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齐峰脸色铁青,看到眼前眉目含春,娇喘吁吁,身下已是一片濡湿的女人,只想狠狠赏她个耳光!
这个贱人不仅害他在贺喜的朝臣面前丢尽了颜面,还顶着这么一张欲求不满激情澎湃的脸,别说夏齐峰是太子,就算换个乞丐,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受得了。
“是季寒!季寒!”姚玲珑嘶声哭道,“你干嘛这样看人!是本宫的错吗?你以为本宫愿意吗?这是太子府,本宫作为新嫁妃在洞房里被人这样羞辱,你不检讨自己府里的守备,却这样恶狠狠地盯着本宫,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本宫死也不会嫁过来!”
“季寒?”夏齐峰的脸色又冷了两分,季寒之前说身子不适提前走了,难道……
他脑筋一热,吼道:“来人,把季王叫来,本宫有话要问他!”
季寒跟沐乐正准备嘿咻嘿咻再来一次呢,听到这个惊天噩耗,两人都懵了。
“我跟你一起去!”沐乐死死抓住季寒的袖子,“我做证不是你干的!”
事情扑朔迷离,季寒并不想带她去,沐乐的证词夏齐峰相信就怪了,但看到小东西那张紧张坚定的脸,他还是决定妥协,与其让她偷偷溜出去,还不如带在身边看着安心。
两人到的时候,姚玲珑穿好了衣服,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地坐在喜房里,喜娘和一干嬷嬷已经转醒,跪得满屋子都是。
姚玲珑一看到季寒就嘶叫着想扑过去:“你个混蛋……”
“放肆!”夏齐峰冷声喝斥,让人拦住姚玲珑,“季王是本宫请来的客人,公主请自重!”
沐乐挠头,嗯?不是说怀疑季寒把姚玲珑给睡了吗?这画风好像有点不对啊?
夏齐峰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下人将两根鸟毛送到季寒面前,“季王见多识广,又懂兽性,不知是否认识这是什么鸟毛?”
季寒诧异地看着他……
夏齐峰佯装诚恳:“有劳季王了!”
他一时冲动让人去传季寒,没问姚玲珑为何指认季王,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这事不合季寒作风,一问之下姚玲珑竟然哭着说“那恶贼羞辱了本宫好长时间,始终都只用毛,除开不能仁道的季王,哪个正常男人能忍这么久!”
夏齐峰当场就恨不得把这个自以为是又不要脸的女人拖出去杖毙了!你一个新嫁太子妃,怎么会知道季王能不能仁道?而且夏睿嫁给季寒好歹也有五年,季寒那方面有没有问题,夏齐峰最清楚不过了。
好在贼子落下了两根鸟毛,让他能找个借口把季寒敷衍过去,否则他真的很想把姓姚的掐死。
“这是不是……啄羊鹦鹉啊?”沐乐眼见不是兴师问罪,悬着的心落回肚里,脑筋变得分外灵光,拿着那两根绿毛仔细观察了一番问季寒,“这羽毛,一片是橄榄绿主色,黑色滚边,一片是黄绿色中带有深色叶脉状条纹,像是啄羊鹦鹉身上和头上的两根毛!”
夏齐峰没想到沐乐还真能从这两根毛上看出门道,扬扬眉毛:“啄羊鹦鹉?本宫没听过这种鸟!”
“这是一种高寒高地的罕见鹦鹉!”季寒赞赏地看了沐乐一眼,“身体能长到乌鸦大小,嘴异常锋利,经常成群结队攻击羊群,被称为‘杀羊鸟’,我们东水没有,该是北屏才有!”
夏齐峰转向姚玲珑,姚玲珑眼巴巴盯着毛看了许久,噘嘴赌气转身不肯附和,夏齐峰估摸着季寒说得多半不错,否则姚玲珑肯定会跳出来反驳。
“既然这鸟不是我们东水之物,那数量必不会多!”夏齐峰沉吟地说,“也就是说,找到啄羊鹦鹉,就找到了羞辱公主的恶徒!既然沐姑娘能够一眼就认出这鸟毛的出处,那么有劳姑娘替本宫寻寻,这逞都里,可有什么地方藏着这种啄羊鹦鹉。”
他不说让驭兽司找,单说让沐乐找,这样,既能套住季寒,又能套住叶秦飞,他就不信叶秦飞和季寒联手,找不到这胆敢潜进太子府的恶徒!
等他捉住人,他非把那家伙碎尸万断不可!
沐乐眨巴眨巴眼睛:“我试着找找可以……不过逞都那么大,要找只鹦鹉谈何容易,我也未必找得到……”
夏齐峰不是什么好人,沐乐觉得必须把丑话说在前头!
“姑娘只管放心去找,本宫另外会派人去查那贼子的身份,无论姑娘是否找到,本宫都不会治你的罪,但事关重大,希望姑娘尽心尽力,不要让本宫失望才好!”