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寒不愿意让沐乐知道自己服下鱼目之后,不止是身体恢复如常,而且鱼目还有促进内功的作用,加上他勤勉练习,短短一个月,已经恢复到了从前的三成功力。
否则,他就不得不解释鱼目是怎么被自己吃下去的了,但他也不愿意编谎话骗沐乐,最好的办法就是想个辄分散小东西的注意力,用什么办法呢?
沐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这办法还用想吗?
“喂!”沐乐很有些无奈,季寒是不是吃错药了,昨晚刚那个啥,睡一觉又来?老夫老妻的,至于弄成这样吗?
但是她反抗无效,很快就被季寒拖入一片狂风骤雨,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等一切平复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沐乐倦猫似地窝在季寒怀里,小脸红润,手脚也是软塌塌的。
季寒亲了亲她的头发:“我今天要去见坎库,安排些事情,然后去找卫守阳,争取把这个人拉拢过来,估计会弄得比较晚,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再陪你,好不好?”
这“陪你”二字,似乎蕴含着某种特别的意义,听得沐乐的脸噌一下又红成了紫葡萄,赶紧推他一把:“快走快走,不是事多嘛,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赖床。”
季寒一笑起身,小东西昨日的气,应该已经彻底烟消云散,他也就放心了。
沐乐才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吃东西,就遇见了黎采儿,她的目光在沐乐身上扫过,定格到脖颈处,沐乐下意识地一摸,呃,有点疼,她大概猜到是肿么回事,赶紧挡住吻痕,扭头逃进堆杂草的后院。
“哎!”沐乐忧郁地蹲身,拿稻草梗戳地上的蚂蚁。
季寒忽然对她那么热情干什么?是因为黎采儿的事心虚吗?据说男人在外面偷了腥,回家都会对老婆特别温柔。
沐乐吓了一跳,用力甩头,她这是在干什么呀,怎么能有这样的怀疑!就算亲眼看见,她也不相信季寒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但……
既然她这样相信,为什么不去跟季寒当面问清楚?她明明心里就是有疙瘩的!
沐乐痛苦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其实她并没有自己催眠的那么相信季寒,不是吗?她没有勇气去问,好怕一旦问明白,两人就再也不能亲密无间。
他们定立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他答应除了她之外不会有其他女人,没想到,到头来先背叛誓言的人居然是她……
她没守住自己的清白,糊里糊涂成了夏齐峰的人!不管她心里是怎样的不情愿,不管季寒表现得有多么大度,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她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季寒和黎采儿?
至少季寒并没有真的碰过人家!
这些心事她无人可说,因为那段记忆实在太惨,季寒从来不问,她更难以启齿。
草丛里传来唏唏嗦嗦的声音,打断了沐乐的自卑,一抹金黄正缓缓向前移动。
“绵羊?你怎么跑这来了?”沐乐拨开草垛,抱起那团毛茸茸的软黄金,“这草有倒刺的,当心扎到!”
“噢噢!”荒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可乐比它快,一个猛扑,跃过草垛,紫苏也跟着冲了出去,然后是豆豆和欢欢。
不远处,一只四足动物从草丛中一惊跳起,扭头就跑,速度也是极快,但这世上,能比紫苏和小可乐更快的动物大概还没生出来!
“小可乐你回来!”沐乐生怕初出茅庐的小家伙会受伤,因为,躲在草丛里的,赫然是只雌狮子!
“噢!”紫苏威严地叫了一声,刚才还欢蹦乱跳,不嫌事大的小可乐立刻缩起尾巴,乖乖回头去看娘。
沐乐转向荒唐,后者假装没看见,却不停地用眼角的余光在瞄。
沐乐极力忍着笑,看来荒唐在管教儿子方面输给紫苏一大截啊,紫苏一叫小可乐就老实了,它吼半天人家跟没听见一样,荒唐啊荒唐,你也有今日!
小可乐本来想好好玩一玩的,就这样生生被搅了雅兴,耷拉脑袋回来,闷闷不乐,绵羊从沐乐怀里跳下来不小心挡了它的道,它便拿绵羊撒气,抬爪扫到绵羊身上,划出几条血痕。
“噢噢!”紫苏怒了,在它脑袋上惩罚地咬了一口,当然没用真力,可也咬得不轻,把它耳朵咬得鲜血淋淋。
小可乐没想到绵羊居然躲不开,自己已经被吓到,又让娘咬了一口,委屈得嗷嗷直叫,沐乐赶紧过去摸它的头:“没事!没事啊,可乐不怕!林路,快来,绵羊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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