“这事是我不对,你要怎么吵,都是应该的。沐乐,你觉不觉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吵架?自从逃离逞都,就没有真正吵过。”
嗯?沐乐不太懂,难道季寒喜欢跟她吵架?
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牙齿和嘴唇还难免有磕碰的时候,人往往越是在亲密的人面前,越是会放纵自己,吵得也越凶。”
他顿顿声:“沐乐,我在宗人府的那段日子,你在宫里,是怎么过的?”
沐乐重重颤了一下,紧张地抬头去看季寒,后者没有回避她的目光,柔声说:“我知道你痛,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去碰你的伤疤,所以至今没有提过半个字,我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希望你也能把这事忘掉。但现在看来,是不是我越不提,你心里就觉得我越在乎?”
从前的沐乐在他面前何等任性,受不得半点委屈,听不得半句重话,鱼目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瞒着她,沐不不让他跪搓衣板简直没有天理。
可如今,她竟然自卑到不敢跟他吵架,生怕他会不要她的地步,季寒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他反身,粗暴地把沐乐压到下面,声音却很温柔:“夏齐峰是怎么对你的?是不是这样?”
“不是!不是!”沐乐因为恐惧颤抖起来,“放开我!”
“嘘!乖!”季寒轻轻在她耳畔呢喃,“不是这样是什么样?告诉我,我想知道,不管他是怎么对你的,我们一起承担。”
沐乐呆呆看着他,他深沉和深情的目光,就像一个黑洞,能彻底吞噬掉她的所有情绪,包括……
焦虑和不安?
她扇扇嘴唇,发不出音,季寒没有逼问,只是安静地看着,过了许久,沐乐终于哑着声说:“夏齐峰有虐待人的癖好,后宫嫔妃侍寝的时候,被光着绑起来或者吊起来,我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她们的惨叫,叫还得压着声音,都是呜咽呜咽的。”
季寒的瞳孔因为愤怒而迅速放大,他赶紧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知道现在自己的哪怕一丁点失控,都会给沐乐造成更大的伤害。
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唇:“一定很疼吧。”
沐乐摇头:“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给我灌了药,用铁链把我的手脚锁在床上,等我醒来,夏齐峰已经得逞了……我跟他,就只有那一次……”
她说不下去。
一次又怎么样?一次也是不干净了!可沐乐还是很着急要强调次数,好像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季寒沉默了一秒钟,起身出门,很快,拿了些碎布条进来,捉住沐乐的手腕就要往床角绑。
“你干什么!“沐乐尖叫着要躲,季寒没有放手,现如今,依他的气力,要对付沐乐,已然是轻而易举。
双手双脚被缚,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稀烂,沐乐的恐惧也达到极点,季寒这是发的什么神经?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不知道这个画面在她的噩梦里出现过多少次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地折磨她!
“沐乐,看着我!”
她闭上眼睛拼命摇头,不要看,不要看!
温柔的吻轻轻落到她的脸颊上,然后是樱唇、脖颈、胸膛,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掌心带着舒适的体温,令她颤抖,又令她安心。
“看着我!”感觉到小东西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季寒又提了一遍要求,沐乐机械地睁开眼睛,他的脸在她上方,眸中幽光闪闪,“其实,所有男人都喜欢偶尔来点不一样的。”
沐乐的嘴角抽抽了……
“别怕!我不会像夏齐峰那么粗暴,保证不会弄疼你,好不好?”季寒轻轻含住沐乐的耳垂,用舌尖抿着,“我们就试一次,只这一次。”
沐乐禁不住嗯嘤了一声,她对他素来没什么抵抗力,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她从头到脚都是他的,还有什么好害羞?只是这个姿势给她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哪怕对象是季寒,那种恐惧,依旧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
轻柔的抚摸在她全身萦绕,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
沐乐想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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